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說這個,是因為我被他的情感觸動到了嗎?
雖然他做了很多錯事,但他肯定是出於誤會,纔會給薑禾和我造成傷害。
在發現他其實對薑禾有感情,偷偷將項鍊撿回來之後,我作為女兒,就會去體諒他。
我會跟他和解,我們互訴衷腸,最後抱頭痛哭,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偶爾緬懷薑禾。
那你錯了,我沒有半點感動,甚至覺得噁心。
我永遠不會原諒他,永遠不!
“爸爸,東西在我這裡。”
我從袖子裡拿出項鍊,朝著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就是在和你開個玩笑嘛,你別生氣,我還給你!”
我晃動著項鍊,引誘著顧景淵過來拿。
顧景淵走過來,將項鍊搶過來,“算你識相。”
他拿到項鍊,確認沒錯之後,像是鬆了一口氣。
我看著他站在路邊,伸出手用力將他推向斜坡。
去死吧你,去死!
沒有人會對一個孩子有太大的戒心,即便這個孩子是個魔鬼。
顧景淵也一樣。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景淵從斜坡上滾下來,墜入深潭,發出“咚”的一聲響。
我站在護欄內哈哈大笑,痛快地看著他在水裡掙紮。
我終於贏了一次!
他傷害了我們那麼多次,我終於成功報仇了一次!
當然,代價也很慘痛。
顧景淵會遊泳,在深潭裡幾乎毫髮無損,很快就被保鏢給撈了上來。
他渾身濕漉漉地站在我面前,咬牙切齒,“很有意思,小鬼?”
我高高仰起頭,“對,很有意思!”
“你該慶幸你是我女兒,要是別人……我不介意讓你埋在那潭子裡!”
“我寧可死,也不想當你的女兒!”
他冷笑,拽著我的手,將我丟回車裡,“放心,如果鑒定結果出來,你是薑禾跟別人生的野種,我會讓你心想事成的!”
我嘲諷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隻有你,才能生出我這樣惡毒的小女孩!”
顧景淵打量了我幾眼,沒有再說話,吩咐司機重新上車開始回程。
半個小時後,我們抵達了一傢俬立醫院。
顧景淵讓保鏢帶我下去,他去換了一套衣服,回來之後,我們兩個都被抽了血。
我知道是要去做親子鑒定了。
加急的結果三個小時就可以出來,我們被帶到了貴賓室裡等結果。
他站在窗邊抽菸,一根又一根。
我被煙味熏得難受,捏著鼻子轉過身去,懶得跟他說話。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在意我是不是他女兒這件事,可能就像之前猜測的那樣,他怕薑禾死了,所以拚命想要抓住點什麼聯絡。
那又是什麼,讓他開始相信,薑禾不在了呢?
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三個小時,我幾乎要在沙發上睡著。
直到醫生進來,顧景淵掐滅了煙,問道:“怎麼樣?”
醫生手裡拿著新鮮出爐的鑒定報告,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顧總,她不是。”
顧景淵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我們抵達了一傢俬立醫院。
顧景淵讓保鏢帶我下去,他去換了一套衣服,回來之後,我們兩個都被抽了血。
我知道是要去做親子鑒定了。
加急的結果三個小時就可以出來,我們被帶到了貴賓室裡等結果。
他站在窗邊抽菸,一根又一根。
我被煙味熏得難受,捏著鼻子轉過身去,懶得跟他說話。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在意我是不是他女兒這件事,可能就像之前猜測的那樣,他怕薑禾死了,所以拚命想要抓住點什麼聯絡。
那又是什麼,讓他開始相信,薑禾不在了呢?
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三個小時,我幾乎要在沙發上睡著。
直到醫生進來,顧景淵掐滅了煙,問道:“怎麼樣?”
醫生手裡拿著新鮮出爐的鑒定報告,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顧總,她不是。”
顧景淵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