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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現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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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薩爾的語氣十分平淡,彷彿懷裡己經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的人,隻是睡了一覺而己。

但他眼底的青黑和下巴上的鬍渣無一不在告訴別人,他這幾天過的是什麼燒心燒肺的日子。

新婚夜第二天他就帶著昏睡的謝維離開了帝都,但他們的車隊剛走了沒多遠,被他用被子裹著放在馬車裡的人就開始全身發熱。

隨行的醫師用儘了所有辦法,也隻是讓謝維身上的高熱退去了一會,但很快又燒了回去。

之後更是讓隊裡的魔法師出手了,但效果也不比醫師的辦法好到哪裡。

整整一個星期,反反覆覆的高熱,再加上完全無法進食,隻能勉強喂進一點水,這場病症折騰掉了謝維身上本來就不多的那點肉。

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碰一下就要碎了一樣。

隨行的家臣們見領主整天陰沉著臉,也都十分默契地避著心情不佳的領主大人,隻是行進路上經常有人脫離隊伍,過上一會又帶著些奇奇怪怪的滋補物回來。

但這些東西都沒能喂進他們領主伴侶的嘴裡,因為領主的伴侶病的實在厲害,除了水什麼都吞嚥不下去。

這位帝國玫瑰嬌弱的很,新婚夜發生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結合後會病到不省人事的情況。

有的家臣覺得可能不完全是皇子殿下的問題,也可能是他們領主太禽獸。

畢竟守在房門外的近衛說裡面動靜格外大,但一整夜他們都沒聽見小皇子的聲音,以他們領主這幾天展現出來的那種強烈佔有慾,他們懷疑是領主為了不讓別人聽見小皇子的聲音把人家嘴堵住了。

這麼一想,小皇子病的這麼重就說的通了。

謝維看著和自己說話的人,大腦反應了一會纔想起來這人是自己的新婚伴侶。

“我……我現在……在哪……”乾燥疼痛的喉嚨讓謝維說話有些艱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喝的藥劑留下的後遺症,他的聲音像是從喉嚨口裡擠出來的一樣,不湊近根本聽不清。

薩爾拿過壁櫃上的水壺倒了點水喂到謝維嘴邊,接著纔回道。

“我們己經離開帝國皇都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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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大概會進入城鎮。”

謝維喝完一杯水後還想喝,但薩爾卻沒有給他再續杯的意思,他眼巴巴地看著水壺,抿了抿唇。

他在思考怎麼稱呼薩爾,叫什麼比較合適?

在結婚儀式上大主教稱他為極北之地的守護者薩爾•普卡斯大人。

薩爾不知道謝維在想什麼,他正打算放好水壺讓人送點吃的進來,但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人輕輕拽住了袖子。

被他半抱在懷裡的人拽著他的衣袖,蒼白的唇張合著吐出細弱的聲音。

“普卡斯大人,您能再給我一點水麼?”

薩爾重新拿過水壺倒了一杯水餵給謝維,等謝維喝完後,他眼眸深沉地盯著謝維嘴角的水痕。

謝維正奇怪男人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他,上半身忽然就被人托著背抬高了一些,緊接是迎面而來的熾熱呼吸。

薩爾親吻著懷裡無力反抗的小皇子,他的動作比之前溫柔了許多,大概是真的聽進去了醫師的話,沒有再粗暴地對待自己柔弱的伴侶。

被這種吻法親到眼淚汪汪渾身發軟的謝維將薩爾的衣服抓出了深深的褶皺。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己經是彼此的伴侶了,在女神像前的誓言是不能夠違背的,從今往後你和我便是無法再切割的整體,是彼此最親近的人,你應該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稱呼我為普卡斯大人,帝國玫瑰希亞維殿下,你現在是我的了。”

灼熱的氣息伴隨著低沉的嗓音噴灑在謝維耳後,薩爾的語氣溫和得彷彿在哄年幼不懂事的孩童,但他抓著謝維後腰的有力手掌卻極具威脅性地探到衣服下來回摩挲。

謝維被禁錮在男人懷裡一動不能動,一股寒意隨著男人的動作從心底躥起。

原本己經到了嘴邊的那句“我不屬於任何人”被迫嚥了回去,他放鬆身體閉上眼睛,用沉默來表示抗拒。

在得知希亞維醒來的時候便準備好食物和藥劑來到馬車門邊的萊安安靜地站著,他想他現在可能不應該打擾兩位主人,但他那位身體虛弱的新主人顯然不能再這麼餓下去了。

大概是和萊安想到一塊去了,薩爾暫時放過了自己倔強的年輕伴侶,打開車廂門讓萊安把東西送了進來。

但在車門打開之前他將謝維面向自己抱著,讓謝維的臉完全埋在他的胸口,接著又用毛毯將謝維的後背遮擋了起來。

萊安送東西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景象就是,他的領主大人將被毛毯從頭蓋到腳連頭髮絲都沒露出來一根的皇子殿下極具佔有慾地藏在懷裡。

