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蛋正好覺得口渴了,來到客廳,倒了一杯涼開水,咕咚幾口喝下,這才走向衛生間,然後纔去了主臥。
哪怕春杏沒有開燈,林二蛋仍然能清楚地看到,她正縮在被窩裡,被子勾勒出窈窕的身影,而且很明顯,她的身影仍然在微微地動,顯然並沒有睡著。
“什麼事?”林二蛋坐到床邊。
春杏把被子往下一拉,露出了俏臉:“你跟春燕說的,一千塊錢,是怎麼回事?”
林二蛋尷尬道:“就是開玩笑的。”
春杏打破砂鍋問到底:“到底是怎麼開玩笑的?你說清楚一點,我想聽聽。”
林二蛋隻好低聲地把‘一千塊’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春杏頓時笑出了鴨子叫:“嘎嘎……原來如此!天哪,你們真能胡鬨!”
笑完了之後,春杏繼續追問:“你快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幫她解決問題的?我要聽細節。”
看樣子,如果滿足不了她的好奇心,她肯定是睡不著覺了。
林二蛋乾脆躺在床邊,慢慢地講述了一下隨同柳春燕如何強勢打擊了鄭二刀的整個過程。
春杏頓時聽得心神俱醉,嚮往地說:“二蛋,你真是太厲害了!也就是說,從今以後,那個鄭二刀,再也不敢跟春燕過不去了?”
林二蛋說:“鄭二刀已經嚇得屁滾尿流,隻要他還想好好地活著,就不會再為難春燕。”
春杏感慨無限:“二蛋,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林二蛋湊近她的耳邊:“你也是女人中的女人。”
春杏輕哼道:“你意思是說,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嘍?”
林二蛋笑了:“說得好,你就為了問這個問題,專門把我叫過來?”
春杏說:“當然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探討一下造人的技術問題,我想給你做一下導師。”
“哈哈,說得還挺冠冕堂皇呢。那就謝謝導師了,歡迎指導。”林二蛋掀開了被窩,裡面是一個白瓷做成的人兒。
當然,春杏的指導,可是非常賣力的,賣力到她自己疲憊至極,昏昏睡去。
第二天,兩姐妹都是心情大好,既然柳春燕的問題已經解決,
林二蛋卻徑直坐車去了五陽市,因為他要專門去沈傲雪家拜年。
他這次是開著那輛嶄新的寶馬五係去的,看了一眼車裡帶著的給爺爺專門帶來的補藥,經過龍山商場附近的時候,透過車窗,林二蛋凝視著林家老宅,突然間,幼年時父母帶著他長跪在林家老宅門前的一幕,再次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揮之不去。
本來他是打算在這裡停一下車,去給爺爺拜個年的,可是,他還是覺得無法放過那一幕,那可是父母的血淚史啊。
寶馬車不知不覺間竟然刹住了,停在小區門口。
拎著補藥,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那個深深烙印在腦海裡的痛苦記憶,再次閃現!他突然覺得腳步沉重,好像林家老宅那個大門,在張開大口,要將自己吞噬!竟然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些補藥,是送給林遠峰林先生的,麻煩您幫他收一下。我叫林二蛋。”
最終,他還是沒能邁過內心裡那道坎,把補藥交代給了別墅區的保安,轉身離去。
寶馬車緩緩馳過龍山商場,林二蛋再也沒有回頭。
“雪姐,你在哪呢?我來五陽市了,特意給沈老伯拜年。”林二蛋打過去了電話。
“哦?”沈傲雪甚是驚喜,“你來五陽市了?太好了,我爸一直在唸叨你呢,想不到你剛過年就來了,你在哪?我派沈勇去接你。”
林二蛋說:“我在開車呢,你說個位置,我去找你吧。”
“好的。”沈傲雪就說了一下自己的別墅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在城南。
沈勇帶了沈傲雪的保鏢隊,就在別墅門口處,排好了隊形,等候著林二蛋的到來。
不一會兒,沈老先生和沈傲雪也一起出來了,沈老先生是沈氏的老董事長,名叫沈紀銘,受了林二蛋救命之恩,他親自出來迎接,也完全是正常的。
林二蛋開著那輛嶄新的寶馬五係,很快就到了,沈紀銘健步走了上去,沈傲雪反而跟在了身後。
她也是非常欣慰:老爸能恢覆成現在的樣子,這都是林二蛋的功勞啊!
