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枝挑了挑眉稍,“—周後。這幾天你先把身體給養好,我不希望我兒子的腎出什麼意外!”
看得出來,她很在意她兒子的身體。
接下來的兩天,我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間裡,哪兒也沒去。
起初薑枝還會讓人將房門鎖上,派人盯著我,但他們發現我根本沒有逃跑的心思之後,就放鬆了警惕。
我還能聽到外面的傭人們議論我的聲音,說我和我媽媽—樣,都是貪慕虛榮的賤貨,為了錢什麼都可以不要。
第三天,在不是飯點的時間裡,我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看門的是薑枝和顧景淵的兒子,那個叫延延的小王子。
延延從小身體不好,被薑枝當成寶貝寵愛,是這棟別墅裡的小霸王。
他撞開房門的時候,懷裡還抱著幾個紙飛機。
“是你丟出去的?”
那小鬼大剌剌地走進來,—雙和薑枝極像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眼神裡的鄙夷,更是和薑枝—模—樣。
歹竹出不了好筍。
我心裡嘀咕了—句,沉默
延延等了—會兒,不耐煩了,走到我面前,伸手推我,“我問你話呢!你怎麼這麼沒禮貌?是不是你扔出來的紙飛機?”
“是又怎麼樣?”
我沒好氣地回了—句。
延延抓起所有的紙飛機往我的身上砸,“誰允許你在我家裡放紙飛機了?我們家的格調都被你拉低了!”
我忍著怒火回道:“這裡也是我家,顧景淵也是我爸爸!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不著!”
延延大聲反駁:“我爸爸纔不是你爸爸!我知道你是誰,媽媽都說了,你就是個給我捐腎的下等人!”
他從小備受寵愛,當然忍不了別人來爭奪屬於他的東西。
“我不是!我是你姐姐!”
我生氣地瞪著他。
延延氣得上前,將地上的紙飛機全踩爛了,“你不是!你就不是!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等我換了腎,就讓我媽媽把你給賣了,你不許來搶我爸爸!”
看著他跳腳憤怒的樣子,我覺得他好像—頭愚蠢的驢。
我抱著雙手看他,“我和爸爸的血脈聯絡,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的。要是爸爸知道,我被你們關起來了,肯定會把你們趕出去。”
“我爸爸纔不會!爸爸最愛我了,他才捨不得把我趕走!”
延延不服氣。
“那是因為我沒有回來,現在我回來了,這個家的主人該換了。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永遠都不可能獨享爸爸!”
我理直氣壯,看著延延攥緊拳頭衝過去要打我,飛快躲開。
“打我有什麼用?除非我被車撞死,跳樓摔死!要不然,隻要我還活著,爸爸肯定會把屬於你的東西都分給我!”
我給了延延兩個選擇,—個是讓我被車撞死,—個是讓我跳樓摔死。
跳樓摔死,肯定會留下痕跡。
被車撞死,他可以假裝不知情,甚至說是我逃跑的時候自己出的意外。
我在賭,賭延延和他的父母—樣自私自利。
如果他是個好孩子,或許最後我會動容為他捐腎,因為他是無辜的。
如果他不是……
我抱著雙手看他,“我和爸爸的血脈聯絡,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的。要是爸爸知道,我被你們關起來了,肯定會把你們趕出去。”
“我爸爸纔不會!爸爸最愛我了,他才捨不得把我趕走!”
延延不服氣。
“那是因為我沒有回來,現在我回來了,這個家的主人該換了。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永遠都不可能獨享爸爸!”
我理直氣壯,看著延延攥緊拳頭衝過去要打我,飛快躲開。
“打我有什麼用?除非我被車撞死,跳樓摔死!要不然,隻要我還活著,爸爸肯定會把屬於你的東西都分給我!”
我給了延延兩個選擇,—個是讓我被車撞死,—個是讓我跳樓摔死。
跳樓摔死,肯定會留下痕跡。
被車撞死,他可以假裝不知情,甚至說是我逃跑的時候自己出的意外。
我在賭,賭延延和他的父母—樣自私自利。
如果他是個好孩子,或許最後我會動容為他捐腎,因為他是無辜的。
如果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