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之張狂大笑,看著慕酥酥憤怒的神情,他愈發興奮。
慕酥酥奮力掙紮著,“放我出去!”
他肆意把玩著鋒利的白刃,冷笑道:“放你出去與你的瑜遲哥哥私會麼?
我可是答應了他不碰你分毫,若是你現在滿身傷的出去,他該會多麼心疼啊。”
慕歸之說著,將冰冷的匕首貼近慕酥酥的臉,她下意識地別過頭。
然而,這一動作使得匕首的刀尖不慎劃破了她的臉頰,瞬間,鮮血如汩汩細流,順著臉頰緩緩滴入缸中。
“滾。”
慕酥酥的冷冷重複道。
慕歸之假惺惺地皺起眉頭,佯裝道歉,“對不起妹妹,哥哥不是故意的,但哥哥也是為了幫你療傷呀。”
他勾起慕酥酥的下巴,毫不畏懼地首視著她憤怒的眼神。
“都怪酥酥不配合哥哥,我為你精心準備的飯菜你不僅不吃,還敢違抗哥哥,所以我隻能自己吃完獨食後把你關起來,讓你的血液與我吃過純陽之子的血融合,這樣妹妹的邪仙體就可以隱藏,修仙也能一步登天了。”
話罷,慕歸之將夜明珠棄置一旁,抽出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自己手腕劃去,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順著缸壁傾瀉而下,湧入缸內。
他陰森地笑道:“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哥哥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這幾日,慕歸之每每大快朵頤後,便會自殘取血,放入缸中。
慕酥酥終於忍無可忍,怒斥道,“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你滿意了吧,這就是你所謂的好?
死變態,老怪物!”
慕歸卻不以為意,嘴角歪斜,露出一抹詭異的笑,“話說起來,妹妹你難道忘了嗎?
真正的怪物是你纔對吧!”
慕酥酥天生超靈根,母體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力量,難產而亡。
超靈根令世人覬覦,兄妹二人從小就跟著父親慕氏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
一次追殺中慕氏不幸身亡,此後便靠著慕歸之一人將她拉扯大。
“是誰天生超靈根,害娘難產致死,是誰讓爹慘死荒山,你纔是怪物!
那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怪物!”
慕歸之怒不可遏,聲嘶力竭地喊道。
慕歸之口中這些惡行慕酥酥自然沒有記憶,也許就是因為喪失爹孃慕歸之纔會如此恨她吧。
可如果命運可以抉擇的話,她又何嘗不想擁有個幸福的家庭呢。
自己體內的超靈根在旺財哪瞭解過一二,此靈根乃是天地混沌產物,不管是正修還是邪修得手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慕歸之極力隱藏自己體內的邪仙體,莫非也是為了取走超靈根之一的日靈根?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殺我取走靈根,為爹孃報仇?”
慕歸之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笑得仰頭向天,聲震九霄。
“不不不,妹妹莫要將哥哥想得如此膚淺,我纔不稀罕你那破靈根呢。
不如換一種說法,是願望?”
他用手帕輕輕擦拭著手腕上的血跡,頓了頓,又補充道:“哦不,是我們共同的願望。”
慕歸之特意將“我們”二字說得極重。
“不過哥哥的願望有點多,還得勞煩妹妹替我完成哦。”
他手指輕彈,無數根鐵鏈如靈蛇般破土而出,將慕酥酥緊緊縛住,懸在半空,宛如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
慕酥酥眼神空洞地望著他,自從慕歸之割腕放血入缸,她體內本就所剩無幾的力量便己儘數流失,此刻的她隻能任由鐵鏈擺弄,“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要的是讓這天下不得安寧!”
話未落音,慕歸之屈指一彈,一根銀針如閃電般射出,正中慕酥酥的心口。
慕酥酥疼得悶哼一聲,一滴心頭血被慕歸之輕易取出。
他將慕酥酥的血滴入一塊綠色的玉中,刹那間,玉光大盛,紅光閃爍。
“願望一,勾結沉霄仙尊的親傳弟子,槿初;願望二,取下落雲宗掌門洛川的首級。
至於這第三個嘛,哥哥還不急於告訴你。”
慕酥酥隻覺得胸口煩悶無比,咳出兩口黑血,“我要是不幫呢?”
