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鬧鐘響起。
冷月心迷迷糊糊拿起手機,看都沒看便隨手一劃。
沒一會,一陣急促的來電鈴聲響起,冷月心被嚇得蹭一下坐起來。
她睜眼一看,是媽媽打來的電話。
冷月心忙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你要不要看看你那可憐的運動步數?
一整天就挪那兩三步,五步蛇都毒不死你!”
“老媽~我昨晚查資料太晚,賴會床而己嘛!”
冷月心柔聲撒嬌道。
“少跟我廢話!
一天到晚弄你那個破電腦,馬上到店裡幫忙!
趕緊!
立刻!”
媽媽下完命令,匆匆掛斷電話。
冷月心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看見床上那本還沒看完的小說《戀愛遊戲》,拿在手上便走,想著等會清閒的時候可以看看小說打發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新鞋穿不習慣,冷月心總覺得兩隻腳都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奇怪。
她站在電梯口等電梯,見旁邊牆上貼著七夕節的宣傳海報,上面是牛郎織女相會鵲橋。
纔想起今天是七夕節,難怪媽媽會發脾氣。
一定是顧客太多忙不過來,纔會打電話讓她去奶茶店幫忙。
住在7樓的冷月心,一首等不到電梯下來。
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電梯始終停在19樓毫無動靜。
看看手錶上的時間,想著自己所在的樓層也不算高。
她無奈歎一聲,打算從樓梯走下去。
由於趕時間,她就這麼兩階,三階台階跳著下樓梯。
來到西樓時,沒想到腳下踩空,她從西樓的樓梯一首滾下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眼前一黑,隨即失去知覺。
不知過多久。
“頭好痛!”
冷月心摸著腦袋,頭一陣劇烈疼痛,她緩緩睜眼,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
“文小姐,您醒啦?”
旁邊一個女子柔聲問道。
冷月心看著這個一臉柔弱的女子,很是陌生,心想:文小姐?
該不會是在叫我吧?
她環看西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所處的豪華房間也很陌生。
心想:平時也沒什麼機會住院,現在的醫院
那治療費會不會超級貴?
天殺的,哪個好心人把我送來這麼高檔的醫院?
我隻是個待業的窮人,付不起這麼昂貴的費用啊!
“這是哪?
你又是哪位?”
冷月心決定問一下那個柔弱女子。
柔弱女子顯然被冷月心的話嚇一跳,神色慌張地跑出去。
片刻,一大群人衝進房間裡。
有穿著醫生袍的、護士服的,還有幾個陌生的叔叔阿姨。
“雪兒,你還好嗎?”
其中一個衣著華貴的阿姨來到床前問冷月心。
“你們是什麼人?
我媽媽呢?
你們聯絡我媽媽了嗎?
我手機有急緊聯絡人。”
冷月心翻找自己的口袋,卻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被換了衣服,手機也沒有在口袋裡。
那個阿姨聽到冷月心這麼問,眼淚嘩一下就掉下來,在一旁掩面哭泣。
一個凶巴巴的叔叔一把拉開阿姨,責怪道:“哭什麼哭?
別打擾醫生給女兒做檢查,我們先出去。”
說完那幾個叔叔阿姨便到房間外面等著,留下醫生護士還有那個柔弱女子。
文小姐?
雪兒?
這是穿進那本《戀愛遊戲》的小說,變成裡面的惡毒女配文雪了嗎?
難道帶著那本小說摔下樓梯的時候意外穿書了?
還有這種事?
那該怎麼回去?
再滾次樓梯?
又或者死亡才能回去?
死亡也太恐怖了吧?
萬一死了就沒了,那可怎麼辦呀?
冷月心還在考慮回家的辦法,以至於醫生問她話,她都像沒聽見似的,一個勁在發呆。
“醫生,文小姐會不會撞傷腦子了呢?”
柔弱女子一臉擔心。
冷月心這纔回過神來,微微笑道:“當然沒有啦!
我逗你玩呢!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呢。”
小說裡的女主就是這個柔弱女子,是惡毒女配的貼身女傭,名叫林燦燦。
“你是林燦燦。”
冷月心對柔弱女子說。
林燦燦面帶笑意不住點頭:“文小姐,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說完她又小跑著出去請在門外的叔叔阿姨們進來。
這一代入,冷月心腦子裡似乎慢慢湧現出女配一些零星的記憶。
依次認出在這裡的父母,那個凶巴巴的父親文尚軍,和軟弱的母親李蓮依。
還有一對夫婦,是男一的父母,大概是來看看未來兒媳受傷嚴不嚴重的。
男一母親握著冷月心的手,溫柔地囑咐:“以後下樓要注意,你要是受傷,我們家聶安會心疼的。”
聶安?
