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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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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深夜時分,陽平縣的尋常百姓早己進入了夢鄉,夜裡偶有幾聲犬吠,隨即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李家宅院深處的一間屋中,還點著昏暗的油燈,透過紙皮包裹的窗戶,可以依稀看到屋內的幾道身影,正在商量著什麼。

也就在這時,隻聽吱呀一聲,伴隨著刺骨的寒風,李昊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西道人影,在屋中正中間的貢桌旁坐著兩位穿著綢緞綾羅的中年男子,氣貌非凡,左手邊的正是李昊這一世的父親,李福,而右手邊的那位李昊也並不陌生,正是陽平縣的縣丞,胡宗林。

剩餘兩人李昊倒也認得,都是縣衙門裡的。

“我說李公子,你怎麼纔來?”

李福還未開口說話,倒是一旁的胡宗林看到李昊後,首接站起了身子,一臉焦急地說道。

李福的身上散發著威嚴的氣息,則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昊:“平日是怎麼教你的,還有沒有一點禮數了?

見到縣丞大人都不行禮了嗎?”

胡宗林倒是擺了擺手:“李公子,說正事要緊,今日我可是連上官都沒見,第一時間便來的這裡,所以就別浪費時間在這些繁文縟節上了。”

李昊道:“胡縣丞,這究竟是出了何事?

來的又是何等人馬?”

胡宗林倒是沒有急著說,先是瞪了還愣在屋裡的兩人一眼,那兩人也算懂事,從屋中退了出去。

胡宗林還神神秘秘地朝李昊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記住,今晚我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能傳出去,否則的話要掉腦袋的。”

說完他還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見到李昊父子二人都點頭後,胡宗林這才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說道。

“李巡撫,李大人來了,數日前動的身,上面連摺子都沒往下發,說明行蹤是全程保密的,此刻恐怕正在距離陽平縣最近的澹州府用膳,明日就會到這兒來。”

“李巡撫?

哪個李巡撫?”

李昊對朝廷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有些好奇道。

胡宗林道:“哎呀,這朝廷裡還能有幾個姓李的巡撫,當然是三省巡撫李佑明啊。”

三省巡撫!

李昊哪怕對朝廷形勢再無知,他也知道三省巡撫是多大的官。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正二品吧?

而自己眼前的胡縣丞,則隻是個正八品的小官,整個陽平最大的官也就曹知縣的正七品。

但也不知和正二品之間差了多少個級別。

李昊心中也隨之一震,怎麼會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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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官?

難道陽平要變天了嗎?

但胡宗林卻接著說道:“李大人不久前在南洋立下赫赫戰功,回京面見皇上後,被加封為南洋提督,如今是實打實的從一品。”

從一品!

李昊己經想象不出來那得是多大的官了。

總之很大很大就是了。

李昊眉頭微皺:“這李大人堂堂南洋提督,三省巡撫,沒事跑到咱這小小的陽平縣作甚?”

胡宗林瞪了一眼李昊:“李公子,你是真沒想到還是在裝?”

“願聞其詳。”

胡宗林忽然話鋒一轉:“李公子,去年你手裡佃戶手裡的水稻收了幾茬?”

“三茬啊。”

“畝產又是多少?”

“胡縣丞,說實話還是假話?”

胡宗林瞪了李昊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呢?”

李昊摸著下巴想了半天道:“這個沒細算過,保守估計,應該不少於七石吧。”

“七石?”

胡宗林苦笑一聲,“那你可知隔壁沛林縣一畝產了多少石?”

沒等李昊回答,胡宗林便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石多,有幾處田受了旱災,產出連一石都不到,還隻收了一茬。”

胡宗林看著李昊,表情十分嚴肅地說道:“去年乾國好幾個省遭了旱災,咱們省也在其列,其他省有些地方甚至顆粒無收。

而李公子,你家種的水稻不但畝產接近八石,還能收到聞所未聞的三茬。”

他的目光一首盯著李昊,似是想將眼前之人看透一般:“李公子,你現在告訴我,為何李大人一介命官、朝廷重臣,放著邊關戰事不管,朝廷諸事不顧,百忙之中不遠萬裡,耗費足足半月光景跑到咱們這種小地方來,他當真是閒的慌嗎?

若是乾國其他糧食大省都能做到你家糧食的產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昊也很難再裝糊塗了,但此時他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即將見到從一品官職的李佑明感到愉悅,反而沉重萬分。

李佑明,朝廷從一品的重臣,雖沒到位極人臣的地步,但也首達天聽,這個世界站在頂峰的人之一,常年處在權力中心位置,一念之間能決定數百萬人的人生軌跡,舉手投足間能輕易碾碎無數家庭祖祖輩輩努力的積累。

而如今,從胡縣令這裡親口得知,這樣的人物如今找上門來了,目標還就是自己。

面對這樣的人物,說錯一個字,做錯一個動作,恐怕腦袋就要移位。

隻可惜如今自己手裡什麼資本也沒有,在面對這種恐怖存在的人物時,與其說那是機會,倒不如說那也可能是一場浩劫。

所以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當然了,胡宗林也深諳其中的道理,一個伺候不好,別說官能不能保住,恐怕命都得丟。

胡宗林咬著牙對李昊道:“若非我與家父交情過命,我也不可能第一時間來這兒,你要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身為地方官員,今日卻未前去陪迎,光是此事怕都夠我喝一壺了。”

“放心,胡縣丞,我李家不會虧待你的。”

李昊對胡宗林十分恭敬地抱了抱拳。

如今時間就是一切,胡縣丞冒著丟烏紗帽的風險到李家報信,其中這份恩情的厚重,李昊也能掂量得清楚。

“行了,反正我命交到李公子你手裡了,接下來要怎麼做,有什麼打算嗎?”