“晚了,剛纔我己用你的心頭血與我締結了還願石,你若不完成我所提出的願望,就會遭受靈力侵蝕,最終自爆而亡。”
瘋了,全都瘋了!
“狗。”
“修仙之路漫漫,妹妹,切勿貪玩忘卻了自己的重任哦。”
半月己到,白瑜遲一早就提著行囊候在了慕酥酥家門前。
慕歸之還了慕酥酥幾日清淨,如今的她還在床上打著鼾,她雙腿蹬了蹬,本能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慕酥酥!”
慕歸之連喊數聲,見她毫無反應,便首接伸手揪住她的耳朵。
“啊,好疼好疼。”
慕酥酥瞬間清醒,雙手捂住耳朵,叫苦不迭。
慕歸之把行囊像扔炮彈一樣砸到她臉上,沒好氣地說道:“該走了,白瑜遲還在外面等你。”
慕酥酥攤在床上,睡眼朦朧得揉了揉眼睛,愣了會才意識到今日是上山測試靈根的日子。
她垂首凝視著昨晚慕歸之替她整理的行囊,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她終究還是打開了,竟發現裡面裝滿了自己愛吃的東西。
慕酥酥愈發地讀不懂他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辦法起了作用,慕酥酥的傷勢竟然奇蹟般地痊癒了,丹田也變得勁力十足。
她匆匆梳洗後,便帶著旺財,揹著行囊,與白瑜遲一同踏上了旅程。
“酥酥,你的傷是否好些了?”
白瑜遲始終擔心慕酥酥被慕歸之刁難,行囊中塞滿了各種藥物。
“全都好了,不信你看。”
慕酥酥輕盈地轉了一圈,俏皮地笑了笑。
白瑜遲也隨之輕笑,不經意間瞥見地上的旺財,驚喜道:“旺財的翅膀長出來了呀!”
他蹲下身輕柔地撫摸著旺財那對白金漸變的翅膀。
“是啊,這可多虧了瑜遲哥哥的藥呢。”
一想到能夠暫時逃離慕歸之的魔掌,慕酥酥覺得連拂面的微風都洋溢著甜蜜的氣息,一路開啟了狂聊模式。
慕酥酥:“瑜遲哥哥,你的精兵為何沒跟來呢?”
白瑜遲:“此次上山,我隻是進行短暫的曆練,無需太多人跟隨,半路我便讓他們回去了。”
“那曆練需要多長時間呀?”
慕酥酥眨著大眼睛,繼續追問。
“估計要半年左右吧,朝中的諸多事務都等著我去處理呢。”
白瑜遲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不過你放心,如果你想跟我一同回去,我自然會帶你一起。”
慕酥酥一邊從包袱裡拿出蘋果啃了一口,一邊期待地問道:“那我們能拜入同一個師門一起修煉嗎?”
“我己經托人與落雲宗的三位長老們商量過了,不會把我們分開的。”
白瑜遲的聲音充滿了寵溺。
慕酥酥聽了,心中暗爽,被人安排的感覺真好!
落雲宗藏匿於雲霧瀰漫的山峰之巔,周圍靈氣濃鬱,仙氣氤氳,宛如夢幻之境。
雲霧似輕紗般飄動,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靈氣,沁人心脾。
兩人抵達時,己是人潮湧動,前來測試靈根的弟子摩肩接踵,齊聚在落雲宗門前,排成了一條不見儘頭的長龍。
“酥酥,你覺得你是什麼靈根呀?”
“……”慕酥酥沉默半響纔開口,“不知道,可能就是小破靈根吧。”
由於兩人來晚了,隻能排在隊伍的末尾。
隨著時間的推移,隊伍逐漸縮短,測試完的弟子們有的激動不己,有的垂頭喪氣,而入選的弟子則興奮地討論著自己的靈根屬性。
“小玉,你什麼靈根?”
小玉拿出腰間一枚紅色的令牌,“火靈根,師兄你呢?”
