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林二蛋用腳尖在他的後背上踢了一下,薑信德渾身一哆嗦,又開始全身收縮,團起了身子痙攣。
王定軍忐忑地說:“林先生,真的不是我主使的。”
林二蛋說:“隔壁那兩位是什麼人?”
“隔壁?”王定軍向聶洪昌看了一眼,後者立刻衝出包間,向隔壁而去。
林二蛋淡淡地說:“不用去了,那兩個人已經走了。”
“我說!”薑信德實在受不了了,用儘力氣,才吼出了這麼一嗓子。
他知道,自己一旦招供,在王定軍這裡也就混不下去了,關鍵是在賈總那裡,他也變成了一條沒用的狗。
啪!林二蛋又是一巴掌,甩在薑信德的臉上,眼看著他的另一邊臉,也腫成了跟之前那一邊同樣地高。
但是,薑信德又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舒展開了身體,繼續大口地喘氣。
林二蛋低下頭來,蹲在薑信德面前:“說吧,是誰主使的?”
薑信德努力地喘著氣,平緩了一下之後,隻能招供,因為他完全崩潰了。
“是阿都爾汗和耶木華給我的酒。”說完這句話,薑信德就知道,他算是完了。
林二蛋不顧王定軍的尷尬,繼續追問:“阿都爾汗是什麼人?耶木華又是乾啥的?”
薑信德再也不也經曆一次剛纔的難受了,隻好實話實說:“他們都是賈東方賈總派來的,賈總是我們王總的上級。這家葉拉爾通洗浴城就是賈總讓王總做經理人的。”
王定軍忽然說:“薑信德,這麼說,你一直就是賈總派在我身邊的人?”
薑信德疑惑地搖搖頭:“什麼派在身邊的人?王總,你說的這些,我沒聽懂。”
王定軍冷冷一笑:“嗬嗬,薑信德,再抵賴還有意思嗎?如果你不是賈總派在我身邊的,怎麼你一出去,阿都爾汗就把這兩瓶馬奶酒給你了?”
薑信德涕淚交流,哭著說:“王總,我真不是賈總派在你身邊的!我知道,從此之後,我也沒法再留在這裡了,我真不是臥底啊。”
林二蛋笑了笑,在他的腦門上輕輕一拍:“從今以後,你不需要有這樣的顧
呼!薑信德隻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了,眼神也漸漸消散!
就在談笑之間,林二蛋直接要了他的命!
王定軍看向聶洪昌,後者立刻會意地點點頭,直接把薑信德拽了起來,出了包間的房門,不知道怎樣安排去了。
王定軍強作鎮靜,嘿嘿一笑:“林先生,請入座,繼續喝酒。”
很明顯,既然薑信德不是那個臥底,死就死了,在王定軍的眼中,死這麼一個人,根本就是一件小事,隻要手腳乾淨就好。
經過這麼一段,威廉姆斯的眼神閃爍,也對林二蛋十分地忌憚:這傢夥隨隨便便就能出手殺人啊!看樣子還真是不好惹。
聶洪昌很快就回來了,倒滿了一杯酒,端起來向林二蛋示意了一下:“林先生,沒事了,喝酒。”
林二蛋點點頭:“聶隊長,謝謝你。”
如果林二蛋是普通人,這酒到此為止,就沒辦法喝下去了。
但是,他端起酒杯,跟聶洪昌叮地一碰,又喝了一杯!
雪傾城說:“王總,出了這樣的事,這酒喝下去,已經沒有心情了。我們也該走了。”
“對不起!林先生,實在對不起!”王定軍站了起來,看樣子十分地羞愧,向林二蛋連連拱手,“林先生,對不起,這檔子事,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好吧,事到如今,我解釋也無用。雪總,林先生,我王定軍恭送兩位出去。”
果然,王定軍恭敬地把林二蛋兩人送上了車,由聶洪昌親自把林二蛋兩人送回了賓館。
王定軍又回到了包間裡,不多時,阿都爾汗和耶木華也來到了這個包間,顯然,他們是親眼看著林二蛋兩人離開了,纔回來的。
王定軍臉色鐵青:“兩位搞的小動作,害得薑信德丟了性命,你們覺得很得意是吧?”
阿都爾汗皺眉說道:“王定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耶木華來到露城,就是你的領導!我們的決定,你沒有權力指手畫腳!隻有聽從的份。”
耶木華說:“事情的敗露,肯定是薑信德或者你王定軍露出了馬腳!”
