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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直接轉了個話題。
“剛好，大哥不是學法律嗎？立個合同，我的眼光差不了，媽今天沒開張就已經定下好幾張單了，照這麼下去，反而還是我賺了。”
“這……你能這麼想爸很欣慰，但……”
“這些先不急，爸，你也先別急著拒絕，晚晚這個想法挺好的，但具體的我們再商量商量，眼下先解決目前的問題，看看最近的成果再做打算。”
孟知遠作為老大，身上帶著幾分沉穩，讓人不由感到信服。話題兜兜轉轉又繞了回來，孟晚也不再摻和，回了房間休息。
換了個床，睡眠質量果然上升了不少。孟晚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了。
正如孟知遠所說，孟知遙睡覺很安靜，醒了也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裡畫畫，如果不是聽到擰蓋子的聲音，根本就像沒有人存在一般。
沒有打擾他，孟晚打開房門，隻見孟博群三人圍坐在客廳，來來回回數著什麼，不時低聲交談一句，語氣是掩蓋不住的興奮。
“早。”
“晚晚醒啦，是不是我們吵到你了？”
“沒。是今天擺攤成果不錯嗎？”許是被他們的笑意感染，孟晚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也跟著上揚。
“是啊，今天是試營業，做的不多，全賣光了，賺了小兩百呢。”秦怡手裡捏著五塊十塊的零錢，眼睛亮亮的，和之前看著溫柔，實則滿是悲傷的模樣完全不同。
“多虧了晚晚，還沒出樓呢就已經賣掉不少了。”孟博群的背不自覺也挺直了幾分。“如今這樣，倒是讓我想起來剛創業的日子，第一次接到單子的時候的心情啊，倒是和今天有幾分相像。”
孟博群話裡滿是感慨。他低著頭，手摩挲著那一疊皺巴巴的零錢，神色複雜。
“爸，明天正式開學，人流量會更多一些，可比今天要忙得多，你可別和今天一樣手忙腳亂啦。”孟知禮察覺到孟博群的情緒，將話題岔開。
“是，還好知禮一放學就過來幫忙。”秦怡接了一句，“對了，餓了吧晚晚，我想弄點給你墊墊肚子，很快可以吃午飯了。”
“謝謝媽。”孟晚沒有推辭。“對了，下午我和二哥出去一趟。”
“小孩子相處起來就是快，剛好，博群你把錢給晚晚，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想吃點啥喝點啥就去買。”秦怡眉眼彎彎的，對於兄妹倆短短時間就已經能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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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和十九歲的兩個小孩子對視了一眼，無奈又好笑。
最後的最後，孟晚沒拗過孟博群兩人。公交站前，孟晚哭笑不得的看著平日在包裡絕對不會出現的零錢。
“不用有負擔，收下就好了。”孟知禮看出了孟晚的無措。
孟晚這人說來奇怪，對方硬氣她能比對方更硬氣，可偏偏對方主打一個真誠，她就會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太明白怎麼樣大大方方接受這些不經意的溫情。
公交車到站，孟晚上車，孟知禮跟在身後投幣。去的地方比想象得要近，中途兩人下車繞路去買了點東西後，又換了一輛公交車搭乘。
這麼一通下來，路程加起來也不過才半小時。
孟知禮看著眼前這個宛如民國時期的弄堂，眼神變得柔和。
“沒想到S市還有這麼個地方。”
“你的氣質倒和這裡很相符。”
孟晚大大方方的稱讚著，反而讓孟知禮微微有些臉紅。
越走越深，空氣中飄散的中藥味也變得濃鬱起來。
“聞得出來都有哪些藥材嗎？”孟晚像是突然來了興趣，扭頭看向孟知禮。
孟知禮和她對上視線，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靈動和狡黠。
孟知禮寵溺的笑笑，鼻子微微動了動，倒還真說出來了幾味中藥。
孟晚勾唇，不作評價，帶著他左拐右拐，最終停在了一個看上去有些不起眼的木門前。
木門虛掩著，從門縫看過去，能見到一個躺在太師椅上的老人悠哉悠哉的拿著扇子扇風，不時跟著收音機咿咿呀呀的哼唱兩聲，旁邊擺著些糕點和零食，好不快活。
孟知禮出於禮貌，僅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沒有看到裡面的情況。
孟晚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後，孟知禮識趣的退到她的身後。但孟晚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逮著老人家將零食放到嘴裡的那一刻，一把將門推開。
“陳老頭，被我逮到了吧！你怎麼又吃這些零食了！”孟晚的聲音突然響起，把老人家嚇了一跳，但第一反應卻是將零食塞到身後。
“哪有零食？”
