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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閃婚軟飯男後,她成了富太太?
  4.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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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食指第一節,被劃出一條小口。

“送你去醫院。”他沉聲道。

“不用。”言若初謝絕,“一個小口而已,貼個創口貼就行了。”

溫蘭鈴已經拿著創口貼過來,“初初,我幫你貼……”

“媽,我來吧。”湛行洲接過她手裡的創口貼,“您歇會。”

溫蘭鈴還想再說什麼,看著他那充滿關心的眼神,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很是識趣的退出。

“還是先消炎一下。家裡有碘伏沒?”他問。

其實傷口並不是很深,但在他的眼裡看到了再明顯不過的擔憂與緊張。

這一刻,言若初覺得心裡暖暖的。

原來,除了 媽媽和姐姐之外,她還是有人關心的。

原來,被自己的丈夫關心著,感覺還挺好的。

湛行洲拿著棉簽,蘸著碘伏給她的傷口消炎,“可能會有一點痛, 忍著一點。”

他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手很輕很輕的擦拭著,那看著傷口的表情很是專注。

言令姿有些好奇,想要出聲,卻是被溫蘭鈴給拉走,進房間。

小小的客廳裡,隻有湛行洲與言若初兩人。

她坐在沙發上,他蹲在她面前,兩人的頭捱得很近。

因為他低頭全神注視著她的傷口,所以此刻的角度是言若初微微居上,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臉。

湛行洲的臉很帥氣,是那種霸氣的帥,棱角分明。

從她這角度看去,他的睫毛長長的,而且還是彎彎往上翹的,如同那張開的扇子,簡直比女人的睫毛還要長。

鼻梁高挺, 薄唇性感,還有他那撥出來的氣,暖暖的噴在她的掌心。

言若初有些失神,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這麼怔怔的望著他。

他丟掉手裡的棉簽,止血後, 貼上創口貼,抬頭……

就這麼迎上她那怔怔,脈脈的眼眸。

兩人四目,就這麼對上。

言若初先反應過來, 莫名的,心跳了一下。

“好了。”他收回自己的手。

“謝謝。”她亦收回自己的手,朝著他嫣然一笑。

隻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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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已然嫣然一片。

“先觀察一個晚上,如果感染了,明天去醫院。”他收拾著棉簽與碘伏,“晚飯我來做,你手受傷了,就別動了。”

“那怎麼好意思。”言若初一臉為難,“一點小傷而已,還是我……”

“就這麼定了,”他打斷她的話,“一點小事情,就別跟我搶了。這可不是小傷,愛惜一點自己。”

這是第二個跟她說愛惜一點自己的男人,第一個是爸爸。

就連紀遇城,也沒有跟她說過這句話。

她怎麼又想到紀遇城了?

言若初覺得自己太沒有出息了,已經和紀遇城分手了,都兩年了。她費了那麼大的勁,才從那個痛苦的旋渦裡走出來。

既然決定開始新的生活,那就與過去,與紀遇城有關的一切說再見。

從這一刻起,她的生命裡,不再有紀遇城,隻有她的丈夫湛行洲。

“那我給你打下手。”她會心一笑,清澈的雙眸望著他,“我不用這隻受傷的手。”

湛行洲望她一眼,沒再反對。

房間裡

“媽,初初結婚了,是不是要離開我們搬出去住?”言令姿一臉疑惑的問。

溫蘭鈴點了點頭,“是啊,初初結婚了。有自己的小家了, 我們不能再拖累她了。令姿,以後可不能再像今天這樣,自己跑出去了。”

言令姿點頭,“媽,我知道了。以後家裡就隻有我們倆了,初初不能每天都回來。媽,以後我照顧你。”

溫蘭鈴看著她,眼眸有些濕。

她的令姿啊,以前是那麼優秀,那麼好的一個孩子啊!

兩個女兒,是他們夫妻倆的驕。儘管家裡的老人對她沒有生兒子很是不滿,且還總是小動作不斷。

但,老言卻是極疼兩個女兒的。

如今,她癌症晚期,時日不多。令姿卻是成了現在這樣。

母女倆隻會拖累了初初。

這一頓晚飯,是湛行洲做的,言若初全程隻是給他打打下手。

雖說並沒有準備很豐盛的菜式,但冰箱裡還是備著一些菜。

四個人,六菜一湯,倒也說得過去。

隻是溫蘭鈴很是過意不去,且因著自己的病,她並沒有每個菜都吃,就隻是吃著自己面前的一個菜。

雖然肺癌並不是傳染病,但又有幾個人不忌諱呢?

