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茵潔又補充說道:
“而且裴晨澤以後,肯定還會指使我對你做各種各樣的事情的。
我能夠一直知道他的計劃,跟他周旋,也可以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
我本來就對你很愧疚了,不能隻為你做一點點的事情,我願意為了你去跟裴晨澤虛與委蛇的!
戰哥哥,讓我留在你身邊,幫你做事吧!”
陳茵潔說的一本正經的,好似真的願意為了戰司寒什麼都豁得出去。
戰司寒卻把她給拒絕了:
“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事。”
陳茵潔滿臉詫異,不能理解的問道:
“為什麼?如果我不幫你的話,你以後還怎麼知道裴晨澤的計劃?
裴晨澤把你盯得那麼緊,肯定是跟你有仇!
他那個人心思那麼多,要是你不留個自己人跟他打交道,以後豈不是會很危險?”
生怕戰司寒不同意,陳茵潔繼續說道:
“而且我父母當初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現在知道了之後,就沒辦法置之不理。
他們已經被抓進去了,往後餘生都要在監牢裡度過,我卻不能什麼都不做。
哪怕就當我是為了替我父母贖罪呢?
戰哥哥,你就讓我幫你做事吧!我們一定會把裴晨澤打敗的!”
哪怕陳茵潔說的掏心掏肺,戰司寒還是毫不猶豫的把她給拒絕了。
“我已經跟你表過態了。
當初的事情雖然是你父母一手策劃的,可是你對他們的計劃並不知情,是無辜的。
我不會跟你計較曾經那些是非對錯,包括之前給你的房子,我也不會收回。
你還是跟裴晨澤少往來,回去過好自己的生活吧。
記住,你以後跟戰家沒有任何關係。
隻要讓裴晨澤知道你和戰家沒有關係,他就不會再讓你做事了。”
戰司寒說完這些後,直接就拉起了葉初夏的手,準備帶著她回去。
陳茵潔卻在這個時候一把拽住了他,倔強的說道:
“戰哥哥,不行!我不能什麼都不做的!”
戰司寒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漠而疏離的看著她問道:
“你還想乾
陳茵潔嘴唇囁嚅著,很小聲的說道:
“我想留在你身邊幫你,你一個人對上裴晨澤,我實在是不放心。
他為了算計你,都能費儘心思把我從大山裡找出來。
我不敢想象有這樣一個實力雄厚的對手逼著你,你得走得有多艱難。
戰哥哥,讓我留在你身邊幫你吧,等把裴晨澤打敗了,我再離開,好嗎?”
陳茵潔的語氣已經有些低聲下氣了,表情看上去好不可憐。
戰司寒看著她,沉默了片刻後問道:
“你就這麼想替我做事?”
陳茵潔點了點頭,看上去卑微極了。
戰司寒的態度更冷淡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前半生過的太苦,身體又有那麼多毛病,還是儘心養好你自己的身體吧。
我這邊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情,更不需要你以補償的目的去做什麼。
如果你能做到過好自己的人生,不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就是一種善良。
我言儘於此。”
陳茵潔沒想到自己把態度放的這麼低,戰司寒依舊拒絕了她。
被接二連三的拒絕讓她大受打擊,整張臉都寫滿了失落。
她沒再糾纏戰司寒,而是在戰司寒和葉初夏的注視下,落寞的轉身離開。
看著陳茵潔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實現當中,葉初夏轉頭朝著身邊的戰司寒看了過去。
戰司寒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低頭柔和的注視著她,問道:
“怎麼了,為什麼忽然這麼盯著我看?”
葉初夏回答說: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戰司寒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是哪方面的事情,陳茵潔嗎?”
葉初夏點了點頭,說道:
“陳茵潔剛剛在你面前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你覺得她的話可信嗎?”
戰司寒反問道:
“你覺得呢?”
