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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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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女子側頭狐疑的看了江楓一眼:“八百文的木釵,店家五百文就賣給你了?”

“當然是真的……你這人話真多。”

“總價五百文。”江楓把木釵遞給女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快點,我還有事呢!”

在江楓的催促下,女子下意識的接過木釵,從懷裡掏出錢袋,遞給了江楓。

“錢貨兩清了”

江楓把錢袋放入懷中,轉身就走。

隨著江楓的身影逐漸遠去,女子拿著木釵,在道路上站立了許久,才慢慢回過神來。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木釵,直接向首飾店跑去。

店鋪老闆正趴在櫃檯上昏昏欲睡。

女子風風火火的衝進店鋪,向店鋪老闆問道:“老闆,這根木釵,可是五百文?”

店鋪老闆看了看女子手中的木釵,疑惑地道:“姑娘,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這根木釵作價八百文。”

“店裡就有兩根存貨,都被剛纔那個後生買走了。”

“你這木釵,又是從何而來?”

女子沒有回答店鋪老闆的問話,又快速的跑出了首飾店的大門。

但江楓早就已經蹤影全無。

女子看了看手中的木釵,又抬頭望著江楓裡離去的方向,思索半晌,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

知府後宅。

秦月抱著蒜臼子回家後,把江楓剩下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倒進一個瓷瓶裡。

蒜臼子內壁遺留下來的藥膏,秦月也捨不得丟掉,都被她抹在了臉上。

秦月立刻白的像個鬼一樣。

此刻,秦穆青也已經從江楓的家裡返了回來,正與正妻秦氏在客廳裡用茶。

秦月滿臉泛著珍珠的銀光,跑進了客廳。

秦穆青放下茶盞,嗬斥道:“風風火火的,成何體統……”

“你臉上抹的是什麼東西?”

秦穆青看著秦月煞白的面孔,怒道:“銀光閃閃的,像什麼樣子,趕緊去給我洗掉。”

“爹,這個不能洗。”

秦月指著自己的紅鼻頭,解釋道:“這是治療我鼻子的良藥。”

“月兒,你的鼻子怎麼了……”

秦氏看著秦月的紅鼻頭,起身走到她面前,立刻驚叫道:“哪個天殺的把你打成這樣?”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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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打我,是江楓……”

秦月也懶得再解釋那麼多:“算了,是我不小心摔得。”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秦氏抱著秦月的小腦袋,左右移動了一下,仔細看了看她的鼻子。

見她傷的並不是很重,秦氏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沒毀容,要是毀容了,這姑娘可就砸手裡了。”

秦月翻了個白眼,轉身往裡面走。

“你等等,你臉上抹的這是什麼藥膏?”

秦氏伸手攔住了她,摸了摸她臉上的藥膏,“銀光閃閃不說,怎麼還一股大蒜味?”

“這可是好東西。”

秦月回答道:“這是蘆薈汁和珍珠的混合物,也不知道江楓是從哪裡得來的方子。”

“但據他說,這可是美容養顏的最佳配方。”

“蘆薈……珍珠……”秦氏驚訝的道:“這兩樣東西,怎能混在一起?”

秦月用手比劃了一下珍珠的大小。

“娘,你不知道,五個這麼大的珍珠,我都沒見過,估計沒個幾千兩銀子都下不來。”

“結果讓江楓三兩下就給搗碎了。”

“當時可心疼死我了。”

“後來我一想,嗨!你說我心疼個什麼勁,珍珠又不是我的。”

秦月摸了摸自己的臉,得意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最後還是抹在我臉上了。”

秦氏伸手從秦月臉上蹭下一點藥膏,用手搓了搓,驚訝的道:“月兒,你臉上現在抹的,就是你說的那個大珍珠?”

秦月一臉興奮的點點頭。

秦氏忽然把臉一沉:“還剩多少藥膏,快給我拿出來。”

“你小孩子家家的,把臉抹壞了怎麼辦?”

秦月忍不住又翻了一個白眼。

“娘,我一會分你一半,這總成了吧!”

秦氏立刻就換上了笑臉。

“這還差不多,看來娘沒白疼你,別忘了一會送我房間去。”

秦月點點頭,拿起秦穆青的茶盞喝了一口茶。

“爹,今日小弟在飄香樓大出風頭,就連百川書院的那些儒生,都給他行禮呢!”

秦穆青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小兔崽子,不學無術,腦子都長肉上了。”

“他除了有幾把力氣,還能有什麼風頭可出?”

