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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宴請徐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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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龍象和二狗子在包廂裡泡完了溫泉浴。

二狗子穿上一件浴袍說:“老弟,要不要按摩?我們這裡的小妹還是很漂亮的。”

徐龍象泡在木桶裡,“二狗子,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享受這種奢靡生活的人。”

二狗子嘿嘿一笑說:“我聽說收銀台來了個小妹,長得很清秀,而且好像也是個大學生。”

徐龍象瞪了徐浩一眼,“二狗子,你可不要胡來啊!”

二狗子坐在軟床上,用浴巾擦了擦腳,“你把我二狗子想成什麼人了。”

徐龍象心中歎了一口氣,“那就好!”

徐龍象身上的皮都快要泡掉了,從水中起身,晾了一會兒,穿上了一件浴袍。

徐龍象也踏上了一雙人字拖,“二狗子,你請我泡溫泉,走,我請你吃飯去?”

二狗子突然倒仰在水床上哈哈大笑:“老弟啊,老弟。你去哪裡請我?”

徐龍象拍著胸脯說:“兄弟我賣豬肉也攢了點錢,咱縣城裡的館子隨便你挑。”

二狗子躺在水床上,差點笑斷了氣,“莫說我們這個縣城,就算是市區,凡是有點名氣的飯店,酒店,洗浴場所,我二狗子都有股份。

而且至少都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拿什麼請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徐龍象心中有些尷尬了。

二狗子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二狗子了,不是那個自己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二狗子了。

他現在是天龍會所的徐總,他說過他們省城內凡是帶有“天龍”二字的他徐浩都是獨資,而且其他店鋪一律都不準用“天龍”二字作為商標。

徐龍象沉默不語,二狗子一句話典型了他,他們不是一路人。

徐龍象打開了包廂的門,“徐總,我還有點事!”

徐浩後背輕輕一用力,就從水床上反彈了起來,跳在了地上,“我說老弟,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吃飯的嘛?你怎麼可以中途退場。你這是多不給老哥我面子,而且這次陪酒的還有幾位神秘貴賓。”

徐龍象知道一旦跟了二狗子來了,今晚就很難回去了。

這便是中國的人情網。

徐龍象很想對徐浩說:“二狗子,我不是給你說過我性格內斂,隻是我們兩個喝酒敘舊嘛,你怎麼又失信叫了別人。”

二狗子徐浩似乎能一眼看穿徐龍象在想些什麼,“你肯定是在怪我為什麼突然又叫了幾個人一起喝酒,其實是他們打電話給我的。

今晚的酒,他們來請。而且他們這些人,不是衙門裡的人,你還很熟,放心不會有什麼尷尬的。”

“我很熟?”徐龍象也想不明白這幾個神秘嘉賓究竟是什麼人。

二狗子徐浩打開了包廂的門,踏著拖子走了出來,服務員和技師們看到了二狗子都會不自覺的喊他一句“徐總好!”

二狗子面對“徐總”這個稱呼似乎很習以為常。

這次,二狗子沒有在向自己炫富。

他們兩個人直接進了電梯,從七樓下到一樓。

就在電梯口停留在一樓打開的那一刹那,徐龍象看見了那個前台小妹——朱穎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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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說自己已經不在這裡上班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二狗子口中的女大學生指的就是她。

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二狗子不會把她給怎麼樣吧。

二狗子徐浩彷彿間能聽懂自己的心聲還是怎麼滴,踏著人字拖走到那個前台小妹面前。

“你是新來的?”

前台小妹面對著他們的徐總,並沒有注意到徐總身後的徐龍象,而是嬌羞的低著頭,“徐總,我已經來了一個星期了!”

徐浩抽出了一根長矛,大廳裡那個四眼經理立即給徐浩點上了煙,徐浩悶了一口對朱穎嫻說:“你是大學生?”