葉初夏如實回答說:
“我不知道,但是陳茵潔總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以至於我不能心無芥蒂的相信她。
隱隱約約總覺得她還隱瞞了什麼事情。”
戰司寒聽了她的話後,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跟你的想法差不多。”
聽到戰司寒這麼說,葉初夏心底更疑惑了。
她問道:“所以你到底是相信她,還是不相信?”
戰司寒不知道怎麼說,回道:
“一半一半吧,之前她的確為了裴晨澤做了針對我們的事情,但那也隻是基於她以為是我毀了她的人生。
現在她知道了真相,想要迷途知返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人都是多變的,選擇也是多樣性的,我沒辦法完全相信她是真的改過自新了。”
葉初夏有些苦惱的說道:
“你這個答案,說了跟沒說一樣。”
戰司寒笑了笑說:
“既然說了跟沒說一樣,那你不去想不就行了?
人生在世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煩惱都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的。
你看我也想不通,所以我這不是不想了麼。”
葉初夏為他的圓滑感到了無奈,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那裴晨澤那麼你準備怎麼處理?
陳茵潔今天告訴了你不少他的計劃,你心裡肯定早就有打算了吧?”
這一次,戰司寒直接點了點頭,認同道:
“你說的不錯,我覺得跟裴晨澤周旋了這麼多時間,也差不多該收網了。
剛好我知道後天有個商業酒會,到時候裴家的人也會去,你要不要一起?”
葉初夏想著自己後天也沒什麼事情,於是直接答應了下來,說道:
“可以,到時候我陪你。”
陳茵潔從戰司寒那邊離開後沒多久,就一個電話給裴晨澤打了過去。
電話打過去沒多久就被接聽了,那端很快傳來裴晨澤的聲音。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茵潔沉默了片刻之後,語氣很低的說道:
“我根本就沒有接近戰司寒的機會。
今天為了能在他身邊留下,我兵行險招,說自己在為你做事。
我告訴他我以後可以留在他身邊跟你周旋,可是戰司寒這樣都沒答應。
現在他已經知道我是你的人了,對我防備的很,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戰司寒聽了她的話後,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跟你的想法差不多。”
聽到戰司寒這麼說,葉初夏心底更疑惑了。
她問道:“所以你到底是相信她,還是不相信?”
戰司寒不知道怎麼說,回道:
“一半一半吧,之前她的確為了裴晨澤做了針對我們的事情,但那也隻是基於她以為是我毀了她的人生。
現在她知道了真相,想要迷途知返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人都是多變的,選擇也是多樣性的,我沒辦法完全相信她是真的改過自新了。”
葉初夏有些苦惱的說道:
“你這個答案,說了跟沒說一樣。”
戰司寒笑了笑說:
“既然說了跟沒說一樣,那你不去想不就行了?
人生在世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煩惱都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的。
你看我也想不通,所以我這不是不想了麼。”
葉初夏為他的圓滑感到了無奈,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那裴晨澤那麼你準備怎麼處理?
陳茵潔今天告訴了你不少他的計劃,你心裡肯定早就有打算了吧?”
這一次,戰司寒直接點了點頭,認同道:
“你說的不錯,我覺得跟裴晨澤周旋了這麼多時間,也差不多該收網了。
剛好我知道後天有個商業酒會,到時候裴家的人也會去,你要不要一起?”
葉初夏想著自己後天也沒什麼事情,於是直接答應了下來,說道:
“可以,到時候我陪你。”
陳茵潔從戰司寒那邊離開後沒多久,就一個電話給裴晨澤打了過去。
電話打過去沒多久就被接聽了,那端很快傳來裴晨澤的聲音。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茵潔沉默了片刻之後,語氣很低的說道:
“我根本就沒有接近戰司寒的機會。
今天為了能在他身邊留下,我兵行險招,說自己在為你做事。
我告訴他我以後可以留在他身邊跟你周旋,可是戰司寒這樣都沒答應。
現在他已經知道我是你的人了,對我防備的很,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