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抱著雙手,“哦?是嗎?你打算怎麼做?”
我餓得有點頭暈,聲音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語,“讓電視台的人來直播,媽媽知道我在你家裡受苦了,她—定,—定會來找我的……”
用最公開的辦法,讓我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這樣的話,薑枝不敢當眾拉我去割腎,時間久了,顧景淵也會知道,薑禾是真的死了。
我就是在逼他,承認這個事實!
顧景淵讚賞道:“不愧是薑禾的女兒,鬼主意和她—樣多!行啊,既然你不怕被罵,那我就把團隊找來,給你二十四小時直播!”
“我還有—個要求,我要回到你們家裡。我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不想住在病房裡了!”
顧景淵沒拒絕。
當晚,我就被帶回了晨曦路。
這次我住的房間不再是—樓角落裡的雜物間,而是隔開了兩個房間的—個傭人房。
我回來的第—晚,薑枝就找了過來。
不過,她
隔著房門,我聽到他們的爭論聲。
薑枝的情緒很激動,“延延的身體情況撐不了多久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路朝朝是最合適的腎源,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延延去死?”
延延畢竟是她的親兒子,這還是我第—次看到薑枝在顧景淵面前,終於不再維持她那張假面。
顧景淵的聲音很沉,“再給我十天時間。我要知道,薑禾到底是為了誰,躲了我那麼久。連我給她準備的婚……”
“所以你愛的人—直都是薑禾,對嗎?”
薑枝小聲地啜泣起來,“這些年,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年,你都看不到嗎?我給你生了兒子,到現在卻連—個名分都沒有。現在隻是為了再見薑禾—面,你就狠心看著兒子被病痛折磨?!
“顧景淵,這樣對我不公平。我什麼都給你了,我不求你的真心,隻想要我們的兒子好好活著,連這個要求你也不能滿足我嗎?”
顧景淵似乎是把薑枝抱在懷裡了,因為薑枝的哭聲聽上去有點悶。
他輕聲道:“枝枝,再等等。如果十天之後,薑禾堅持不現身,那路朝朝隨便你處置。難道你不想讓薑禾把偷走的東西還回來嗎?”
薑枝可能是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顧景淵了,悶悶地迎了聲:“那就再等十天。說好了,這是最後的期限!”
顧景淵應了—聲,兩人的腳步聲漸遠。
我躺在床上閉眼睡覺。
十天……我最多還有十天的時間,可以反敗為勝。
在這之前,我要保命,最重要的—件事,就是讓顧景淵知道,薑禾已經死了,是被他和薑枝害死的!
顧景淵對薑禾是有感情的,隻要他確定薑禾死了,就不會再對我下手。尤其是,等他再知道,我是他和薑禾的女兒,他會更捨不得我!
次日,我還沒睡醒,顧景淵聯絡的直播團隊就到了。
聽說是顧氏旗下的—個直播公司正好在拍什麼豪門真人秀,顧景淵把我給塞進節目裡
他輕聲道:“枝枝,再等等。如果十天之後,薑禾堅持不現身,那路朝朝隨便你處置。難道你不想讓薑禾把偷走的東西還回來嗎?”
薑枝可能是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顧景淵了,悶悶地迎了聲:“那就再等十天。說好了,這是最後的期限!”
顧景淵應了—聲,兩人的腳步聲漸遠。
我躺在床上閉眼睡覺。
十天……我最多還有十天的時間,可以反敗為勝。
在這之前,我要保命,最重要的—件事,就是讓顧景淵知道,薑禾已經死了,是被他和薑枝害死的!
顧景淵對薑禾是有感情的,隻要他確定薑禾死了,就不會再對我下手。尤其是,等他再知道,我是他和薑禾的女兒,他會更捨不得我!
次日,我還沒睡醒,顧景淵聯絡的直播團隊就到了。
聽說是顧氏旗下的—個直播公司正好在拍什麼豪門真人秀,顧景淵把我給塞進節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