朱穎嫻“嗯嗯”點了點頭。

徐浩迅速的把長矛給掐進了收銀台上的菸灰缸裡,“從現在開始,你是這家天龍會所的總經理。”

朱穎嫻本來是來向四眼經理辭職的,沒有想到一下子就高升為這家店的總經理,剛好符合自己大學時學得酒店管理專業。

二狗子看了垂著頭的朱穎嫻,“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前台小妹這才反應過來,“沒……沒問題。可……可是,徐總……我……”

“沒什麼問題的話,現在你就去總經理辦公室接手工作吧。”二狗子說話很乾練直接。

“好的!徐總!”朱穎嫻二話沒說,離開了吧檯,抬頭的一刹那看到了徐總身後的徐龍象,她沒有和徐龍象說話,因為她怕徐總徐浩誤會。

在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重要的。

沉默是金。

朱穎嫻順利地去七樓接管天龍會所總經理的職務。

徐龍象的臉皮火辣辣的,白天相親的時候,這個女孩不是說好不在這邊工作的嘛。

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是虛偽。

二狗子徐浩看著徐龍象,“抱著女孩子虛偽這個想法,你是永遠也找不到女朋友的。”

徐龍象抬頭看了二狗子一眼,和二狗子四目相對,難道他真的能看穿自己的心事。

二狗子看了一下手錶,“走,我們去地下室吧。”

徐龍象吃驚的指著大廳外面說:“二……徐總,你……您的車不是停在那裡嗎?”

二狗子把保時捷卡宴的鑰匙丟在了收銀台,嚇得大廳經理慌忙去接,彷彿接不住就砸了飯碗一樣。

二狗子回頭看了徐龍象一眼,“走吧!”

徐龍象不知道二狗子究竟搞什麼鬼,自己又沒有什麼他要宴請的價值。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的他不能再胡思亂想,無論他想什麼,他覺得二狗子都能看得穿一樣。

徐龍象跟著二狗子徐浩進了地下室,徐浩用口袋中拿出一把鑰匙,一輛銀灰色的悍馬車應聲而響。

這輛悍馬車好像是一輛軍用裝甲車一樣。

二狗子徐浩上了車,徐龍象跟著坐在了副駕駛上。

徐浩把車子裡的反光鏡調好,“你去後面坐吧,等會兒我要接一位貴客。”

徐龍象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坐在了後排,他的心底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不敢胡思亂想,隻能想想小時候的事情擾亂現在牢騷的情緒。

二狗子輕踩油門,悍馬嗡嗡響一聲就行駛出了天龍會所的地下室。

“這輛車是燒柴油的,16缸,動力大。”

徐浩給徐龍象介紹這輛車,徐龍象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連應也不應徐浩。

一路上,徐浩也沒有說話,車開的很快。

就在路過紅綠燈的時候,有一輛神車六菱突然撞了過來。

徐浩刹車了。

那輛車“砰”的一聲撞在了徐浩的悍馬車上。

徐浩慌忙的下了車,徐龍象心情也很緊張,千萬別撞死人啊。

徐浩打開了行車記錄儀給那個六菱車主看,是他自己闖紅燈撞了自己。

六菱車主哭訴著說,自己賠不起徐浩的豪車。

徐龍象看了徐浩一眼,徐浩剛想發作的脾氣又收了回來,拍著那個人的肩膀,微笑的說:“你看你的車都碎成了片兒,我的車連個漆毛都沒掉。

雖然是你撞的我,這五千塊錢你拿著,闖了紅燈,去有關部門交罰款去吧。”

二狗子徐浩說著,把五千塊錢和行車記錄儀交給了那六菱神車的司機。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徐浩,說他就是天龍醫藥公司的老闆,他們的藥品老百姓吃得起,是個十足的好人。

徐浩則不理會這些人,等綠燈亮了,啟動悍馬車走了。

在車上,徐龍象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朋友二狗子是好人還是壞人。

一路上也是無聊,徐龍象問徐浩,“我可以叫你一聲二狗子嗎?”

徐浩從前頭遞給了徐龍象一根長矛,把煙盒丟在了一邊,“你叫我什麼都行!”

既然人家都這麼隨便,那徐龍象就不能再隨便了,叫二狗子和徐總他嘴裡都覺得彆扭。

徐龍象還是叫了他的名字,“徐浩,我們這次接得神秘嘉賓是誰?”

“吱呀”一聲,徐浩刹車了,把車子停了下來,搖下車窗,“看,他來了!”