“不是的,爹。”

秦月一臉興奮的道:“是因為小弟七歲作的那首詩,題目是……詠鵝。”

“江楓幫小弟吟出來後,讓那些整日鼻孔向天的儒生大為佩服,這纔給小弟行禮的。

“爹,據江楓說,這首詠鵝,是小弟在池塘邊玩耍的時候,看到幾隻大鵝後作出來的。”

“當時我不在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貨色,秦穆青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真是胡說八道。”

“你小弟七歲的時候,字都認不出幾個,能作個屁的詩。”

當時在飄香樓,秦月看江楓說的確有其事的樣子,讓她已經信了。

此刻聽秦穆青這麼一說,也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不過想想也是,秦浩若是真有這個本領,尾巴估計早就翹起來了。

又怎會被許令儀擠兌的滿臉通紅?

秦月不禁歎了口氣:“爹,那首詠鵝的確是極好的。”

“既然不是小弟作的,難道是江楓?”

作為文人,沒有幾個不喜歡詩詞的。

既然秦月說這詩極好,不禁讓秦穆青也很感興趣。

“月兒,你先別管是誰作的詩,你把這首詠鵝的全文背一背,讓為父鑒賞一下,到底有多好。”

因為這首詩極其簡單,秦月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

秦穆青聽完,頓時陷入了沉默。

正在此刻,一臉得意的秦浩走進了客廳:“爹,三日後的雲夢詩會,這次我一定要參加。”

“你要參加雲夢詩會?”

秦穆青冷笑道:“去丟人現眼嗎?”

秦浩胸有成竹的道:“這次不同了,剛纔我從偏門到客廳,正好走了七步,突然就做出了一首詩。”

“爹,我現在吟出來,讓您老人家品鑒一下。”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爹,這首詩,可入您老的眼?”

秦穆青沉默了好大一會,纔開口道:“炳文兄雖然已經過世很多年,但卻有個好兒子。”

“小小年紀,竟然能做出如此詩篇,簡直是妖孽……”

“老夫雖然還活著,卻生了個棒槌……”

“夫人啊!你把咱家行家法的藤條拿來。”

秦氏心裡立刻一驚:“老爺,你要藤條做什麼?”

“打這個七步成詩的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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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為小弟七歲作的那首詩,題目是……詠鵝。”

“江楓幫小弟吟出來後,讓那些整日鼻孔向天的儒生大為佩服,這纔給小弟行禮的。

“爹,據江楓說,這首詠鵝,是小弟在池塘邊玩耍的時候,看到幾隻大鵝後作出來的。”

“當時我不在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貨色,秦穆青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真是胡說八道。”

“你小弟七歲的時候,字都認不出幾個,能作個屁的詩。”

當時在飄香樓,秦月看江楓說的確有其事的樣子,讓她已經信了。

此刻聽秦穆青這麼一說,也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不過想想也是,秦浩若是真有這個本領,尾巴估計早就翹起來了。

又怎會被許令儀擠兌的滿臉通紅?

秦月不禁歎了口氣:“爹,那首詠鵝的確是極好的。”

“既然不是小弟作的,難道是江楓?”

作為文人,沒有幾個不喜歡詩詞的。

既然秦月說這詩極好,不禁讓秦穆青也很感興趣。

“月兒,你先別管是誰作的詩,你把這首詠鵝的全文背一背,讓為父鑒賞一下,到底有多好。”

因為這首詩極其簡單,秦月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

秦穆青聽完,頓時陷入了沉默。

正在此刻,一臉得意的秦浩走進了客廳:“爹,三日後的雲夢詩會,這次我一定要參加。”

“你要參加雲夢詩會?”

秦穆青冷笑道:“去丟人現眼嗎?”

秦浩胸有成竹的道:“這次不同了,剛纔我從偏門到客廳,正好走了七步,突然就做出了一首詩。”

“爹,我現在吟出來,讓您老人家品鑒一下。”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爹,這首詩,可入您老的眼?”

秦穆青沉默了好大一會,纔開口道:“炳文兄雖然已經過世很多年,但卻有個好兒子。”

“小小年紀,竟然能做出如此詩篇,簡直是妖孽……”

“老夫雖然還活著,卻生了個棒槌……”

“夫人啊!你把咱家行家法的藤條拿來。”

秦氏心裡立刻一驚:“老爺,你要藤條做什麼?”

“打這個七步成詩的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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