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嶼拎著一堆東西回到山洞時,橙紅色的太陽正溫暖的打在身上,餘暉染紅了大半邊的天空。
小雌性一如出門時乖巧的閉眼躺著,臉上紅撲撲的。
遲嶼再探了探小雌性的額頭,幸好,沒再發起燒來。
他按照那倆草食小獸人兄妹的方法,熬製了一些大概適合小雌性的湯水。
輪到喂她的時候,昏迷中的小雌性十分不配合,哼哼唧唧的在他懷裡扭動著就是不肯喝。
他哪裡做過這些伺候人的活,不過幾分鐘,湯水就全部喂到地上去了。
你一定是來馴服我的,小壞蛋。
遲嶼無奈,隻能重新再熬一碗。
這次熬好之後,他不再急,自己先喝了一口。
扶起無知覺躺著的小雌性,對著嬌嫩的紅唇而去。
湯水順著兩人接觸部位流到薑知之嘴裡。
“咳~咳~”薑知之陷入了夢魘裡。
夢裡遲嶼化身成凶猛的大老虎,張大了口要吃了她。
她怕極了。
迷迷糊糊中,又感覺一股熱量靠近。
那股熱量像夢裡那隻吃人的老虎,硬是逼她喝東西。
“不要,不要吃我。”
掙紮著醒來的薑知之還是暈的厲害,一時之間更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而此時,遲嶼正要喂她第二口湯水。
薑知之睜開眼,就以為大老虎遲嶼真的要吃她了。
於是手腳並用掙紮起來,發現推不動打不痛的大老虎死死的把她禁錮在他懷裡,眼神冷冷的盯著她。
來到陌生世界的苦惱和生命的威脅讓她不安,嚶嚶的就開始哭起來,彷彿是把這段時間受的委屈一一哭出來。
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親密姿勢。
遲嶼慌了。
他不懂得與人相處,更不知道自己的小雌性腦補能力出眾。
就連喂個湯水小雌性都哭得可憐兮兮的。
他一邊用粗糙的手指憐惜的抹去小雌性的淚水,一邊生硬的低聲哄道:“不吃不吃,你乖乖的聽話就不吃你,知道嗎?
嗯。”
殊不知這句話的威脅力在薑知之聽來更是最後通牒。
“我,我會乖乖的。”
被“威脅”的薑知之不得不止住哭聲,但是兩泡眼淚還是要掉不掉的樣子,鼻尖紅紅的,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落在遲嶼眼裡甚至比剛剛哭著掉淚的樣子還要招眼。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小雌性那雙攝人心神的眼睛,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湯水上。
不急,不急。
小雌性終究是我的。
他照剛纔的模樣把湯水以嘴對嘴的方式餵給小雌性。
這次薑知之總算乖乖的受著了。
大病未愈的薑知之哭鬨過又餵過湯水
*大半個月後,躺了許久的薑知之終於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但她內心還是有點害怕遲嶼。
她可沒忘記遲嶼是大老虎變身,還有她發燒那天威脅她乖乖聽話。
雖然這段時間遲嶼除了外出打獵總是在照顧自己,但她更覺得遲嶼這隻大老虎是要先養肥了自己再挑個好時間吃了她。
而且,她還有個非常大膽的猜測。
照山洞外的原始森林,還有遲嶼是大老虎這個設定來說。
她很大概率是趕上了潮流,穿越到了小說裡寫的獸人世界。
按理說穿越的主人公都有金手指的,可悲的是她什麼都沒有。
身邊還有個想吃人的大老虎。
唉~難受,想哭。
躺著休養那幾天薑知之好好鋝了下目前的狀況。
照獸人這個設定的話,那外面的世界肯定不會那麼平靜的,弱肉強食這個道理在她8歲看過的動物世界就知道了。
她要趁大老虎還沒捨得吃她的時間,先跟他打好關係,再找回家的方法。
目標有了,薑知之總算有了點盼頭。
不過當務之急嘛~薑知之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她己經大半個月沒洗澡了。
雖然每天都躺著不出汗,大老虎也每天給她打水擦拭身體,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不行,我要去洗澡。
雄赳赳氣昂昂的薑知之卻像烏龜一樣慢吞吞的挪到山洞外,也不說話,就蹲在一旁眼巴巴看著洞外正在風乾食物的遲嶼。
開玩笑,給薑知之一百個膽都不敢指使大老虎啊!
落在身上的視線猶如實質,更何況是來自列為自己私有物的小雌性,遲嶼想忽視都難。
“這次又怎麼啦?”
經過給她養傷的日子,遲嶼可算是看出來了。
小雌性想要什麼又不敢開口指明時,就會像現在一樣先在他眼前晃悠晃悠,圓乎乎的大眼睛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
像是什麼都沒說,又好似什麼都說了。
就等他開口。
果然,小雌性在他問出口時,說出了她的目的,“我想去洗澡。”
看他不接話,又弱弱的繼續說道:“不是像現在這種擦拭身體,就是要到河邊去,河邊裡洗澡你知道吧。”
“嗯,知道了”。
薑知之看著遲嶼晾曬好最後一塊肉乾,淡淡的回覆之後就進山洞裡去。?