跟隨薩爾多年,萊安非常瞭解這個時候的主人,惡龍剛搶到心愛的寶物時都是這副德行,不能容忍任何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寶貝上,一下都不行。

謝維閉著眼睛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前世沒有和人交往的經驗,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可能是因為自小沒有家人的緣故,他很難把自己的感情放到除自己之外的人身上。

他似乎天生冷感,沒有太多**,前世也沒有過伴侶。

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不上極度厭惡,如果對方溫和點他甚至可以當成是一次合理的**宣泄。

但薩爾不是合理的宣泄,整個過程都是對他單方面的折磨,他恍惚間甚至覺得自己會被對方撕碎後吞食入腹。

他自醒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不論是在那夜被咬破的唇瓣,還是受儘磋磨的嬌嫩皮膚、翻折過度的身體,這些依舊殘留著讓他難以忍受的痛意。

昏迷的時候無知無覺倒也還好,現在醒了身上的傷處便很難被忽視。

薩爾把毛毯拿開,正打算給謝維喂餐食的時候,注意到了他眉心擰著像是在忍耐什麼痛楚。

“萊安,立刻讓醫師過來!”刷的一下打開車窗,對窗外的萊安下達命令後,薩爾將謝維放平在軟床上。

這輛馬車是海塞頓帝國的皇帝為“帝國玫瑰”特意打造的豪華移動城堡,車廂內有空間係的魔法陣,從外面看起來隻是一輛正常規格的馬車,但內部卻是縮小版的臥室,佈置和謝維新婚夜那晚的房間差不多。

畢竟是最“寵愛”的小兒子,為了讓病弱的小皇子順利地跟隨新婚丈夫回到領地,一輛馬車又算什麼。

隻要謝維安全到達極北領地,薩爾和皇帝的交易就達成了,之後再有什麼問題,那也都和帝國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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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車廂門讓萊安把東西送了進來。

但在車門打開之前他將謝維面向自己抱著,讓謝維的臉完全埋在他的胸口,接著又用毛毯將謝維的後背遮擋了起來。

萊安送東西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景象就是,他的領主大人將被毛毯從頭蓋到腳連頭髮絲都沒露出來一根的皇子殿下極具佔有慾地藏在懷裡。

跟隨薩爾多年,萊安非常瞭解這個時候的主人,惡龍剛搶到心愛的寶物時都是這副德行,不能容忍任何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寶貝上,一下都不行。

謝維閉著眼睛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前世沒有和人交往的經驗,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可能是因為自小沒有家人的緣故,他很難把自己的感情放到除自己之外的人身上。

他似乎天生冷感,沒有太多**,前世也沒有過伴侶。

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不上極度厭惡,如果對方溫和點他甚至可以當成是一次合理的**宣泄。

但薩爾不是合理的宣泄,整個過程都是對他單方面的折磨,他恍惚間甚至覺得自己會被對方撕碎後吞食入腹。

他自醒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不論是在那夜被咬破的唇瓣,還是受儘磋磨的嬌嫩皮膚、翻折過度的身體,這些依舊殘留著讓他難以忍受的痛意。

昏迷的時候無知無覺倒也還好,現在醒了身上的傷處便很難被忽視。

薩爾把毛毯拿開,正打算給謝維喂餐食的時候,注意到了他眉心擰著像是在忍耐什麼痛楚。

“萊安,立刻讓醫師過來!”刷的一下打開車窗,對窗外的萊安下達命令後,薩爾將謝維放平在軟床上。

這輛馬車是海塞頓帝國的皇帝為“帝國玫瑰”特意打造的豪華移動城堡,車廂內有空間係的魔法陣,從外面看起來隻是一輛正常規格的馬車,但內部卻是縮小版的臥室,佈置和謝維新婚夜那晚的房間差不多。

畢竟是最“寵愛”的小兒子,為了讓病弱的小皇子順利地跟隨新婚丈夫回到領地,一輛馬車又算什麼。

隻要謝維安全到達極北領地,薩爾和皇帝的交易就達成了,之後再有什麼問題,那也都和帝國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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