原來,事後經過省立一院的專家診斷,聽說了沈紀銘被人用金針放血的情況之後,讚歎不已,說是如果沒有當時的金針放血,沈紀銘至少會落下後遺症,現在沈紀銘肯定就成了半身不遂了。
“林先生,過年好啊!哈哈。”沈紀銘捋須大笑。
能讓他親自迎接的貴客,放眼整個五陽市,也很難找到幾個。因為有了女兒沈傲雪去應付,就足夠了。
林二蛋下了出租車,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過來,握住沈紀銘的手:“哎呀,沈老伯,是我應該先問候你啊,你怎麼能親自出來迎接呢?”
沈紀銘毫無顧忌地說:“林先生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我必須親自出迎啊!快請進。”
林二蛋說:“沈老伯,我專門買了兩瓶茅台,算是一點心意吧。”
沈紀銘沉下了臉:“我這裡什麼也不缺,你花這種錢乾什麼?就倆膀子扛一張嘴,來我這裡連吃帶住就行了!”
林二蛋笑道:“也花不了多少錢。”
互相寒暄一番,這才進入了沈家別墅。
沈勇一直忙前忙後,吩咐人上茶,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沈紀銘說:“林先生,我聽小雪說,你救了我的命之後,可是連診金都沒收一分啊。這就是看不起我沈紀銘了吧?難道我的一條命,還不值一千萬嗎?”
林二蛋笑著說:“沈老伯,你這就理解錯了,我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您就不用客氣了。”
沈紀銘說:“哼哼,你小子的算盤,打得精著呢。你故意不收診金,卻換來了小雪投資開發龍王湖。不錯不錯,即便是我,也必須上你這個當。”
林二蛋尷尬道:“沈老伯明白人,竟然看穿了。”
沈紀銘說:“你也不用給我戴什麼高帽,我看出來了,你小子是個人傑,不簡單啊!也難怪小雪一說起你的時候,就讚不絕口呢。”
林二蛋拱手道:“沈老伯過獎了。”
沈紀銘翻個白眼:“你以為我沈紀銘是見人就說客氣話的那種人嗎?”
沈傲雪說:“家父性傲,極少誇人。”
林二蛋再次拱手:“那我是非常榮幸了。”
原來,事後經過省立一院的專家診斷,聽說了沈紀銘被人用金針放血的情況之後,讚歎不已,說是如果沒有當時的金針放血,沈紀銘至少會落下後遺症,現在沈紀銘肯定就成了半身不遂了。
“林先生,過年好啊!哈哈。”沈紀銘捋須大笑。
能讓他親自迎接的貴客,放眼整個五陽市,也很難找到幾個。因為有了女兒沈傲雪去應付,就足夠了。
林二蛋下了出租車,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過來,握住沈紀銘的手:“哎呀,沈老伯,是我應該先問候你啊,你怎麼能親自出來迎接呢?”
沈紀銘毫無顧忌地說:“林先生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我必須親自出迎啊!快請進。”
林二蛋說:“沈老伯,我專門買了兩瓶茅台,算是一點心意吧。”
沈紀銘沉下了臉:“我這裡什麼也不缺,你花這種錢乾什麼?就倆膀子扛一張嘴,來我這裡連吃帶住就行了!”
林二蛋笑道:“也花不了多少錢。”
互相寒暄一番,這才進入了沈家別墅。
沈勇一直忙前忙後,吩咐人上茶,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沈紀銘說:“林先生,我聽小雪說,你救了我的命之後,可是連診金都沒收一分啊。這就是看不起我沈紀銘了吧?難道我的一條命,還不值一千萬嗎?”
林二蛋笑著說:“沈老伯,你這就理解錯了,我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您就不用客氣了。”
沈紀銘說:“哼哼,你小子的算盤,打得精著呢。你故意不收診金,卻換來了小雪投資開發龍王湖。不錯不錯,即便是我,也必須上你這個當。”
林二蛋尷尬道:“沈老伯明白人,竟然看穿了。”
沈紀銘說:“你也不用給我戴什麼高帽,我看出來了,你小子是個人傑,不簡單啊!也難怪小雪一說起你的時候,就讚不絕口呢。”
林二蛋拱手道:“沈老伯過獎了。”
沈紀銘翻個白眼:“你以為我沈紀銘是見人就說客氣話的那種人嗎?”
沈傲雪說:“家父性傲,極少誇人。”
林二蛋再次拱手:“那我是非常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