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徐龍象喝的很開心,二狗子徐浩喝得也很開心。
等日上三竿徐龍象起身要走的時候,二狗子已經先走了。
桌子上還放著一個芝寶打火機,兩盒長矛煙。
徐龍象跟了二狗子幾天,也喜歡上了長矛的口味。
徐龍象把煙和打火機放進了兜裡,打開門,乘坐電梯去了一樓。
昨天那個迎賓小姐今天榮升為了這家天龍酒店的總經理。
徐龍象也沒有想到二狗子竟然會因為自己在三天的時間裡,破格提拔了兩位總經理。
天龍酒店的總經理向自己笑了笑,還主動和自己握了手。
徐龍象也友好的和這位新上任的總經理握手,告別。
徐龍象出了天龍酒店,天上的太陽高的可怕,周圍是躁熱的很,連吹過來的風都是熱浪般的湧來。
徐龍象叫了一輛的士。
“先生,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去哪?”
“徐家莊!”
“先生,根據導航提示,朱家莊的路比較遠,而且回來的時候我接不到什麼客人……”
徐龍象遞給了的士司機一根長矛,“錢不是問題!”
的士司機也很少見到這種長矛煙,隻道是徐龍象是位有錢人,而且還是從天龍酒店裡走出來的有錢人。
聽說天龍酒店一桌子宴席從8888元起到888888元不等,能進這種場所消費的都是有錢人。
的士司機打了表,踩著油門跟著導航出發了。
徐龍象身上的酒氣還沒有完全的散去,渾身*的很。
“你怎麼不開空調啊,這車裡熱的很!”
的士司機師傅回頭看了一眼徐龍象,“先生,接您的單本來就賺不了多少錢,如果開空調的話會燒掉更多的油……”
徐龍象二話沒說,從口袋裡掏出十張百元大鈔給司機塞在了副駕駛前的小盒子裡,“現在可以開空調了吧。”
的士司機關上了車窗玻璃,把空調給調到了溫度最低,徐龍象頓時覺得身上清涼的很。
的士司機也是個很健談的人,“先生,您一定很有錢吧!”
徐龍象微笑著搖了搖頭說:“你看我纔多大?”
的士司機很善於察言觀色,“看您的年齡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和我正在讀大學的兒子年齡差不多。”
徐龍象嗬嗬笑著說:“那你看我像是有錢人嘛?”
的士司機看待問題也很客觀,“先生,像我們本縣
甚至就連我們這出租車外面的廣告都是天龍公司的,聽說這徐浩徐總在省城裡也有不少的企業和工廠。”
徐龍象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二狗子徐浩竟然成了本省的風雲人物,本縣的頭號大明星。
人們茶餘飯後間最津津樂道的就是這個叫做徐浩徐總的年輕人。
的士司機又開始抱怨說:“我的兒子和這個徐總差不多的年紀,還在啃老。
每星期我都要給他寄過去一千塊錢的生活費,再去掉我的煙錢,油錢,有時候再有幾個違章,我這一個月還要倒貼出去幾個錢。”
徐龍象沒有搭理這個司機,讓他自顧自的自言自語吧。
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的士就來到了徐家莊。
徐龍象下了車,的士司機對他似乎還有點依依不捨的樣子。
的士司機終於說出了那一句,“聽說這個村的村口就是徐浩徐總的家……”
原來這個的士司機一直把自己當成了二狗子徐浩,他是知道徐浩住在徐家莊的。
換句話來說,這個的士司機一開始就知道徐家莊的位置,而且還收了自己一千麻尼。
的士司機看著徐龍象走回去的方向,“徐總,我可以給您當司機嘛?”