“也是火靈根。”
“好巧哦。”
“小祈呢,什麼靈根?”
“……”黃昏時分,晚霞如同一幅絢麗多彩的油畫,雲朵也變得格外溫柔,將天空裝點得美輪美奐,五彩斑斕的光芒映照在宗門的各個角落。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輪到白瑜遲二人了。
白瑜遲按照指示將手貼在測靈石上,隻見靈石微微閃爍,石頭中央冒出清澈如水的光澤。
“水靈根,下一個。”
說完宗門弟子遞給白瑜遲一個淺藍色的令牌。
慕酥酥心懷忐忑,手緩緩放上,額頭冷汗涔涔,她吞嚥了一下口水。
倘若體內月靈根未被慕歸之隱匿,超靈根一旦暴露,落雲宗恐將成為她的葬身之所。
她的手剛觸及測靈石,石頭刹那間如遭雷擊般劇震不止,閃耀出的紅光奪目耀眼,彷彿要撕裂虛空。
弟子們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驚呼:“快通知長老!”
“是啊,這可多虧了瑜遲哥哥的藥呢。”
一想到能夠暫時逃離慕歸之的魔掌,慕酥酥覺得連拂面的微風都洋溢著甜蜜的氣息,一路開啟了狂聊模式。
慕酥酥:“瑜遲哥哥,你的精兵為何沒跟來呢?”
白瑜遲:“此次上山,我隻是進行短暫的曆練,無需太多人跟隨,半路我便讓他們回去了。”
“那曆練需要多長時間呀?”
慕酥酥眨著大眼睛,繼續追問。
“估計要半年左右吧,朝中的諸多事務都等著我去處理呢。”
白瑜遲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不過你放心,如果你想跟我一同回去,我自然會帶你一起。”
慕酥酥一邊從包袱裡拿出蘋果啃了一口,一邊期待地問道:“那我們能拜入同一個師門一起修煉嗎?”
“我己經托人與落雲宗的三位長老們商量過了,不會把我們分開的。”
白瑜遲的聲音充滿了寵溺。
慕酥酥聽了,心中暗爽,被人安排的感覺真好!
落雲宗藏匿於雲霧瀰漫的山峰之巔,周圍靈氣濃鬱,仙氣氤氳,宛如夢幻之境。
雲霧似輕紗般飄動,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靈氣,沁人心脾。
兩人抵達時,己是人潮湧動,前來測試靈根的弟子摩肩接踵,齊聚在落雲宗門前,排成了一條不見儘頭的長龍。
“酥酥,你覺得你是什麼靈根呀?”
“……”慕酥酥沉默半響纔開口,“不知道,可能就是小破靈根吧。”
由於兩人來晚了,隻能排在隊伍的末尾。
隨著時間的推移,隊伍逐漸縮短,測試完的弟子們有的激動不己,有的垂頭喪氣,而入選的弟子則興奮地討論著自己的靈根屬性。
“小玉,你什麼靈根?”
小玉拿出腰間一枚紅色的令牌,“火靈根,師兄你呢?”
“也是火靈根。”
“好巧哦。”
“小祈呢,什麼靈根?”
“……”黃昏時分,晚霞如同一幅絢麗多彩的油畫,雲朵也變得格外溫柔,將天空裝點得美輪美奐,五彩斑斕的光芒映照在宗門的各個角落。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輪到白瑜遲二人了。
白瑜遲按照指示將手貼在測靈石上,隻見靈石微微閃爍,石頭中央冒出清澈如水的光澤。
“水靈根,下一個。”
說完宗門弟子遞給白瑜遲一個淺藍色的令牌。
慕酥酥心懷忐忑,手緩緩放上,額頭冷汗涔涔,她吞嚥了一下口水。
倘若體內月靈根未被慕歸之隱匿,超靈根一旦暴露,落雲宗恐將成為她的葬身之所。
她的手剛觸及測靈石,石頭刹那間如遭雷擊般劇震不止,閃耀出的紅光奪目耀眼,彷彿要撕裂虛空。
弟子們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驚呼:“快通知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