徐龍象看著窗外,那人西裝筆挺,身影很是熟悉。

“導師!”徐龍象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我大學時代的導師嘛?他一生高潔……”

徐龍象想起了那個笑的很開朗的前台小妹朱穎嫻,還有眼前這位自己大學時代的導師。

“徐浩,士別三日,你讓我刮目相看!”徐龍象說這話的時候,心不由言。

“不是三日,是三年。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嘛?”徐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凶露著的。

徐浩打開了車門,徐龍象也走了下來。

導師則稱呼徐浩一聲“徐總”,二人握手擁抱在了一起。

那天晚上,徐龍象喝了一個晚上的悶酒,他彷彿不在信任任何人說的話。

導師在大學校園裡曾經說過一生隻搞學術研究,不與衙門和沾著銅臭的人交往。

徐龍象就是深受這位導師的影響,選擇了自由職業,選擇了自由。

徐龍象又想起了朱穎嫻。

他們說過的話,信誓旦旦的話,總是讓現實給打了嘴巴,那個抽自己嘴吧的還是自己。

………………………………

那一夜,二狗子和高風亮節的導師載歌載舞,又蹦又跳又哭。

徐龍象找個上廁所的機會偷溜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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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駛出了天龍會所的地下室。

“這輛車是燒柴油的,16缸,動力大。”

徐浩給徐龍象介紹這輛車,徐龍象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連應也不應徐浩。

一路上,徐浩也沒有說話,車開的很快。

就在路過紅綠燈的時候,有一輛神車六菱突然撞了過來。

徐浩刹車了。

那輛車“砰”的一聲撞在了徐浩的悍馬車上。

徐浩慌忙的下了車,徐龍象心情也很緊張,千萬別撞死人啊。

徐浩打開了行車記錄儀給那個六菱車主看,是他自己闖紅燈撞了自己。

六菱車主哭訴著說,自己賠不起徐浩的豪車。

徐龍象看了徐浩一眼,徐浩剛想發作的脾氣又收了回來,拍著那個人的肩膀,微笑的說:“你看你的車都碎成了片兒,我的車連個漆毛都沒掉。

雖然是你撞的我,這五千塊錢你拿著,闖了紅燈,去有關部門交罰款去吧。”

二狗子徐浩說著,把五千塊錢和行車記錄儀交給了那六菱神車的司機。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徐浩,說他就是天龍醫藥公司的老闆,他們的藥品老百姓吃得起,是個十足的好人。

徐浩則不理會這些人,等綠燈亮了,啟動悍馬車走了。

在車上,徐龍象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朋友二狗子是好人還是壞人。

一路上也是無聊,徐龍象問徐浩,“我可以叫你一聲二狗子嗎?”

徐浩從前頭遞給了徐龍象一根長矛,把煙盒丟在了一邊,“你叫我什麼都行!”

既然人家都這麼隨便,那徐龍象就不能再隨便了,叫二狗子和徐總他嘴裡都覺得彆扭。

徐龍象還是叫了他的名字,“徐浩,我們這次接得神秘嘉賓是誰?”

“吱呀”一聲,徐浩刹車了,把車子停了下來,搖下車窗,“看,他來了!”

徐龍象看著窗外,那人西裝筆挺,身影很是熟悉。

“導師!”徐龍象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我大學時代的導師嘛?他一生高潔……”

徐龍象想起了那個笑的很開朗的前台小妹朱穎嫻,還有眼前這位自己大學時代的導師。

“徐浩,士別三日,你讓我刮目相看!”徐龍象說這話的時候,心不由言。

“不是三日,是三年。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嘛?”徐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凶露著的。

徐浩打開了車門,徐龍象也走了下來。

導師則稱呼徐浩一聲“徐總”,二人握手擁抱在了一起。

那天晚上,徐龍象喝了一個晚上的悶酒,他彷彿不在信任任何人說的話。

導師在大學校園裡曾經說過一生隻搞學術研究,不與衙門和沾著銅臭的人交往。

徐龍象就是深受這位導師的影響,選擇了自由職業,選擇了自由。

徐龍象又想起了朱穎嫻。

他們說過的話,信誓旦旦的話,總是讓現實給打了嘴巴,那個抽自己嘴吧的還是自己。

………………………………

那一夜,二狗子和高風亮節的導師載歌載舞,又蹦又跳又哭。

徐龍象找個上廁所的機會偷溜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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