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咬緊牙關,憤恨得再也說不下去。
我知道,那肯定又是一樁讓薑禾難堪,以至於乾媽不能告訴我的事。
就像是薑禾被綁匪淩辱那樣的難堪,或者更過分一點。
我也沒有再問。
我私心希望,薑禾的一生中,甜的時候要比苦的更多一點。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被一群人壓在桌子上的薑禾,衣衫不整。
第二天天一亮,乾爹就出門找工作去了。
乾媽帶著我,重新去辦入學手續。
但之前一直很喜歡我的老師們,卻都不見我們。
我們連幼兒園的門都進不去。
乾媽不停給老師們打電話,最後被拉黑。
還沒等我們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一個鄰居就給乾媽打了電話過來。
“路曼,你們快回來啊!你們家的東西全都被人給丟出來了!”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路上,乾媽瘋狂打房東電話,卻也被拉黑。
乾媽好像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回到小區,昨晚
我們的衣服、書籍,被隨意地丟在地上。
顧家的保鏢站在兩旁,顧景淵的手裡拿著一個相冊,面無表情地翻看著。
相冊裡,有薑禾從小到大所有的照片,是她被趕出薑禾之後偷出來的。
顧景淵沒什麼情緒的審判著,等我們走到跟前,纔將相冊丟到地上。
“回來了。”
他的聲音沒什麼波瀾,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乾媽緊握著我的手。
但我們可能都已經被他折磨得麻木了,再面對顧景淵,無論是我,還是乾媽,都有一種無力感。
即便我們頑強掙紮,卻又不得不承認,顧景淵消耗掉了我們所有的鬥誌,讓我們變成了麻木的機器人。
“是你乾的吧?”
乾媽看著顧景淵,“朝朝的入學,還有我們的房子。接下來呢?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要怎麼逼死我們?”
顧景淵恍然大悟似的,“原來你們知道,我想逼死你們。”
乾媽用力地咬了一下牙齒,“顧景淵,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我們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死也願意!”
我重重點頭,表示附和。
顧景淵對我們的決心表示嘲諷,“死便宜你們了,我要你們痛不欲生地活著!這是我給你們最後的機會,讓薑禾來見我。
“薑禾出來,我放過你們。以後你們想怎麼樣,去哪裡,都和我沒關係。薑禾繼續躲,那該她來承受的,換成你們!”
“死了。”
乾媽連解釋都懶得說。
顧景淵逼近,“死了,就把屍體搬出來,把骨灰拿出來。輕飄飄一句話,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乾媽不說話了。
戶口身份證登出了,顧景淵不信。墳墓挖開了,顧景淵還是不信。
我們沒辦法了。
良久沉默後,顧景淵嗤笑了一聲,回身命令,“點火!”
保鏢早有準備,將薑禾的照片點燃。
我和乾媽都震驚地看著他。
乾媽用力地咬了一下牙齒,“顧景淵,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我們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死也願意!”
我重重點頭,表示附和。
顧景淵對我們的決心表示嘲諷,“死便宜你們了,我要你們痛不欲生地活著!這是我給你們最後的機會,讓薑禾來見我。
“薑禾出來,我放過你們。以後你們想怎麼樣,去哪裡,都和我沒關係。薑禾繼續躲,那該她來承受的,換成你們!”
“死了。”
乾媽連解釋都懶得說。
顧景淵逼近,“死了,就把屍體搬出來,把骨灰拿出來。輕飄飄一句話,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乾媽不說話了。
戶口身份證登出了,顧景淵不信。墳墓挖開了,顧景淵還是不信。
我們沒辦法了。
良久沉默後,顧景淵嗤笑了一聲,回身命令,“點火!”
保鏢早有準備,將薑禾的照片點燃。
我和乾媽都震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