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潔雅玩味地笑著說:“有你在,我還怕什麼?”
她縮在林二蛋懷裡,不放他離開:“我有點冷了。”
林二蛋連忙說:“呃,你的棉大衣還在上面呢,趕緊回去穿上吧。”
楊潔雅撒嬌一般地翻個白眼:“我不要。”
林二蛋隻好抱緊了她,兩人就那麼默默地不動,呼吸相聞,這一刻的寧靜,似乎也是那麼美好。
周圍到處都是一片雪白,他們就像是雪景中的一朵花,靜靜地開放。
哪怕是隔著棉衣,楊潔雅仍然能感受到來自林二蛋的那種強烈的雄性氣息。
不知不覺間,她竟然迷醉其中,不能自拔。
身為林氏公司目前的總經理,楊潔雅這幾年來,一直非常地忙碌,這幾天,是藉著林遠峰老父子的囑托,纔有了這麼幾天的休閒時間,這可是難得的快樂時光。
林二蛋在六盤縣城,以十幾個保安,力拒了錢三爺百餘名打手的江湖傳聞,她早就聽說了,甚至她還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錢三爺被迫拿出了六百萬息事寧人!
無疑,林二蛋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她甚至很難想象,林二蛋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以自已之力,挑戰根深蒂固的錢三爺,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偏偏還把錢三爺這個老牌的六盤老大,給壓製得死死的!這小子確實有過人之處啊!
她突然又想到自己的老公林新國,心中開始隱隱作痛。
林新國外表英俊瀟灑,又是豪門少爺,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教師,能夠嫁入林家這種豪門,新婚那一刻,她覺得幸福無比!
可是,大婚之夜,徹底顛覆了她的美夢!
或許,那是她噩夢的開始,道貌岸然的老公,竟然是個變態,他竟然要強行侵占自己的後花園。
以致,她全力反抗,甚至夫妻爭吵起來!
為了夫妻感情不破裂,她多次找林新國談心,卻得不到他的真心話,林新國的回答永遠是:你是我老婆,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想玩,我們就離婚!
為了豪門夢不破碎,楊潔雅含淚忍受。
楊潔雅偷偷詢問心理醫生,醫生告誡她,你應該留心一下你老公的私生活。
後來,楊潔雅經過秘密偵查,才弄清楚林新國性格異類,他喜歡的不是窈窕淑女,而是小鮮肉!
很快,林
結婚兩年多了,楊潔雅竟然都沒有跟林新國有過真正意義的夫妻生活。
如今想來,自己為了這個豪門夢,犧牲太多了?
甚至有時候,楊潔雅都會懷疑,自已是不是醜得堪比無鹽?
但她每次沐浴時,看著鏡子裡自已近乎完美的女人身體,再看到自已那張毫無瑕疵的俏臉,她都會顧影自憐:自古紅顏多薄命,難道我也逃不出這樣的怪圈嗎?
生活在林家老宅,她當然不能逾越任何的規矩,即便是在林氏集團公司之中,她這位總經理也不敢隨便跟哪個男子單獨相處。
林遠峰這位老先生的掌控力,可不是一般地強。
哪怕他表面上不參與集團公司的管理,但集團公司的情況,卻摸得非常清楚。
楊潔雅知道,林遠峰肯定在集團公司內部安插了眼線。但她也沒有興致調查誰是林遠峰的眼線,就雙方相安無事算了。
就這樣保持著無性的婚姻,可楊潔雅是一個成熟女人啊!她內心也需要男人!真正的男人!而不是林新國那種披著男人外衣的‘殘疾男人’。
她突然想起了來時路上林二蛋說的話:“我會用生命保護她。”
如今看來,林二蛋真的會這樣做,不隻是說說而已。
剛纔要不是林二蛋及時抱住,恐怕她真的會滑下斜坡,摔個半死。
縮在林二蛋懷裡,她就有一種心跳一直在加快的異樣的感覺。
她不是無知少女,她知道,是自已動心了!
難怪陳芳老是對自已有幾分莫名的敵意,難道陳芳早就看穿了自已的心思麼?
她動了動身子,林二蛋急忙把手臂也放鬆了一點:“我們回去吧?你可彆著涼了,在深山裡可不容易養病。”
楊潔雅輕嗯了一聲:“好,我們回去吧,繼續往深山裡尋找野獸。”
林二蛋扶她起來,其實他剛纔聞著楊潔雅身上的馨香,也不想起來了,如果一輩子能這樣摟著她,也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楊潔雅大致地計算了一下,林二蛋摟著她的時間,大概有十幾分鐘而已。
這十幾分鐘,她的芳心一直狂跳不停,可那個傻傢夥,竟然連一點過分的動作都沒有,老實得令人髮指。
“林二蛋,有個笑話,不知道你聽過沒?”