孟晚冷笑，“您要不先把嘴裡的薯片嚥下去？”
陳雄理虧，坐直了身體。孟晚拎起茶壺，手法嫻熟的泡著茶，再兩手端著遞到陳雄面前。有禮貌，但好像不是很多。
陳雄吃了薯片剛覺口渴，一杯茶下去，暢快了不少。茶是好茶，泡茶的人也是會泡茶的。陳雄點點頭，頗有點意猶未儘。
“拿出來吧。”孟晚伸手，表情嚴肅。
“拿什麼？臭丫頭，這麼久也不來看我，指不定把我這個老頭子忘到哪裡去了。”陳雄裝聾作啞，反而抱怨起了孟晚一個暑假就來看過他兩次。
“你還想不想要緣芳齋的糕點了？”
聞言，陳雄冷哼一聲。“你這手上空蕩蕩的，學壞了，居然騙我一個老頭子。”
孟晚無奈，“你把零食給我，我不騙你。二哥，進來吧。”
聽到聲音，一直站在門外的孟知禮這才走了進來。
“陳爺爺。”孟知禮走進去，手上拿著糕點盒子。
聽到聲音，陳雄轉頭看過去，兩人對上視線，孟知禮差點沒拿穩手上的盒子。他微張著嘴，看著孟晚，又看向陳雄，有些不敢置信。
“陳……陳雄……”
“二哥，別緊張。”孟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接過了盒子。
孟知禮嚥了下口水，此時居然連手腳剛往哪裡放都不太清楚，眼裡還帶著一絲狂熱和崇拜。
“臭丫頭，看來是有事纔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啊。”陳雄上下打量了孟知禮一眼，話確實對著孟晚說的。
“來探望一下您老人家也是真的。”孟晚將盒子交給陳雄，趁著他收下的空檔，利索的將陳雄身後的零食拿走了。
陳雄眼睛都瞪圓了，卻又無可奈何。
“行啦，我不是叫言年給您送了其他零食過來了嗎？這麼高油高熱量的，您還是少吃點吧，身為老中醫怎麼這麼不知道忌口？”
“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我這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吃一次少一次！”
“所以我這不是幫你把踏進去那半隻腳給拉回來嗎？”
孟晚的話逗樂了陳雄，後者板不起來臉，於是將目光投向孟知禮。
“和您介紹一下，這我二哥，孟知禮。”
“老頭子我還沒迷糊呢，你這小丫頭哪來的二哥？”
“發生了些事，您幫我給他看看唄。”
聽到這話，陳雄又懶洋洋的躺了回去。
“什麼症狀？”
“孃胎帶出來的，體虛。”孟晚又講了寫詳細的症狀，裡面夾雜著不少專業名詞。孟知禮壓下心裡的驚訝，臉上不顯。
“那你自己去前院裡抓點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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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吧。”孟晚伸手，表情嚴肅。
“拿什麼？臭丫頭，這麼久也不來看我，指不定把我這個老頭子忘到哪裡去了。”陳雄裝聾作啞，反而抱怨起了孟晚一個暑假就來看過他兩次。
“你還想不想要緣芳齋的糕點了？”
聞言，陳雄冷哼一聲。“你這手上空蕩蕩的，學壞了，居然騙我一個老頭子。”
孟晚無奈，“你把零食給我，我不騙你。二哥，進來吧。”
聽到聲音，一直站在門外的孟知禮這才走了進來。
“陳爺爺。”孟知禮走進去，手上拿著糕點盒子。
聽到聲音，陳雄轉頭看過去，兩人對上視線，孟知禮差點沒拿穩手上的盒子。他微張著嘴，看著孟晚，又看向陳雄，有些不敢置信。
“陳……陳雄……”
“二哥，別緊張。”孟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接過了盒子。
孟知禮嚥了下口水，此時居然連手腳剛往哪裡放都不太清楚，眼裡還帶著一絲狂熱和崇拜。
“臭丫頭，看來是有事纔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啊。”陳雄上下打量了孟知禮一眼，話確實對著孟晚說的。
“來探望一下您老人家也是真的。”孟晚將盒子交給陳雄，趁著他收下的空檔，利索的將陳雄身後的零食拿走了。
陳雄眼睛都瞪圓了，卻又無可奈何。
“行啦，我不是叫言年給您送了其他零食過來了嗎？這麼高油高熱量的，您還是少吃點吧，身為老中醫怎麼這麼不知道忌口？”
“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我這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吃一次少一次！”
“所以我這不是幫你把踏進去那半隻腳給拉回來嗎？”
孟晚的話逗樂了陳雄，後者板不起來臉，於是將目光投向孟知禮。
“和您介紹一下，這我二哥，孟知禮。”
“老頭子我還沒迷糊呢，你這小丫頭哪來的二哥？”
“發生了些事，您幫我給他看看唄。”
聽到這話，陳雄又懶洋洋的躺了回去。
“什麼症狀？”
“孃胎帶出來的，體虛。”孟晚又講了寫詳細的症狀，裡面夾雜著不少專業名詞。孟知禮壓下心裡的驚訝，臉上不顯。
“那你自己去前院裡抓點藥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