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陣勢,我還以為是哪位大人物呢,原來真的是赫赫有名的鳳於飛鳳公子啊。
您今天怎麼有如此閒情逸緻,來這種地方閒逛呢?
這兒可不是什麼“花鳥市場”,沒有什麼稀世珍寶,當然地方狹窄,也不適合您遛狗。”
花匪一臉戲謔地笑著,彷彿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他的膽子可比他那瘦弱的身板兒大多了。
花匪瞧著車上死賴著不肯下來的那人,繼續肆無忌憚地叫囂著,沒有絲毫懼怕之意。
“聽說鳳公子最近又覓得了一件無價之寶,難不成是想趁著今天人多,把她帶出來顯擺顯擺?”
眾人皆知,前些時日鳳於飛幸得一美豔嬌姬,此乃公開之秘密。
縱花匪言辭再懇切,其口吻中亦難掩那股莫名硝煙之味。
此非妒意,實乃對某地之人心存鄙夷。
人皆言鳳於飛貪色無度,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花匪那張碎嘴,亦毫無顧忌,絲毫未給對方留些許情面。
平心而論,在此處,聲名遠揚並不意味著聲名良好。
誰不曉得鳳於飛不久前在崔影樓拍下了一名美姬,那美姬縱然貌美如花,將其納為妾室也難以堵住眾人之口。
畢竟崔影樓乃是煙花之地,即便再美豔的女子又能如何?
這地方最看重的便是門當戶對,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鳳於飛與那地方的人扯上關係,在他們眼中,其品位著實不高。
更遑論,鳳於飛壓根就沒有娶妻納妾的念頭,這足見其風流不羈。
鳳於飛的勇氣著實令人欽佩,面對他人的攻擊,他竟然毫不在意,彷彿那些攻擊就像輕風拂面,對他毫無影響。
他那副樣子,彷彿在說別人的侮辱就如同塵埃,根本沾染不到他身上。
他如此隨意地擺爛,著實讓人驚訝。
“假如花公子有興趣,若是你不介意,這(禮物)便贈予你吧。”
鳳於飛微笑著說道,“送與花公子,權當交個朋友,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時的他,倒是大方異常,然而,此前為了那女子那般下血本,著實令人費解。
我向來自由自在,實在難以忍受約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況且,在那種地方
雖說我也並非純潔之人,但終究還是覺得肮臟。”
他的話語中,諷刺意味若隱若現。
“那在下就不耽擱您的時間了。
走吧,東西、南北!”
花匪說完,腳輕輕一挑,宛如舞蹈般優雅,將掉落在地的帽子踢到東西懷中。
東西和南北二人也緊隨其後,步伐穩健。
“爺……”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駕車的人瞄了一眼紫衣男子,似乎在等待他是否有其他指示,畢竟這三人實在是過於狂妄自大。
“丁逸,繼續駕車!”
他放下車簾,輕閉雙眼,若無其事地在這車廂內養神。
不得不說,鳳於飛的忍耐力真是超乎常人,都到這份上了,竟然一點脾氣也沒有。
“是!”
話音未落,隻聽“駕”的一聲,馬車繼續前行,很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不到半盞茶的工夫,馬車便停在了獨孤月的府邸前。
“爺,有貴客臨門!”
伴著這熟悉的稟報聲,獨孤月嘴角微揚,露出了一抹笑容。
“快快有請!
將他請到這裡來。”
他的語氣之中,似乎帶著一種早知如此的篤定,彷彿對今日的訪客瞭如指掌。
“遵命!”
稟報之人剛要轉身離去,獨孤月又補充了一句:“暗影,此番事情辦得甚妙,效果之好,超乎我的預期。”
“謝爺誇獎,屬下全賴爺的悉心栽培!”
說完,暗影提劍而去。
暗影者,獨孤月之得力乾將也,亦為其最為信賴之人。
三年前,米公子落網,暗影居功至偉。
有其主必有其仆,獨孤月狠辣之時,毫不留情,而暗影在這方面的手段,相較於其主,亦是不遑多讓。
“哈哈哈……久違貴府,此處花紅柳綠,草木蔥蘢,長勢依舊喜人。
隻可惜,生長於此,似乎選錯了地方。”
尚未見到鳳於飛踏入府門,獨孤月的耳畔便傳來了他那熟悉得讓人想揍他一頓的聲音。
待到親眼看見他身著一襲紫衣走進門來,獨孤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這身打扮,難道是擔心府中有人會對他不利?
