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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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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夫人們,也免不了這樣惡意猜測。

“分明是自己摔下了台階,卻刻意誣陷別人,真是有趣!”

“都說物以類聚,本王很難不懷疑,是不是諸位的丈夫,也像你們一樣喜歡顛倒黑白?”

“有這樣一幫當權者,難怪京中會出現那麼多烏煙瘴氣之事。”

簫君墨的聲音很平靜,這幫人聽著,卻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尤其是夏霓裳,臉色已經白得像紙,身體抖得跟鵪鶉一樣!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陷害顏輕畫的事,會被煜王殿下看了個正著!

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在煜王面前狡辯,當即磕頭道:“臣婦……臣婦知錯……”

“請煜王殿下大人大量,不要跟臣婦一般見識!”

剩下的夫人這才明白,煜王殿下不是對顏輕畫另眼相待,而是擔心不平之事,會影響京中的風氣。

“是、是臣婦們剛纔沒看仔細,請煜王殿下恕罪!”

“是啊,煜王殿下,千錯萬錯都是臣婦們的錯,和臣婦們的丈夫無關啊!”

“求煜王殿下明鑒!”

“……”

簫君墨冷哼了一聲。

楚雨辰也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若不是擔心上行下效,亂了京城的治安,本世子和表哥才懶得多管閒事,跟我們道歉做什麼?”

夏霓裳反應過來了,咬牙壓下心中的不甘,福身朝顏輕畫行了一禮。

“永寧侯夫人,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錯,回去後我定備上厚禮賠罪,還望你寬宏大量!”

其她夫人也紛紛道歉。

“是我們看岔了,請永寧侯夫人勿怪!”

顏輕畫難得看到,夏霓裳如此吃癟的樣子,真是稀奇。

她再抓著不放,就顯得得理不饒人了。

“無妨。”

“隻要都督夫人以後走路小心,不要再失足跌倒就好。”

夏霓裳都快氣瘋了!

可在煜王殿下面前,她半點都不敢放肆。

“……多謝永寧侯夫人關心!”

“王爺,世子,沒有其它事,臣婦就先告退了。”

其她貴夫人也紛紛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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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逃一樣的離開了。

顏輕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煜王殿下。

他的生母淑妃,出身七品小官之家,卻能位列四妃,可見其美貌。

煜王遺傳了淑妃和武靈帝的所有優點,生了一張極為被上天偏愛的臉,因為常年征戰沙場,不似京中公子的秀氣,多了幾分淩厲的氣質。

顏輕畫不敢多看,福身行禮道:“多謝煜王殿下和廣陽侯世子解圍。”

雖然沒有他們,她也能全身而退,但終究會麻煩一些。

簫君墨淡淡頷首,便抬步離去了,彷彿真的隻是在意京中的風氣。

“永寧侯夫人不必客氣。”

楚雨辰雖然想和顏輕畫多相處一會兒,卻也知道身份不合適,說完這句話,便壓下心中的不捨,追上了簫君墨的腳步。

隻是……他有些疑惑。

他剛剛分明看到,表哥捏了一顆石子在指尖把玩,這會怎麼不見了?

待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青黛才拍著胸口,重重舒了一口氣!

“煜王殿下的氣場也太強了,剛剛真是嚇死奴婢了!”

紫芙感歎道:“煜王殿下和廣陽侯世子真是好人,今天要不是他們剛好看到了,少夫人真要被左都督夫人攀咬了。”

顏輕畫一介後宅婦人,若和煜王與廣陽侯世子這樣的天潢貴胄來往,不免被有心人認為,永寧侯府有意攀附。

她默默將這個人情,記在了心中。

“回府吧。”

……

永寧侯府。

都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柳若初還以為,掌管了永寧侯府的中饋,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輪到她了!

可跟季青臨來了庫房,她完全傻眼了!

“堂堂侯府庫房,怎麼會隻有這麼一點東西?!”

“還有賬上的銀子,為什麼隻剩下七八萬兩了?!”

這個數目對尋常人家來說,確實是一筆天文數字,但放在世代簪纓的侯府,什麼都不是啊!

“我明白了!”