徐龍象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的士司機,莫說是二狗子徐浩,就算是自己也不願意與這種便宜占儘的人有所往來。
徐龍象一句話沒說,走到村口路過二狗子的家,看見院子裡二狗子的媳婦正在陪人打麻將。
徐龍象繞過二狗子的家徑直回家去了。
徐爸看到徐龍象回了家,興奮的說道:“兒子,朱家姑娘早就到了,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徐龍象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朱穎嫻正在和自己的媽媽一起在包餃子,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從被豬肉攤的同行毆打,再到這群底層為了生活奔波勞碌的的士司機,徐龍象這幾天已經厭惡透了人性的虛偽和多面性,他覺得隻有二狗子徐浩纔是最真實的。
隻有二狗子徐浩才肯陪他說心裡話,可是他知道昨夜的一場大醉之後二狗子再也不會向自己掏心掏肺了。
在這個虛偽的世界裡隻有比別人更虛偽才能活的下去。
人人都戴著面具在跳鬼步舞。
徐龍象甚至覺得這個朱穎嫻也是很有心機,她就是靠著自己和二狗子徐浩之間的關係才一步登天的。
現在他在討好著自己的父母,等同於在博取自己的好感,二狗子徐浩肯定會把這個面子和人情賣給自己,給朱穎嫻最大空間的提升。
徐龍象沒有理會廚房裡的兩個人,而是直接走進了堂屋,沿著東房的樓梯上了二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徐龍象的家是一座二層小別墅,在別墅正門前面還圍上了院子,這種建築模式在農村很是普遍。
徐龍象就這樣把自己關在了二樓的單間裡,躺在床上,吹著冰冷的空調靜靜的沉思。
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是繼續留在縣城裡發展,還是去其他城市另謀出路。
徐龍象是一個念舊的人,他不想離開自己的故土。
可是他已經開始討厭這個圈子裡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父母,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的心中真的很煩躁。
他煩躁的開始就是昨天和二狗子兩個人一起在天龍酒店喝酒說心裡話。
二狗子徐浩有錢自然不在乎錢,徐龍象也是個在乎感情不在乎錢的人,儘管他沒錢。
在離開天龍酒店的時候,他還是悄悄的問了新上任的女經理,他們那一頓飯按照市場價究竟花去了多少錢?
徐浩徐總沒有交代什麼,女經理也不敢有所隱瞞,二狗子徐浩請徐龍象吃得這頓飯光是包間就是一萬起步,一道菜都是三五千打底,一瓶酒都是萬元起步,而且那一晚天龍酒店是不接待任何客人的。
徐龍象現在想著徐浩為什麼要以這麼高的規格來招待自己,難道就是為了要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嘛。
二狗子徐浩是在乎和徐龍象之間這段特殊的感情的。
按照世俗人的看法,徐龍象要回請二狗子徐浩。
可是徐龍象並沒有,他知道二狗子是不在乎自己回請不回請的,朋友之間是因為開心纔去吃飯,而不是吃了誰的飯而開心。
徐龍象知道二狗子不會再來找自己,自己也不會再去找二狗子,兩個人會像很多年前一樣再次失去各自的聯絡,然後各自忙各自的生活。
“噹噹噹……”
有人在敲徐龍象的門。
“我不是說過了,我不吃了嘛!”
“是我!”
徐龍象聽出了這個聲音是自己相親對象朱穎嫻的聲音。
徐龍象從床上彈了起來,慌忙的踩著一隻拖鞋去開門—
現在他在討好著自己的父母,等同於在博取自己的好感,二狗子徐浩肯定會把這個面子和人情賣給自己,給朱穎嫻最大空間的提升。
徐龍象沒有理會廚房裡的兩個人,而是直接走進了堂屋,沿著東房的樓梯上了二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徐龍象的家是一座二層小別墅,在別墅正門前面還圍上了院子,這種建築模式在農村很是普遍。
徐龍象就這樣把自己關在了二樓的單間裡,躺在床上,吹著冰冷的空調靜靜的沉思。
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是繼續留在縣城裡發展,還是去其他城市另謀出路。
徐龍象是一個念舊的人,他不想離開自己的故土。
可是他已經開始討厭這個圈子裡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父母,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的心中真的很煩躁。
他煩躁的開始就是昨天和二狗子兩個人一起在天龍酒店喝酒說心裡話。
二狗子徐浩有錢自然不在乎錢,徐龍象也是個在乎感情不在乎錢的人,儘管他沒錢。
在離開天龍酒店的時候,他還是悄悄的問了新上任的女經理,他們那一頓飯按照市場價究竟花去了多少錢?
徐浩徐總沒有交代什麼,女經理也不敢有所隱瞞,二狗子徐浩請徐龍象吃得這頓飯光是包間就是一萬起步,一道菜都是三五千打底,一瓶酒都是萬元起步,而且那一晚天龍酒店是不接待任何客人的。
徐龍象現在想著徐浩為什麼要以這麼高的規格來招待自己,難道就是為了要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嘛。
二狗子徐浩是在乎和徐龍象之間這段特殊的感情的。
按照世俗人的看法,徐龍象要回請二狗子徐浩。
可是徐龍象並沒有,他知道二狗子是不在乎自己回請不回請的,朋友之間是因為開心纔去吃飯,而不是吃了誰的飯而開心。
徐龍象知道二狗子不會再來找自己,自己也不會再去找二狗子,兩個人會像很多年前一樣再次失去各自的聯絡,然後各自忙各自的生活。
“噹噹噹……”
有人在敲徐龍象的門。
“我不是說過了,我不吃了嘛!”
“是我!”
徐龍象聽出了這個聲音是自己相親對象朱穎嫻的聲音。
徐龍象從床上彈了起來,慌忙的踩著一隻拖鞋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