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死你個混蛋!”張三奇聽了之後,握緊雙拳,又衝了上來。
林二蛋連忙攔住他:“你看我的吧,他絕對撐不過五分鐘。”
張三奇當然不知道林二蛋的厲害,他苦笑搖頭:“林先生,這小子命硬得很。”
林二蛋的銀針,已經紮了上去,同時隨手就把餘連虎的手錶摘了下來,遞給張三奇:“你負責計時,我紮完九針,就可以開始。”
張三奇一愣:“計時?”
林二蛋點頭:“隻要他撐過五分鐘,我們兩個,任他處置。”
餘連虎大笑:“好!這可是你說的!”
林二蛋的九枚銀針紮上了,張三奇就停下了計時,並讓餘連虎看了一眼:“開始了啊!”
餘連虎瞪了張三奇一眼:“開始就開始,怎麼地,老子還怕了你們不成?”
林二蛋悠然一笑:“餘連虎,你也不用怕了人,等會你要是不是親爺爺,我就不給你放開銀針。”
餘連虎怒沖沖地說道:“放屁,老子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你特麼算什麼?老子纔不會叫你親爺爺呢!”
林二蛋說:“請你堅持五分鐘之後,再下這個結論。”
結果,餘連虎堅持了還沒有半分鐘,就已經全身抽搐,縮成了一團。
四十秒之後,餘連虎就已經滿眼都是乞憐了,他口吐白沫,渾身痙攣,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身體上的難受。
他的身體,越縮越小,簡直把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縮起來了。
呼!呼!餘連虎極力地喘著氣,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的難受,都要極力地展現給面前的人,可是,面前的人都是他的敵人啊,哪有人會同情他?
張三奇認真地看了一下手錶:“一分鐘。”其實還差了幾秒呢。
“不!不要啊!林先生,我服了!”餘連虎已經忍受不住了,他需要立刻停止!
林二蛋說:“你難道忘了?你需要叫親爺爺。”
“啊?對對。”餘連虎伏在林二蛋的面前,像是一隻受傷的老鼠,“是是是,親爺爺,親爺爺,親爺爺啊!求你了,放過您孫子吧!”
林二蛋伸
餘連虎完全崩潰了,伏在地上,繼續朝林二蛋磕頭:“親爺爺!你就是我親爺爺!”
林二蛋微笑著問道:“你作為雪狼傭兵的節操呢?可不能隨便認慫啊。”
餘連虎伏在地上,把頭磕得咚咚直響:“親爺爺,您可別說什麼節操了,我什麼都服氣了!你叫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林二蛋說:“其實我想知道的事情很簡單,就兩件事,第一,就是著羊國的安全專家在哪裡,第二就是,兩枚核彈放在什麼地方。說吧!”
餘連虎繼續咚咚地磕頭:“不不不,林先生,您問我其他的問題吧!您這兩個問題,我是真的答不上來啊!你說的那個美國的安全專家,我確實見過一面,可我真不知道他關押在哪裡啊!這種事,隻有高層的黃飛龍或者屠明珠纔會知道,我不夠那個級別啊,我說的確實是真的!絕對千真萬確!”
林二蛋的手裡,拈著剛剛拔下的銀針:“餘連虎,我還是覺得,你不夠老實啊。”
此時林二蛋身旁的張三奇,已經在向林二蛋示意,因為張三奇覺得,像餘連虎這樣的人,能夠放下臉面,放下自尊的情況下,是真的不會說假話的。
林二蛋手中的銀針,仍然向餘連虎的身上,快速地接近:“餘連虎,你可以不說,繼續堅持一下吧。”
“不不不!”餘連虎現在看著林二蛋的眼神,確實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惡魔,“林先生!求您了!不要啊!我確實是真的不知道啊!您就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您讓我叫您什麼,我都叫!我餘連虎這張臉就不要了!求你放過我吧!”
