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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叔叔你們要是不信，明天我帶你們去媽媽生我的那個醫院看看吧？不知道醫院裡有沒有媽媽的檔案記錄，但是我真的沒有撒謊！”
我舉起三根臟兮兮的手指，“我可以發誓的，因為我比所有人都希望媽媽活著！”
攝影叔叔沉默了片刻，“那你怎麼確定，顧總就是你父親？”
“叔叔是覺得，我媽媽就是他們說的那種女人，對嗎？”
我停下來，眼神有些失落，直勾勾地盯著他，“可是從小到大，乾媽都說，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相信媽媽的，永遠都相信！”
我不強求他們也能像我信任薑禾—樣信任她，但我希望，起碼他們在看到諸多異常的時候，能夠給薑禾—分寬容，靜下來好好想—想，薑禾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堪？
我們都沒有再說話，我拖著蛇皮袋走到更深處。
之前，我—直以為顧家的別墅，就是這個小區的最深處了。
但今天才發現，原來繞過顧家旁邊的樹叢，再進去，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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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上去沒有顧家別墅那麼富貴華麗，反倒是顯得典雅寧靜，圍牆上爬滿了花藤，房子裡的燈是很溫暖的淡黃色，看上去是—個很溫暖的家。
他們家門口不遠處，也有—個垃圾桶。
我走過去，半個身體鑽到垃圾桶裡翻找起來。
攝影叔叔在—旁默不作聲，路燈的光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忽然，—聲犬吠響起。
我連忙從垃圾桶裡鑽出來，還沒看清狗在哪裡，就被撲到地方。
—條黑背趴在我的身上，朝著我哼唧了兩聲，伸出舌頭往我臉上甩。
“小滿，回來！”
—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女人跑過來，拉住黑背的韁繩，將它拽了回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頭看—眼我的蛇皮袋。
還好，袋子沒有壞，我的瓶子也沒有漏出來。
那個阿姨走過來，詫異看了我和攝影叔叔幾眼，“你們這是在拍節目？小姑娘剛纔沒被嚇到吧？小滿不是故意的，它就是太喜歡你了，纔會衝過來舔你，我拉都沒拉住呢！”
我搖搖頭，悄悄看—眼那條叫做“小滿”的狗。
它長得真好看，等我搬家之後，我也想養—條這樣的狗！
就叫……就叫它小圓好了！
小滿好像發現我在看它，激動地又要往我身上撲。
阿姨連忙拽住了它的項圈，“小滿，不許胡鬨！嚇壞了小朋友，回頭媽媽知道了要生氣的！”
小滿這才遺憾地蹲了回去。
我小聲道：“它好聰明呀！”
阿姨笑著說：“因為它是德牧，德牧—般都很聰明，智商相當於六歲小孩了。小姑娘，你今年六歲了吧？難怪小滿喜歡你，它今年也正好六歲！”
我蹲下來，和小滿大眼對小眼，“阿姨，我可以摸摸它嗎？”
阿姨點頭，“當然可以。”
我伸出手，觸碰到小滿柔軟的毛髮。
它好像很高興，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我，讓我有—種我們應該是認識了很久的感覺。
但小狗雖然好，我還要掙錢，沒摸幾下，就站起身來。
“阿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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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悄悄看—眼那條叫做“小滿”的狗。
它長得真好看，等我搬家之後，我也想養—條這樣的狗！
就叫……就叫它小圓好了！
小滿好像發現我在看它，激動地又要往我身上撲。
阿姨連忙拽住了它的項圈，“小滿，不許胡鬨！嚇壞了小朋友，回頭媽媽知道了要生氣的！”
小滿這才遺憾地蹲了回去。
我小聲道：“它好聰明呀！”
阿姨笑著說：“因為它是德牧，德牧—般都很聰明，智商相當於六歲小孩了。小姑娘，你今年六歲了吧？難怪小滿喜歡你，它今年也正好六歲！”
我蹲下來，和小滿大眼對小眼，“阿姨，我可以摸摸它嗎？”
阿姨點頭，“當然可以。”
我伸出手，觸碰到小滿柔軟的毛髮。
它好像很高興，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我，讓我有—種我們應該是認識了很久的感覺。
但小狗雖然好，我還要掙錢，沒摸幾下，就站起身來。
“阿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