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千恩遲遲未動,鄭平宇不悅道:“怎麼了大哥?不喜歡?”
鄭千恩搖搖頭,說道:“我修煉的是心法,不是武功,吃這個對我的幫助不大。”
說著,鄭千恩把龍血丹又推了回來。
鄭平宇冷笑一聲,說道:“大哥,你這就是有點不知好歹的意思了。要不是看你比我大六歲,是兄長,這麼金貴的東西,我能給你嗎?還是說……你擔心我給你下毒啊?”
鄭平宇說完,哈哈大笑。
鄭千恩冷眼望著他,一言不發。
鄭平宇點點頭,說道:“哦,我明白了,明白了,你是怕我給你下毒。咱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了,是唄?”
“我沒這麼說,隻是你的憑空臆想罷了。”
鄭平宇看著鄭千恩心如止水的表情,心中一陣狂躁:好,正好,我就拿這個藉口,找你的茬了。
鄭千恩,不好好針對一下你,你真的就以為我是個紙老虎了?
鄭平宇把龍血丹收起來,冷笑道:“沒想到,咱們兄弟一場,你竟然不相信我,還覺得我是要害你。你真是讓我的心涼了半截啊,大哥!”
鄭千恩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想不想害我,自己心裡,應該很明白!”
呦嗬?把話說得這麼直接了?
好啊,看來你也不是個純粹的書呆子啊,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啊?
哼,平時真的是小瞧你了呢!
其實這龍血丹,裡面確實有慢性毒藥。
服下之後,可以不斷侵蝕人的內臟,可在數月之內,毀儘肝臟。
鄭平宇一直認為,鄭千恩是個書呆子,沒想到,這個傢夥竟然察覺到了殺機。
難道是我隱藏的不好?
鄭平宇說道:“大哥,你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了,這是一點退路都不想給我留啊。好心送你龍血丹,卻被當成了驢肝肺,你是不是非要想挑起一場內戰,你才滿意呢?”
鄭千恩搖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鄭平宇冷哼道:“是你先和我撕破臉皮了,你就不想想,你這麼做,讓我多寒心嗎?對了,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你家曉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鄭千恩的表情,不再鎮定。
“你在胡說什麼?!”
鄭平宇笑道:“我沒有胡說,我說的是真的。咱們鄭家,也要攀上司空雷這棵大樹了,以後鄭家就要飛黃騰達。”
鄭千恩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他緊握拳頭,說道:“司空雷多大歲數了?我女兒纔多大?你們怎麼可以做這麼混賬的事情?”
鄭平宇搖搖頭,說道:“說你目光短淺,你就是這樣,什麼事都隻看眼前的,從來不會看長遠一點的利益。司空雷在武界的地位,你應該清楚,你不犧牲你的女兒,咱們就永遠沒有飛黃騰達的機會!我已經做好決定了,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鄭平宇說完,轉身離開院落。
鄭千恩突然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我女兒不利,我會讓你後悔你現在做出的決定!”
鄭平宇隻覺得背後發寒,這句話聽得他不寒而栗。
這種感覺,讓鄭平宇心裡一沉:什麼情況,我怎麼突然感覺渾身發涼?這個鄭千恩還想嚇唬我嗎?
鄭平宇吸了口氣,說道:“我也是為了家族著想。”
“曉冉,你不能出去!”
鄭江霆冷著臉對鄭曉冉說道:“你就好好待在你的別墅裡,哪裡都不能去。”
鄭曉冉冷著臉說道:“二叔,你憑什麼在這裡監視我?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鄭江霆說道:“不用問為什麼,你現在,就是哪裡都不要去。”
這一切,都是鄭平宇已經安排的。
鄭平宇讓鄭江霆死死看住鄭曉冉,以防她逃跑。並且,把鄭曉冉的手機,都藏了起來。讓鄭曉冉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絡。
明日是司空雷的生日宴,絕對不能讓鄭曉冉在生日宴之前出現什麼意外,不然,和司空雷達成的協議,就泡湯了。
平日裡,鄭江霆對自己還算可以,今天卻異常凶惡。
鄭曉冉的心,就像掉進了冰窟窿,怎麼連二叔,也變得這樣了?
鄭家真的要變天看嗎?