“什麼笑話?說來聽聽。”
“說是有一男一女兩個陌生的旅客,兩人互相併不認識。但他們同時來到一家酒店的時候,這家酒店隻剩下了一個大床房。然後女的就在床的中間,劃了一條三八線,說:‘你要是晚上敢越過這條三八線,你就是禽獸’。”
“然後呢?男的越界了沒?”林二蛋饒有興致。
“第二天,女旅客醒了,一看那男的老老實實,沒有越過三八線。她忍不住啪地就是一巴掌!”
林二蛋皺起了眉頭:“這女的有毛病吧?”
“是啊,那位男旅客也很疑惑啊:‘女士,我可是沒有越過那條三八線啊,你憑什麼打我?’女的看到他那傻樣就來氣,啪,又是一巴掌:‘你越過三八線,就是禽獸,對吧?但你作為一個男人,竟然沒膽子越過這條線,你是禽獸不如!’”
“嘎?”林二蛋一副驚訝的模樣,其實這種笑話,他當然知道,但他見楊潔雅興致勃勃,當然要讓她講完,而且還要配合著達到效果。
他歎息道:“女人心,海底針,捉摸不透啊。”
楊潔雅翻個白眼,繼續前行。
林二蛋繼續背起揹包,拎著獵槍,把棉大衣讓她披上:“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學生特別笨啊?”
楊潔雅走起來一顫一顫的,還回眸一笑,頓時百媚叢生:“林二蛋,你這個學霸要是笨,那當年我教的那個班,就全都是超級大笨蛋了。”
林二蛋說:“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的誇獎嗎?”
楊潔雅像一朵花一樣,又飄回到了林二蛋身邊:“當然是在誇獎你啊!這這位村長大人,既聰明又帥氣,還是少年英雄,村裡肯定有不少女孩子都在追你吧?”
林二蛋看著她的俏臉,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故意吸了吸鼻子:“那當然啦!我們村所有的美女,全都是我的備胎。”
楊潔雅啪地打在林二蛋的肩膀上:“哈哈!你還真能吹啊!那麼,陳芳也是你們村的幾大美女之一吧?”
林二蛋說:“當然,還有幾大美女,作為備胎。”
“咯咯!”楊潔雅猛然一推他,“還有那麼多備胎?哈哈!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當成備胎啊?”
林二蛋的臉色,陡然嚴肅起來:“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林二蛋,有個笑話,不知道你聽過沒?”
“什麼笑話?說來聽聽。”
“說是有一男一女兩個陌生的旅客,兩人互相併不認識。但他們同時來到一家酒店的時候,這家酒店隻剩下了一個大床房。然後女的就在床的中間,劃了一條三八線,說:‘你要是晚上敢越過這條三八線,你就是禽獸’。”
“然後呢?男的越界了沒?”林二蛋饒有興致。
“第二天,女旅客醒了,一看那男的老老實實,沒有越過三八線。她忍不住啪地就是一巴掌!”
林二蛋皺起了眉頭:“這女的有毛病吧?”
“是啊,那位男旅客也很疑惑啊:‘女士,我可是沒有越過那條三八線啊,你憑什麼打我?’女的看到他那傻樣就來氣,啪,又是一巴掌:‘你越過三八線,就是禽獸,對吧?但你作為一個男人,竟然沒膽子越過這條線,你是禽獸不如!’”
“嘎?”林二蛋一副驚訝的模樣,其實這種笑話,他當然知道,但他見楊潔雅興致勃勃,當然要讓她講完,而且還要配合著達到效果。
他歎息道:“女人心,海底針,捉摸不透啊。”
楊潔雅翻個白眼,繼續前行。
林二蛋繼續背起揹包,拎著獵槍,把棉大衣讓她披上:“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學生特別笨啊?”
楊潔雅走起來一顫一顫的,還回眸一笑,頓時百媚叢生:“林二蛋,你這個學霸要是笨,那當年我教的那個班,就全都是超級大笨蛋了。”
林二蛋說:“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的誇獎嗎?”
楊潔雅像一朵花一樣,又飄回到了林二蛋身邊:“當然是在誇獎你啊!這這位村長大人,既聰明又帥氣,還是少年英雄,村裡肯定有不少女孩子都在追你吧?”
林二蛋看著她的俏臉,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故意吸了吸鼻子:“那當然啦!我們村所有的美女,全都是我的備胎。”
楊潔雅啪地打在林二蛋的肩膀上:“哈哈!你還真能吹啊!那麼,陳芳也是你們村的幾大美女之一吧?”
林二蛋說:“當然,還有幾大美女,作為備胎。”
“咯咯!”楊潔雅猛然一推他,“還有那麼多備胎?哈哈!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當成備胎啊?”
林二蛋的臉色,陡然嚴肅起來:“固所願也,不敢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