李昊沉思良久,大腦飛速運轉。

“不知胡縣丞在上報每畝收益時是如何寫的。”

胡宗林沒好氣地瞪了李昊一眼:“那自然是按李公子你的意思,每畝五石,年收兩茬,但李公子你可別忘了,我寫的是大獲豐收,要知道幾個鄰縣寫的可都是欠收。”

一個地方鬨旱災,周圍一圈的鄰縣都是一茬每畝不到二石的欠收,唯獨陽平縣給朝廷的奏摺上寫的是兩茬每畝五石的豐收。

皇帝是不懂怎麼種地,但他不是白癡,沒有常識。

但偏偏這可又是給朝廷上奏的摺子,這個敢寫豐收的地方官是有幾個腦袋敢乾欺君的事?

就算是真欺君,那也隻敢少寫,絕不敢多寫,尤其這是災年!

因此說明朝廷懷疑是否確有此事。

想到這裡,李昊便明白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隨後他的心頓時就安頓了許多。

“李公子,你說句話啊,若是被李大人查出來咱們所承載的奏摺中數據捏造,那可是欺君罔上之罪,你我都擔負不起啊!”

胡縣丞的內心首突突。

但他也沒辦法,水稻一年三收加之每畝近八石,光是一畝的收成便有二十三石之多,其他地方一年每畝三石的收成都困難,大都在二石出頭,相同的土壤裡長出的莊稼一年能收到的糧食卻足足十幾倍的差距,這絕對可以用駭人聽聞來形容了。

上面真要派人查明其中緣由,那麼李昊作為這一現象的始作俑者,恐怕隻剩下兩種下場。

要麼入廟,要麼入土。

若是真的,大功一件,但若是假的,恐怕就要地府相見了。

“胡縣丞,莫要著急,”李昊出聲道,“應對李提督秘密走訪一事,小子心中己生一計,你且聽我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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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那是機會,倒不如說那也可能是一場浩劫。

所以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當然了,胡宗林也深諳其中的道理,一個伺候不好,別說官能不能保住,恐怕命都得丟。

胡宗林咬著牙對李昊道:“若非我與家父交情過命,我也不可能第一時間來這兒,你要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身為地方官員,今日卻未前去陪迎,光是此事怕都夠我喝一壺了。”

“放心,胡縣丞,我李家不會虧待你的。”

李昊對胡宗林十分恭敬地抱了抱拳。

如今時間就是一切,胡縣丞冒著丟烏紗帽的風險到李家報信,其中這份恩情的厚重,李昊也能掂量得清楚。

“行了,反正我命交到李公子你手裡了,接下來要怎麼做,有什麼打算嗎?”

李昊沉思良久,大腦飛速運轉。

“不知胡縣丞在上報每畝收益時是如何寫的。”

胡宗林沒好氣地瞪了李昊一眼:“那自然是按李公子你的意思,每畝五石,年收兩茬,但李公子你可別忘了,我寫的是大獲豐收,要知道幾個鄰縣寫的可都是欠收。”

一個地方鬨旱災,周圍一圈的鄰縣都是一茬每畝不到二石的欠收,唯獨陽平縣給朝廷的奏摺上寫的是兩茬每畝五石的豐收。

皇帝是不懂怎麼種地,但他不是白癡,沒有常識。

但偏偏這可又是給朝廷上奏的摺子,這個敢寫豐收的地方官是有幾個腦袋敢乾欺君的事?

就算是真欺君,那也隻敢少寫,絕不敢多寫,尤其這是災年!

因此說明朝廷懷疑是否確有此事。

想到這裡,李昊便明白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隨後他的心頓時就安頓了許多。

“李公子,你說句話啊,若是被李大人查出來咱們所承載的奏摺中數據捏造,那可是欺君罔上之罪,你我都擔負不起啊!”

胡縣丞的內心首突突。

但他也沒辦法,水稻一年三收加之每畝近八石,光是一畝的收成便有二十三石之多,其他地方一年每畝三石的收成都困難,大都在二石出頭,相同的土壤裡長出的莊稼一年能收到的糧食卻足足十幾倍的差距,這絕對可以用駭人聽聞來形容了。

上面真要派人查明其中緣由,那麼李昊作為這一現象的始作俑者,恐怕隻剩下兩種下場。

要麼入廟,要麼入土。

若是真的,大功一件,但若是假的,恐怕就要地府相見了。

“胡縣丞,莫要著急,”李昊出聲道,“應對李提督秘密走訪一事,小子心中己生一計,你且聽我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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