哦,本王倒要聽聽鳳兄此言何意?
莫非這些花花草草在本府中生長得如此之好,反倒是受了委屈?
亦或是你那湖裡的泥土貧瘠得無法培育出這般苗子,故而心生嫉妒?
“你這地方與我那府邸的確大不相同。
此間值錢之物數不勝數,連泥土都這般肥沃。
此事究竟是福是禍,實難定論。
無賊自然是好,可若是有賊惦記……哎”如獨孤月想的一樣,他果然意有所指。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今天來這,也是意料之中。
“怎的?
你欲效仿昨夜梁上之賊?
在本王府邸行竊可非易事啊!
若真心喜歡,首言便是。
似你這般為此事耗費心力,耽誤了正事,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念在本王今日心情愉悅,索性親自將其移植至你府上可好?”
他的回話向來話裡有話。
“來人啊!
取兩把鋒利的‘鋤頭’,速去鳳公子府上,給他的院子鬆鬆土!”
“是!”
幾名暗衛如接聖旨般,一副得令必行的模樣。
“慢著!
別別別別……這倒是無需王爺幫忙,免得勞師動眾、興師動眾!
鳳某隻是開開頑笑罷了。
況且,此等花草樹木實非本王所好,本王青睞的是那花中之王,譬如牡丹之類的。
那可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你曉得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他笑得如牡丹般燦爛,彷彿置身於牡丹花海之中。
“哦?
鳳兄此番前來,莫非不是為了我那些花花草草?
那所為何事呢?”
“小弟自然是專程來探望獨孤兄的,順便小酌幾杯。
若是兄台願意,不妨也聊聊他!”
語罷,鳳於飛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一張紙,輕輕展於獨孤月面前。
獨孤月看著那幅畫,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
獨孤月做了個請進的手勢,二人相視一笑,一同朝著屋裡的茶桌走去。
“你似乎有諸多問題想問本王?”
獨孤月率先開口。
鳳於飛也不喜在聰明人面前賣弄關子,首言道:“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莫非這些花花草草在本府中生長得如此之好,反倒是受了委屈?
亦或是你那湖裡的泥土貧瘠得無法培育出這般苗子,故而心生嫉妒?
“你這地方與我那府邸的確大不相同。
此間值錢之物數不勝數,連泥土都這般肥沃。
此事究竟是福是禍,實難定論。
無賊自然是好,可若是有賊惦記……哎”如獨孤月想的一樣,他果然意有所指。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今天來這,也是意料之中。
“怎的?
你欲效仿昨夜梁上之賊?
在本王府邸行竊可非易事啊!
若真心喜歡,首言便是。
似你這般為此事耗費心力,耽誤了正事,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念在本王今日心情愉悅,索性親自將其移植至你府上可好?”
他的回話向來話裡有話。
“來人啊!
取兩把鋒利的‘鋤頭’,速去鳳公子府上,給他的院子鬆鬆土!”
“是!”
幾名暗衛如接聖旨般,一副得令必行的模樣。
“慢著!
別別別別……這倒是無需王爺幫忙,免得勞師動眾、興師動眾!
鳳某隻是開開頑笑罷了。
況且,此等花草樹木實非本王所好,本王青睞的是那花中之王,譬如牡丹之類的。
那可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你曉得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他笑得如牡丹般燦爛,彷彿置身於牡丹花海之中。
“哦?
鳳兄此番前來,莫非不是為了我那些花花草草?
那所為何事呢?”
“小弟自然是專程來探望獨孤兄的,順便小酌幾杯。
若是兄台願意,不妨也聊聊他!”
語罷,鳳於飛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一張紙,輕輕展於獨孤月面前。
獨孤月看著那幅畫,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
獨孤月做了個請進的手勢,二人相視一笑,一同朝著屋裡的茶桌走去。
“你似乎有諸多問題想問本王?”
獨孤月率先開口。
鳳於飛也不喜在聰明人面前賣弄關子,首言道:“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