她不知道言若初是否跟湛行洲提過她這個病,總歸她自己避著一些,別讓初初難做了。

飯後,言若初要收拾桌子,還是被湛行洲阻止了。

最後,還是他洗的碗。

對此,溫蘭鈴很是滿意,卻又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女婿第一次上門,卻是讓他又燒飯,又洗碗。她們母女三人則是成了甩手掌櫃。

八點,湛行洲準備離開。

“要不在家睡?”溫蘭鈴試探道,“我與令姿睡一間,你與初初睡一間。”

聞言,言若初的臉上“倏”的浮起一抹紅暈。

其實,她真的還沒做好準備。但她很清楚,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這一步是早晚的。

因為過於緊張,她的雙手互擰著,甚至還摳出了幾條指甲痕。

“我去給你們鋪床。”溫蘭鈴說道。

“媽,不用了。”湛行洲婉拒,看一眼極度緊張的言若初,緩聲道,“不急於一時。再說了,我也沒有換洗的衣服。若初也需要時間緩衝。”

言若初點頭,“啊,對!他沒有換洗的衣服,我們這房間換來換去的,也太麻煩。過兩天再說吧。”

對此,溫蘭鈴也沒再堅持,尊重他們的決定。

“那初初,你送送小湛。”一臉慈愛的說道。

言若送他下樓,兩人一前一後下樓梯。

湛行洲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

看著他的後背,言若初有些恍惚。

總覺得這一天過得不是那麼的真實,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在想什麼?”他的聲音突然在她頭頂響起。

然後……

她來不及止步,整個人就這麼朝著他撲撞過去。

頭頂重重的撞在他的下巴上,嘴就那麼不偏不倚的貼在了他的……脖頸上……

而他則是怕她踩空台階,雙手環抱著她的腰。

不遠處,紀遇城剛停好車,隔著車窗玻璃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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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溫蘭鈴很是過意不去,且因著自己的病,她並沒有每個菜都吃,就隻是吃著自己面前的一個菜。

雖然肺癌並不是傳染病,但又有幾個人不忌諱呢?

她不知道言若初是否跟湛行洲提過她這個病,總歸她自己避著一些,別讓初初難做了。

飯後,言若初要收拾桌子,還是被湛行洲阻止了。

最後,還是他洗的碗。

對此,溫蘭鈴很是滿意,卻又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女婿第一次上門,卻是讓他又燒飯,又洗碗。她們母女三人則是成了甩手掌櫃。

八點,湛行洲準備離開。

“要不在家睡?”溫蘭鈴試探道,“我與令姿睡一間,你與初初睡一間。”

聞言,言若初的臉上“倏”的浮起一抹紅暈。

其實,她真的還沒做好準備。但她很清楚,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這一步是早晚的。

因為過於緊張,她的雙手互擰著,甚至還摳出了幾條指甲痕。

“我去給你們鋪床。”溫蘭鈴說道。

“媽,不用了。”湛行洲婉拒,看一眼極度緊張的言若初,緩聲道,“不急於一時。再說了,我也沒有換洗的衣服。若初也需要時間緩衝。”

言若初點頭,“啊,對!他沒有換洗的衣服,我們這房間換來換去的,也太麻煩。過兩天再說吧。”

對此,溫蘭鈴也沒再堅持,尊重他們的決定。

“那初初,你送送小湛。”一臉慈愛的說道。

言若送他下樓,兩人一前一後下樓梯。

湛行洲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

看著他的後背,言若初有些恍惚。

總覺得這一天過得不是那麼的真實,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在想什麼?”他的聲音突然在她頭頂響起。

然後……

她來不及止步,整個人就這麼朝著他撲撞過去。

頭頂重重的撞在他的下巴上,嘴就那麼不偏不倚的貼在了他的……脖頸上……

而他則是怕她踩空台階,雙手環抱著她的腰。

不遠處,紀遇城剛停好車,隔著車窗玻璃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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