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
宋玉貞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床榻上,動彈不得。
“我是你的.....”女子還未說完的話被這迎面而來的吻給堵了回去,李建衡感到渾身燥熱,她知道這個女人很危險,但這一刻他隻有一個想法:他要她。
即使知道自己己落入她的圈套,成為**的太子,犯上作亂的亂臣,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是宋玉貞,是那個他失而複得卻最終成為他母後的女人。
兩個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能夠清楚地聽見對方的心跳。
宋玉貞第一次在李建衡的眼中看見了自己,但卻如此的陌生,因為她早在大宋宮門被攻破的那一刻就己經死了,或者說,她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殺死了自己。
面前的這個男子,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亦無所附的少年郎了。
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讓屋內顯得格外安靜。
宋玉貞的白皙皮膚襯得兩人縱慾後的尤其明顯,她的眼角、頸部、手腕均留下了李建衡的痕跡。
“李建衡,我不該愛我。”
李建衡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一步,兩步,他走了那麼多的路,纔來到了宋玉貞的面前。
一次,兩次,三次,無數次的錯過
李建衡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這個危險的女人的,也許就是在那個雪夜,這個女人讓他活下去。
“如果你不知道為什麼要活下去,那就為我活下去吧。”
如此這般。
話音剛落,屋外就傳來一陣喧嘩之聲,砰的一聲,七八個穿深藍錦服的宦官簇擁著一名男子入內。
李明義沒有戴冠,穿了一件常服,眼球有些充血,略顯疲態。
李建衡似乎早就預料到李明義會來,他緩緩起身,走到了李明義的面前。
迎接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李建衡的嘴角浸出了血跡,但他絲毫沒有認錯的跡象,一語不發,站在了明德帝的面前。
李建衡不是嫡子,也不是皇位的最佳人選,或者說,在深宮高牆之內能夠活下來都是一種萬幸。
他是李明義與宮女廝混時留下的,迄今為止,他仍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
十三歲之前,他都是世人眼中的螻蟻,即使他的父王是當今的皇帝,也從來沒有人正眼看過他。
他是私生子,是世人鄙夷、最不入流的下等人。
“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
來人,把太子給我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離開長樂宮半步。”
“迎喜,今晚的事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迎喜向前,俯首稱是,隨後便帶著李建衡退出了屋內。
“愛妃受苦了,我來晚了!
這畜生竟敢這樣對你!”
李明義三步並作兩步到床前,望著宋玉貞裸露的雪白肌膚,不禁嚥了一下口水。
李明義向前,替宋玉貞穿上了外衣。
“皇上,臣妾很臟。”
宋玉貞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確實讓人心生憐愛。
“愛妃別這麼說,是那小畜生無法無天,要不是...”李明義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你好好休息,今晚的事絕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李明義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迎喜會處理。”
李明義離開後,宋玉貞確定了一件事:李明義確實失去了人道的能力。
要不是,要不是什麼?
要不是他不能人道,怎麼會將宋玉貞納入後宮後卻從來沒有碰過她?
怎麼會匆匆立一個三年前還不知道在哪的李建衡為太子?
還不是因為李氏子嗣凋零,李建衡竟然是唯一一個擁有李氏血脈的男子。
宋玉貞眼神淩厲,“父王、母後、王兄,你們再等等我,很快我就會讓這李氏江山改朝換代。”
“迎喜,今晚的事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迎喜向前,俯首稱是,隨後便帶著李建衡退出了屋內。
“愛妃受苦了,我來晚了!
這畜生竟敢這樣對你!”
李明義三步並作兩步到床前,望著宋玉貞裸露的雪白肌膚,不禁嚥了一下口水。
李明義向前,替宋玉貞穿上了外衣。
“皇上,臣妾很臟。”
宋玉貞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確實讓人心生憐愛。
“愛妃別這麼說,是那小畜生無法無天,要不是...”李明義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你好好休息,今晚的事絕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李明義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迎喜會處理。”
李明義離開後,宋玉貞確定了一件事:李明義確實失去了人道的能力。
要不是,要不是什麼?
要不是他不能人道,怎麼會將宋玉貞納入後宮後卻從來沒有碰過她?
怎麼會匆匆立一個三年前還不知道在哪的李建衡為太子?
還不是因為李氏子嗣凋零,李建衡竟然是唯一一個擁有李氏血脈的男子。
宋玉貞眼神淩厲,“父王、母後、王兄,你們再等等我,很快我就會讓這李氏江山改朝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