那個逃婚的男一會心疼女配?
搞笑!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冷月心嘴上卻不打算這麼說,隻敷衍客氣道:“我下次會注意的,謝謝伯母的關心。”
空氣突然安靜得可怕,一雙雙不可思議的眼睛望向冷月心。
怎麼了?
自己說錯話了?
不對呀!
冷月心記得書中寫著文雪就是稱呼男一父母為伯父,伯母來著。
是不是自己沒把書看完,遺漏掉什麼重要的細節?
“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我們來之前給聶安打過電話,他現在正趕過來。”
男一母親話音剛落,說曹操曹操到,男一聶安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
眾人見聶安進來,都識趣地退出房間。
林燦燦最後一個離開,把房門關上前,跟聶安的眼神都看得能拉出絲來。
“你沒事就走吧,我想自己休息會。”
冷月心看這個聶安不爽,雖然他確實是個高富帥,但現在看他就跟在看個瓜娃子沒啥區別。
聶安一怔,沒想到文雪居然會這麼輕易放自己走。
畢竟文雪是看到自己跟林燦燦在花園相擁,氣得她在二樓陽台大喊“狗男女”,著急下樓纔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發生這個事後,林燦燦讓聶安先行離開,自己留下來向文雪解釋。
冷月心現在還沒有文雪的這段記憶,而且還在煩惱該如何回家。
所以並沒有興師問罪,隻是想把他趕出去。
聶安現在不敢貿然離開,畢竟是自己理虧,他隻好壯著膽子,怯生生地問:“你真的不生氣?”
“生氣?
生什麼氣?”
冷月心冷笑一聲,瞥過眼去。
看著聶安這瓜兮兮的樣子,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隻想把眼前這個男人趕走,好讓自己清淨清淨
這一代入,冷月心腦子裡似乎慢慢湧現出女配一些零星的記憶。
依次認出在這裡的父母,那個凶巴巴的父親文尚軍,和軟弱的母親李蓮依。
還有一對夫婦,是男一的父母,大概是來看看未來兒媳受傷嚴不嚴重的。
男一母親握著冷月心的手,溫柔地囑咐:“以後下樓要注意,你要是受傷,我們家聶安會心疼的。”
聶安?
那個逃婚的男一會心疼女配?
搞笑!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冷月心嘴上卻不打算這麼說,隻敷衍客氣道:“我下次會注意的,謝謝伯母的關心。”
空氣突然安靜得可怕,一雙雙不可思議的眼睛望向冷月心。
怎麼了?
自己說錯話了?
不對呀!
冷月心記得書中寫著文雪就是稱呼男一父母為伯父,伯母來著。
是不是自己沒把書看完,遺漏掉什麼重要的細節?
“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我們來之前給聶安打過電話,他現在正趕過來。”
男一母親話音剛落,說曹操曹操到,男一聶安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
眾人見聶安進來,都識趣地退出房間。
林燦燦最後一個離開,把房門關上前,跟聶安的眼神都看得能拉出絲來。
“你沒事就走吧,我想自己休息會。”
冷月心看這個聶安不爽,雖然他確實是個高富帥,但現在看他就跟在看個瓜娃子沒啥區別。
聶安一怔,沒想到文雪居然會這麼輕易放自己走。
畢竟文雪是看到自己跟林燦燦在花園相擁,氣得她在二樓陽台大喊“狗男女”,著急下樓纔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發生這個事後,林燦燦讓聶安先行離開,自己留下來向文雪解釋。
冷月心現在還沒有文雪的這段記憶,而且還在煩惱該如何回家。
所以並沒有興師問罪,隻是想把他趕出去。
聶安現在不敢貿然離開,畢竟是自己理虧,他隻好壯著膽子,怯生生地問:“你真的不生氣?”
“生氣?
生什麼氣?”
冷月心冷笑一聲,瞥過眼去。
看著聶安這瓜兮兮的樣子,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隻想把眼前這個男人趕走,好讓自己清淨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