柳若初氣憤地問道:“是不是姐姐知道我要執掌中饋,故意把東西挪走了?!”

“難怪對牌和賬本,她交得那麼爽快!”

季青臨臉上的詫異,也全部化為了怒火!

他一直覺得,顏輕畫的性子雖然古板無趣,卻是個挑不出錯的妻子。

沒想到她的心機,竟如此深沉!

“讓夫人回來後,即刻到聽雨閣見我!”

季青臨握著柳若初的手,安撫道:“初初,你放心,此事我定讓顏輕畫給你個交待!”

季母早就猜到了會有這一幕,聽聞他們巡查庫房,特意趕了過來。

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難為情道:“臨兒,這就是你錯怪輕畫了……”

季青臨一愣。

難道此事還有隱情?

他屏退了下人,問道:“母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若初也是一臉好奇。

季母神色尷尬。

季青臨的父親和祖父,說是為國捐軀,實則是因為他們用兵不當,才死在了戰場上。

不過陛下仁厚,看在他們並未鑄成大錯,又終究是馬革裹屍的份上,沒有問罪永寧侯府。

可侯府也因此破敗下來了。

季老夫人年紀大了,身子不好。

她的性子軟弱,哪是下面那些老油條的對手,根本打理不好鋪子。

再加上季青安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是湯藥不斷,需要用精貴的藥材養著。

而且侯府上上下下這麼多人口,想維持表面的光鮮亮麗,每個月的支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還是從輕畫嫁進來,將裡裡外外都打理得極好,甚至一直用自己的嫁妝,填補侯府的虧空,他們才得以維持現在的體面。

所以,昨天輕畫要交出中饋時,她和老夫人才那麼反對。

不過老夫人說,柳氏是有大才能的人,一定能想到辦法!

季母當即期待地望著她。

柳若初這才明白,自己哪是得到了潑天的富貴,這是接手了一個燙手山芋啊!

顏輕畫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不告訴她,還給她挖了這麼大一個坑!

她真是恨死那個女人了!

季青臨一個大男人,從來沒有關注過賬面的事,聽季母這麼說他才知道,顏輕畫為侯府付出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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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本,她交得那麼爽快!”

季青臨臉上的詫異,也全部化為了怒火!

他一直覺得,顏輕畫的性子雖然古板無趣,卻是個挑不出錯的妻子。

沒想到她的心機,竟如此深沉!

“讓夫人回來後,即刻到聽雨閣見我!”

季青臨握著柳若初的手,安撫道:“初初,你放心,此事我定讓顏輕畫給你個交待!”

季母早就猜到了會有這一幕,聽聞他們巡查庫房,特意趕了過來。

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難為情道:“臨兒,這就是你錯怪輕畫了……”

季青臨一愣。

難道此事還有隱情?

他屏退了下人,問道:“母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若初也是一臉好奇。

季母神色尷尬。

季青臨的父親和祖父,說是為國捐軀,實則是因為他們用兵不當,才死在了戰場上。

不過陛下仁厚,看在他們並未鑄成大錯,又終究是馬革裹屍的份上,沒有問罪永寧侯府。

可侯府也因此破敗下來了。

季老夫人年紀大了,身子不好。

她的性子軟弱,哪是下面那些老油條的對手,根本打理不好鋪子。

再加上季青安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是湯藥不斷,需要用精貴的藥材養著。

而且侯府上上下下這麼多人口,想維持表面的光鮮亮麗,每個月的支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還是從輕畫嫁進來,將裡裡外外都打理得極好,甚至一直用自己的嫁妝,填補侯府的虧空,他們才得以維持現在的體面。

所以,昨天輕畫要交出中饋時,她和老夫人才那麼反對。

不過老夫人說,柳氏是有大才能的人,一定能想到辦法!

季母當即期待地望著她。

柳若初這才明白,自己哪是得到了潑天的富貴,這是接手了一個燙手山芋啊!

顏輕畫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不告訴她,還給她挖了這麼大一個坑!

她真是恨死那個女人了!

季青臨一個大男人,從來沒有關注過賬面的事,聽季母這麼說他才知道,顏輕畫為侯府付出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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