去就是去,不去就是不去,知道了是什麼鬼哦。
*不過這個去不去的問題,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第二天一早,簡單吃過“早餐”後,薑知之就被遲嶼告知等會要帶她去河邊了。
哇,太好了,終於可以去洗澡啦。
薑知之心裡十分高興,默默原諒了大老虎昨天含糊不清的回覆。
歡喜之意透過紅撲撲的小臉蛋感染著身邊的遲嶼。
遲嶼自然也發現了從說出帶小雌性去河邊之後,她像是個牢籠放飛的小鳥一樣,連跟在他後面的步伐都輕盈起來。
一路偷偷摸摸的忍不住蹦蹦跳跳,他轉身後又立馬恢複一副正經模樣。
他不由得勾起唇角。
小雌性果然十分有趣。
兩個各懷小心機的人走了一路,終於到達了蜿蜒流淌的小河邊上。
小河邊上沒有原始森林裡的參天大樹,多是及腰的長茅草,間隔著一些紅的黃的花骨朵,遠遠望去,芳草如茵,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這裡的水好清澈啊。”
看到小河的薑知之忍不住讚歎。
後世裡的河水都是佈滿黃泥汙濁不清的,哪怕是她後來被認回去做千金大小姐,也不曾看到過這麼原始美麗的水流。
“這裡的水不深,你可以在這裡洗。”
遲嶼把手裡拎著的貂皮和一套乾淨的麻衣遞給她。
貂皮是前些天每天給小雌性擦拭身體的“毛巾”。
麻衣是薑知之昏迷時遲嶼又到獸人集市上換回來的。
薑知之點頭應下,又聽遲嶼繼續說:“我就在邊上這裡等你。”
‘’好,好的。”
邊上等著自己洗澡嗎,薑知之後知後覺的有點羞恥。
遲嶼己經轉過身去走遠開了,自是沒看到小雌性白嫩嫩的小臉蛋上浮上的一抹霞色。
幸好現在夏季還沒有過去,太陽還是火辣辣的。
薑知之脫掉了鞋襪,一隻小巧的腳先探入水中。
水裡溫度適宜。
再看了下西周確定沒人,才脫掉衣衫,讓身子完全浸入河水中。
露天沐浴,這還是她第一次做如此大膽出格的行為。
不過~還真舒服啊!
薑知之心裡默默讚歎。
唉,看來得要繼續討好大老虎才能享受這種待遇了。
這頭的薑知之一時高興一時愁,那頭的遲嶼可就不那麼好受了。
本來就聽覺靈敏,小雌性淅淅索索的水聲滴滴答答傳到耳旁,還夾著小聲的哼唱。
真是要命!
遲嶼細細觀察了一下週圍,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便走遠了點。
這個時候,還是離那道讓他欲罷不能的氣息遠點吧。
另一邊的薑知之像是要把大半個月未洗完的澡一起洗個夠一樣。
白嫩嬌軟的肌膚都揉搓到受不了泛起一層粉色,纔想著要離開水面。
她剛纔把遲嶼給的麻衣放到了河邊上一塊凸出的石頭上面,正要伸手過去拿來,一個冷冰冰的不速之客突然出現。
“啊!”
歡喜之意透過紅撲撲的小臉蛋感染著身邊的遲嶼。
遲嶼自然也發現了從說出帶小雌性去河邊之後,她像是個牢籠放飛的小鳥一樣,連跟在他後面的步伐都輕盈起來。
一路偷偷摸摸的忍不住蹦蹦跳跳,他轉身後又立馬恢複一副正經模樣。
他不由得勾起唇角。
小雌性果然十分有趣。
兩個各懷小心機的人走了一路,終於到達了蜿蜒流淌的小河邊上。
小河邊上沒有原始森林裡的參天大樹,多是及腰的長茅草,間隔著一些紅的黃的花骨朵,遠遠望去,芳草如茵,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這裡的水好清澈啊。”
看到小河的薑知之忍不住讚歎。
後世裡的河水都是佈滿黃泥汙濁不清的,哪怕是她後來被認回去做千金大小姐,也不曾看到過這麼原始美麗的水流。
“這裡的水不深,你可以在這裡洗。”
遲嶼把手裡拎著的貂皮和一套乾淨的麻衣遞給她。
貂皮是前些天每天給小雌性擦拭身體的“毛巾”。
麻衣是薑知之昏迷時遲嶼又到獸人集市上換回來的。
薑知之點頭應下,又聽遲嶼繼續說:“我就在邊上這裡等你。”
‘’好,好的。”
邊上等著自己洗澡嗎,薑知之後知後覺的有點羞恥。
遲嶼己經轉過身去走遠開了,自是沒看到小雌性白嫩嫩的小臉蛋上浮上的一抹霞色。
幸好現在夏季還沒有過去,太陽還是火辣辣的。
薑知之脫掉了鞋襪,一隻小巧的腳先探入水中。
水裡溫度適宜。
再看了下西周確定沒人,才脫掉衣衫,讓身子完全浸入河水中。
露天沐浴,這還是她第一次做如此大膽出格的行為。
不過~還真舒服啊!
薑知之心裡默默讚歎。
唉,看來得要繼續討好大老虎才能享受這種待遇了。
這頭的薑知之一時高興一時愁,那頭的遲嶼可就不那麼好受了。
本來就聽覺靈敏,小雌性淅淅索索的水聲滴滴答答傳到耳旁,還夾著小聲的哼唱。
真是要命!
遲嶼細細觀察了一下週圍,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便走遠了點。
這個時候,還是離那道讓他欲罷不能的氣息遠點吧。
另一邊的薑知之像是要把大半個月未洗完的澡一起洗個夠一樣。
白嫩嬌軟的肌膚都揉搓到受不了泛起一層粉色,纔想著要離開水面。
她剛纔把遲嶼給的麻衣放到了河邊上一塊凸出的石頭上面,正要伸手過去拿來,一個冷冰冰的不速之客突然出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