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不動季清淺,總能喊得動江嶼白吧?
“咳咳,嶼白你和你媳婦過來一下,老身有話要說。”
江老夫人對於沈家送的東西眼饞的很,聽說給了季清淺許多碎銀子,要是拿到她的物資,今天兒住宿倒是不必自己出錢。
江嶼白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季清淺,點了點頭,季清淺明白他的意思,推著輪椅慢慢的靠近江老夫人。
他身上分文沒有。
季清淺把表姐們送來的物資都已經放在空間裡面,外面留的不過是一些糕點,以及一些碎銀子罷了。
“祖母可有事?”
江嶼白冷眼盯著江老夫人,目光中沒有半分暖意,彷彿在問一個陌生人。
“嶼白啊,你們年紀還小,你自幼又沒有爹孃,你媳婦年紀也小,這樣吧,把東西都交給祖母,祖母幫您看管著,也沒人敢打主意。
你們若是需要銀子,告訴祖母,祖母給你們便是。”
江老夫人儘量擠出一絲慈祥的表情,可是眼底的不屑和貪婪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目的。
“老夫人,您說給就給嗎?這可是我季清淺的東西,可不是他江嶼白的,我
“嶼白,你吭個聲,你媳婦怎麼和老身說話?”
江老夫人不回她的話,反而把怒氣撒在江嶼白身上,她不信江嶼白敢違抗她的命令。
江嶼白坐在輪椅上,一聲冷笑,環顧四周,江家人都低著頭在等他的反應,看來是都想從裡面分一杯羹。
可惜。
算盤不是這麼打的。
“祖母說了,孫兒自然是遵從,隻是不能隻是孫兒上交吧?大夫人最年長,那麼是不是應該從她開始?”
江嶼白知道江家上下的人都極度自私。
盯著季清淺的東西不過是想霸占而已。
成氏渾身一抖,沒想到江嶼白把禍水轉到自己身上,讓她交給老夫人?
那怎麼可能?
“娘,您也知道,我們這一房雖然人多,可送來的東西真的不多。再說了,路上也就這麼點東西,而且送的都是孩子們用的,也就用不著分了吧?”
成氏打開包袱讓大家看,裡面隻是她們一家人的衣物。
以及幾張銀票。
“娘,不管怎麼說兒媳是江家長媳!是應該做出一個表率!這樣吧,兒媳拿出二十兩,算是孝敬孃的。”
她咬了咬牙,心底在滴血,以前二十兩她可不看上,不過是一盒胭脂水粉的錢,如今卻是要精打細算。
江嶼白冷冷一笑。
“大伯母真會開玩笑,剛纔嶼白看見你孃家人送了銀子不止三百兩,怎麼就隻拿出二十兩孝敬祖母,您可是長媳呢?”
成氏心裡一驚,心道怎麼就被他看見了,剛纔肯定是太開心了忘記把銀子收好,她冷眼瞪了江嶼白一眼,斥責道:
“江嶼白你胡說什麼?如果有我會不拿出來嗎?況且我是你的長輩,你知不知道禮數,你膽敢質疑我?”
江嶼白笑了笑。
隨手撿起一個石頭朝著江芷嫣揹著的包袱輕輕一扔。
“啪”
包袱掉在地上,露出十張白花花的銀票,以及上百兩碎銀子。
“芷嫣,你在乾什麼?”
成氏氣得大喊一聲,心裡慌得不行,那都是孃家給她的體己錢,不知道為什麼從包袱裡面掉了出來。
季清淺見狀在旁邊補刀,“喲,大夫人,真人不露相啊?你孃家對你真好,但是我們相信你會對祖母更好,對嗎?少說這裡也有五百兩銀子吧?”
她咬了咬牙,心底在滴血,以前二十兩她可不看上,不過是一盒胭脂水粉的錢,如今卻是要精打細算。
江嶼白冷冷一笑。
“大伯母真會開玩笑,剛纔嶼白看見你孃家人送了銀子不止三百兩,怎麼就隻拿出二十兩孝敬祖母,您可是長媳呢?”
成氏心裡一驚,心道怎麼就被他看見了,剛纔肯定是太開心了忘記把銀子收好,她冷眼瞪了江嶼白一眼,斥責道:
“江嶼白你胡說什麼?如果有我會不拿出來嗎?況且我是你的長輩,你知不知道禮數,你膽敢質疑我?”
江嶼白笑了笑。
隨手撿起一個石頭朝著江芷嫣揹著的包袱輕輕一扔。
“啪”
包袱掉在地上,露出十張白花花的銀票,以及上百兩碎銀子。
“芷嫣,你在乾什麼?”
成氏氣得大喊一聲,心裡慌得不行,那都是孃家給她的體己錢,不知道為什麼從包袱裡面掉了出來。
季清淺見狀在旁邊補刀,“喲,大夫人,真人不露相啊?你孃家對你真好,但是我們相信你會對祖母更好,對嗎?少說這裡也有五百兩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