“什麼?”王定軍氣呼呼地把手中的水杯用力一頓,杯中的水濺了出來,“耶木華,你說什麼?我們露出馬腳?我呸!”
他激動地說:“你們做這種事,根本不跟我商量。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麼會露出馬腳?據我的觀察,我雖然不知道馬奶酒裡面摻上了什麼東西,可是,我可以斷定,是林二蛋自己辨別出來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我早就說過,對一位神醫下毒,完全就是自取其辱!你們不相信,偏偏還自作聰明。簡直可笑!”
耶木華盯著王定軍:“王總,林二蛋已經喝了多少酒?”
王定軍愣了愣,還是據實回答:“將近三瓶飛天茅台酒。”
耶木華冷冷地盯住他:“著啊!王定軍,你應該有常識,一個喝掉了三斤白酒的人,能分辨清楚白酒和紅酒已經不錯了,竟然還能聞出來酒中有沒有蒙汗藥?要知道,蒙汗藥可是無色無味的!”
王定軍說:“耶木華,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耶木華說:“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你王定軍故意提醒林二蛋,才導致薑信德丟了性命。”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王定軍被氣笑了,“不錯,我跟賈總確實交流過,賈總的意思,也是要暫時先穩住雪傾城,我隻有真正的跟對方拉近關係,才更加方便接下來的行動。就算我知道你們在酒裡下了蒙汗藥,也沒有提醒林二蛋兩人的義務。你們竟然懷疑我?簡直是笑話!”
阿都爾汗嘿嘿一笑:“王定軍,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威廉姆斯說:“你們在說什麼?”
聶洪昌簡單地向他解釋了一番,威廉姆斯立刻大聲地用英語向阿都爾汗兩人辯解!
聶洪昌趕緊阻攔他:“威廉姆斯先生,你說什麼他們也聽不懂啊,沒用。”
耶木華搖搖頭:“你讓他說,我聽得懂。”
威廉姆斯的大概意思是:我和王總都不知道酒裡有蒙汗藥,也沒有暗示什麼,你們不要胡說。
耶木華看向聶洪昌:“真的是這麼回事嗎?”
聶洪昌點頭:“耶木華,確實如此,王總根本不可能提醒林先生。
他激動地說:“你們做這種事,根本不跟我商量。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麼會露出馬腳?據我的觀察,我雖然不知道馬奶酒裡面摻上了什麼東西,可是,我可以斷定,是林二蛋自己辨別出來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我早就說過,對一位神醫下毒,完全就是自取其辱!你們不相信,偏偏還自作聰明。簡直可笑!”
耶木華盯著王定軍:“王總,林二蛋已經喝了多少酒?”
王定軍愣了愣,還是據實回答:“將近三瓶飛天茅台酒。”
耶木華冷冷地盯住他:“著啊!王定軍,你應該有常識,一個喝掉了三斤白酒的人,能分辨清楚白酒和紅酒已經不錯了,竟然還能聞出來酒中有沒有蒙汗藥?要知道,蒙汗藥可是無色無味的!”
王定軍說:“耶木華,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耶木華說:“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你王定軍故意提醒林二蛋,才導致薑信德丟了性命。”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王定軍被氣笑了,“不錯,我跟賈總確實交流過,賈總的意思,也是要暫時先穩住雪傾城,我隻有真正的跟對方拉近關係,才更加方便接下來的行動。就算我知道你們在酒裡下了蒙汗藥,也沒有提醒林二蛋兩人的義務。你們竟然懷疑我?簡直是笑話!”
阿都爾汗嘿嘿一笑:“王定軍,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威廉姆斯說:“你們在說什麼?”
聶洪昌簡單地向他解釋了一番,威廉姆斯立刻大聲地用英語向阿都爾汗兩人辯解!
聶洪昌趕緊阻攔他:“威廉姆斯先生,你說什麼他們也聽不懂啊,沒用。”
耶木華搖搖頭:“你讓他說,我聽得懂。”
威廉姆斯的大概意思是:我和王總都不知道酒裡有蒙汗藥,也沒有暗示什麼,你們不要胡說。
耶木華看向聶洪昌:“真的是這麼回事嗎?”
聶洪昌點頭:“耶木華,確實如此,王總根本不可能提醒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