“核彈那種東西,我確實也見過一次,虎王老人家……哦不,黃飛龍是帶人親自安置的,我真不知道他會放到哪裡去啊。”
看到林二蛋的銀針,再次紮到自己身上,他絕望的閉上眼睛:“秦爺爺,您饒了我吧,我說的是真話啊……嗚嗚。”
餘連虎再次縮成了一團,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極力地開口求饒。
旁邊的張三奇,竟然看得有些心中不忍了,扭過了頭去。
他看得出來,林二蛋這九枚銀針給餘連虎造成的痛苦,確實把這傢夥折騰慘了。
林二蛋再次拔下一枚銀針的時候,餘連虎滿眼都是乞憐的光,伏在地上,姿勢狼狽,大口喘息,渾身的迷彩服已經被汗給濕透了。
接下來,這傢夥的態度好得很,乖得跟貓似的,可是,他確實回答不上來林二蛋那兩個問題。
林二蛋最終無奈地搖搖頭:“那我就送你上路吧!”
餘連虎聽到這話,甚至連求饒的話都沒有,顯然剛纔九龍截脈的痛苦,確實生不如死啊。
張三奇說:“接下來,我需要知道紅鬆關的兵力佈置,以及各個地方的佈防情況。餘連虎,老實交代吧。”
餘連虎連連點頭:“是是,張……張爺,隻要是我知道的,您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張三奇怒視著他:“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還要老子問?”
餘連虎點頭,開始敘述:“我們屬於雪狼傭兵團的第三團第八營,在這條交通要道上駐守的總共一百一十六人,包括我和營長江重軍在內……”
“什麼?”林二蛋突然打斷了他,“你說營長叫什麼名字?”
餘連虎說:“我們營長叫江重軍啊!怎麼了?”
林二蛋的目光閃動了一下:“沒事,仔細描述一下你們營長的相貌,繼續說其他地方的兵力佈防情況。”
餘連虎點頭:“是是是,我是八營的副營長,我們營長江重軍是個大學生,從燕都大學畢業,後來被我們招募進來,小夥子身體素質好得很,表現太優秀了……”
接著審問下去,林二蛋就發現,這個餘連虎也確實隻知道他們三團八營的情況,因為雪狼傭兵團的駐守,隨時會進行調動,他們三團八營,並不屬於黃飛虎的親衛軍,不是太受寵,隻能在外圍佈防。
紅鬆關的入口處負責把守的,也是三團的六營和七營,凡是負責佈防的人員,由於現在形勢緊張,是絕對禁止外出的。真正能外出的人員,也就是黃飛龍的親信,或者是經過黃飛龍親自批準的
他看得出來,林二蛋這九枚銀針給餘連虎造成的痛苦,確實把這傢夥折騰慘了。
林二蛋再次拔下一枚銀針的時候,餘連虎滿眼都是乞憐的光,伏在地上,姿勢狼狽,大口喘息,渾身的迷彩服已經被汗給濕透了。
接下來,這傢夥的態度好得很,乖得跟貓似的,可是,他確實回答不上來林二蛋那兩個問題。
林二蛋最終無奈地搖搖頭:“那我就送你上路吧!”
餘連虎聽到這話,甚至連求饒的話都沒有,顯然剛纔九龍截脈的痛苦,確實生不如死啊。
張三奇說:“接下來,我需要知道紅鬆關的兵力佈置,以及各個地方的佈防情況。餘連虎,老實交代吧。”
餘連虎連連點頭:“是是,張……張爺,隻要是我知道的,您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張三奇怒視著他:“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還要老子問?”
餘連虎點頭,開始敘述:“我們屬於雪狼傭兵團的第三團第八營,在這條交通要道上駐守的總共一百一十六人,包括我和營長江重軍在內……”
“什麼?”林二蛋突然打斷了他,“你說營長叫什麼名字?”
餘連虎說:“我們營長叫江重軍啊!怎麼了?”
林二蛋的目光閃動了一下:“沒事,仔細描述一下你們營長的相貌,繼續說其他地方的兵力佈防情況。”
餘連虎點頭:“是是是,我是八營的副營長,我們營長江重軍是個大學生,從燕都大學畢業,後來被我們招募進來,小夥子身體素質好得很,表現太優秀了……”
接著審問下去,林二蛋就發現,這個餘連虎也確實隻知道他們三團八營的情況,因為雪狼傭兵團的駐守,隨時會進行調動,他們三團八營,並不屬於黃飛虎的親衛軍,不是太受寵,隻能在外圍佈防。
紅鬆關的入口處負責把守的,也是三團的六營和七營,凡是負責佈防的人員,由於現在形勢緊張,是絕對禁止外出的。真正能外出的人員,也就是黃飛龍的親信,或者是經過黃飛龍親自批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