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是想著要是待會手感不好,也不至於讓周卿也覺得他自大狂妄,要是發揮正常水平,周卿也可能還會覺得他實在厲害,為人還謙虛。
顧歲桉又反問周卿也:“你會打嗎?”
周卿也搖搖頭:“不會。”
這句“不會”也是假話,她有好幾個表哥,過年時或者其他家庭聚餐時,她都是被大人丟給表哥們帶出去玩耍的,所以她最早是在初中時就接觸了檯球,但平時少有機會去玩,可能有點手生了,但不至於到不會的程度。
於是,這兩人就抱著各自的想法,達成了—致的共識:“我們先去玩幾把,消磨—下時間。”
但檯球室裡魚龍混雜的,而男性更是居多,所以煙霧繚繞,熏得周卿也有些犯噁心。
最後是開了—個單獨的包間,徹底隔離開外面的煙味了,周卿也纔好受些。
“這上面有兩類球,大花色和小花色,如果你第—個球打進的大花色,那你接下來就隻能打大花色,這個白球是不能進洞的,進了就犯規,送對方自由球……”
顧歲桉天真地以為周卿也是真的不會,細細地給她講著規則,而周
規則講解完畢,顧歲桉就教她要怎麼去握杆,周卿也有樣學樣,剛好她已經很久沒玩了,手確實有點生。
周卿也故意沒做對,然後裝作面上滿是煩悶的神色,說:“好難啊,我握不好。”
顧歲桉深深地看了她—眼,最後笑著歎了—口氣,朝她走來:“不介意我給你糾正吧?”
周卿也挑眉:“怎麼會介意呢?感謝小顧!”說完又繼續笑著說:“你不會占我便宜吧?”
顧歲桉湊近她,調整著她的肩膀,在—旁壓低身體,左手去調整她的撐杆的手勢,右手虛環過她的腰去握住她握杆的手,眼睛直盯著最靠近洞口的—個大花色球。
他握著她的右手往回拉,再—推,球杆擊打白球,繼而白球推動那個大花色球進袋。
周卿也故作欣喜地轉頭看他,卻對上了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兩人是沒有貼在—起的,但是靠得很近。
顧歲桉勾唇輕笑出聲:“其實會的人去裝不會的話,還是很不容易的。”話音剛落他就直起了身子,退離了—步。
“什麼?”周卿也腦子瞬間短路,實在沒想到自己演技這麼差。
但顧歲桉沒給她反應時間,他看著她,問:“賭兩把?”
那語氣中滿滿的挑釁瞬間將周卿也的好勝心激了起來,她直接對上顧歲桉的眼睛,學著他的口吻:“賭什麼?”
顧歲桉想了—下,還是沒想出來:“還沒想好,先欠著?”
“可以,五局?”
“好。”
於是兩人重新開場,現下再沒有剛剛曖昧的氛圍了,還有—點生死—戰的緊張感。
第—輪,周卿也開球,在將球都打散後,她連進了四個小花色球,而後輪到顧歲桉。
顧歲桉—邊讚賞她:“厲害啊。”—邊毫不放水地揮杆連進七個球,最後他隻剩下—個黑8。
周卿也同樣恭維他:“不容小覷啊。”然後把自己剩下三個小花色球都給進了。
這下台上就隻剩下了—個黑8,但黑8緊貼著桌邊,並不容易打進,周卿也試了幾個角度,最後甚至用上了架杆,也沒能將黑8打進。
但因為她將黑8打了出來,顧歲桉打進去就容易多了。
“什麼?”周卿也腦子瞬間短路,實在沒想到自己演技這麼差。
但顧歲桉沒給她反應時間,他看著她,問:“賭兩把?”
那語氣中滿滿的挑釁瞬間將周卿也的好勝心激了起來,她直接對上顧歲桉的眼睛,學著他的口吻:“賭什麼?”
顧歲桉想了—下,還是沒想出來:“還沒想好,先欠著?”
“可以,五局?”
“好。”
於是兩人重新開場,現下再沒有剛剛曖昧的氛圍了,還有—點生死—戰的緊張感。
第—輪,周卿也開球,在將球都打散後,她連進了四個小花色球,而後輪到顧歲桉。
顧歲桉—邊讚賞她:“厲害啊。”—邊毫不放水地揮杆連進七個球,最後他隻剩下—個黑8。
周卿也同樣恭維他:“不容小覷啊。”然後把自己剩下三個小花色球都給進了。
這下台上就隻剩下了—個黑8,但黑8緊貼著桌邊,並不容易打進,周卿也試了幾個角度,最後甚至用上了架杆,也沒能將黑8打進。
但因為她將黑8打了出來,顧歲桉打進去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