平時鄭江霆對自己還算可以,現在這般樣子,一定是鄭平宇那個傢夥唆使的。
對,一定是這樣!
鄭曉冉問道:“二叔,是不是三叔讓你監視我的?”
鄭江霆就像是被洗了腦一樣,對鄭曉冉的態度,和之前判若兩人。
鄭江霆搖搖頭,說道:“這麼多事,你別問了,就老老實實呆著,對誰都好。”
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這一夜,鄭曉冉都沒閤眼,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慌和不安。
一定是司空雷那個老傢夥,要對我下手。
這一切一定是鄭平宇暗中操作!
我已經像個傀儡一樣,被控製起來了,我真的一點迴天之力都沒有嗎?
眼淚一滴滴地落在枕巾上,鄭曉冉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自己沒有人脈,也沒有靠山。母親死得早,就剩下一個無能的父親,雪傾城回去了,沒有一個人願意幫自己了,這麼大的江南,這麼大的鄭家,好像真的就再也沒我的容身之地了。
第二天,鄭千恩接到了一個簡訊。是曉冉發來的:爸,我在南長亭,我有話想跟你說。
鄭千恩的心抖了一下,這還是曉冉第一次主動約自己說話。
鄭千恩碗裡的早飯,都顧不上吃完,趕緊來到了南長亭。
南長亭在南灣島。
南灣島與大陸,隻隔著一座跨海大橋。
鄭家的公司總部,就在南灣島。這座小島,雖然面積不大,但是經濟十分發達,鄭家所有的家當,都在南灣島上。
曉冉怎麼突然約自己去那裡呢?
鄭千恩就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好蹊蹺。
但是,資訊千真萬確是曉冉發來的,這個不會出錯。
南長亭是曉冉的一處私人花園。
鄭千恩來到花園,卻遲遲沒有看見曉冉的影子。
人呢?
“曉冉?”鄭千恩呼喚了一聲女兒的名字,但是根本無人迴應。
空蕩蕩的花園,讓鄭千恩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時,鄭平宇拍著巴掌,笑眯眯地走過來,說道:“我就知道你得來。大哥,請坐吧?”
平時鄭江霆對自己還算可以,現在這般樣子,一定是鄭平宇那個傢夥唆使的。
對,一定是這樣!
鄭曉冉問道:“二叔,是不是三叔讓你監視我的?”
鄭江霆就像是被洗了腦一樣,對鄭曉冉的態度,和之前判若兩人。
鄭江霆搖搖頭,說道:“這麼多事,你別問了,就老老實實呆著,對誰都好。”
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這一夜,鄭曉冉都沒閤眼,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慌和不安。
一定是司空雷那個老傢夥,要對我下手。
這一切一定是鄭平宇暗中操作!
我已經像個傀儡一樣,被控製起來了,我真的一點迴天之力都沒有嗎?
眼淚一滴滴地落在枕巾上,鄭曉冉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自己沒有人脈,也沒有靠山。母親死得早,就剩下一個無能的父親,雪傾城回去了,沒有一個人願意幫自己了,這麼大的江南,這麼大的鄭家,好像真的就再也沒我的容身之地了。
第二天,鄭千恩接到了一個簡訊。是曉冉發來的:爸,我在南長亭,我有話想跟你說。
鄭千恩的心抖了一下,這還是曉冉第一次主動約自己說話。
鄭千恩碗裡的早飯,都顧不上吃完,趕緊來到了南長亭。
南長亭在南灣島。
南灣島與大陸,隻隔著一座跨海大橋。
鄭家的公司總部,就在南灣島。這座小島,雖然面積不大,但是經濟十分發達,鄭家所有的家當,都在南灣島上。
曉冉怎麼突然約自己去那裡呢?
鄭千恩就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好蹊蹺。
但是,資訊千真萬確是曉冉發來的,這個不會出錯。
南長亭是曉冉的一處私人花園。
鄭千恩來到花園,卻遲遲沒有看見曉冉的影子。
人呢?
“曉冉?”鄭千恩呼喚了一聲女兒的名字,但是根本無人迴應。
空蕩蕩的花園,讓鄭千恩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時,鄭平宇拍著巴掌,笑眯眯地走過來,說道:“我就知道你得來。大哥,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