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都市小說
  3. 爬出給自己修碑銘,嚇傻後輩
  4. 第5章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靠近山腳,飄零的雪花夾雜著雨點,狠狠的甩在速度奇快的陳兵臉上。

兩頰線條雕刻出尖削的下頜,陳兵猶如經過刀斧雕刻的面孔,透著堅毅,深邃的雙眸,不見波瀾。

腳下輕輕一點,身影就猶如離弦的利箭,在跌宕起伏的雪地上飄過,左拐右拐。

迎面而來的颶風,猶如一個個凶猛的浪頭,都被陳兵及時避開。

他身上零散的布條,向後飛起,猶如一道道利箭,在寒風中泠泠作響。

雪山之子,不單是一個殺人技,而是在雪地中生存的技能,其中就包括生存,奔襲……

陳兵的身體的掌控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雪山之子的作用下,四周惡劣的環境對他來說,就好像行走在平地。

什麼險要,他都能提前預知,從而做出規避。

10分鐘後,陳兵飛馳的身體陡然停下來。

而突如其來的停頓,陳兵並沒有絕對有什麼不適,犀利的雙眸快速掃過四周。

靠近山腳,雨夾雪,越下越大,雪地上本來深深的腳印,足印開始變淺,加上雨雪的沖刷,前面已經沒有留下痕跡。

盜獵者都這麼小心……陳兵冷靜襲黑的眸子不見波瀾,低頭,寒芒如電,快速掃過四周。

沒有!

陳兵冷酷的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變化,下一刻,大腦感應猶如腦電波,以他的身體為中心,飛快向四周擴散。

轉瞬,四周的一草一木詭異的在他的腦海浮現,彷彿在腦海中裝了一個360度的攝像頭。

這也是雪山之子的一項技能,可以感應四周的變化。

這也是陳兵能在雪地上閃電滑行的依靠,要不這麼快的速度,跌宕起伏的雪地危機四伏,下一刻就可能墜崖。

找到了……3秒後,陳兵心中一動,轉到三點鐘方向的一塊岩石邊上。

掃一眼岩石下面,背風的一面,留下一個淡淡的腳印,東南方向。

頃刻後,在颶風的作用下,那個印記也漸漸消失。

那些人確實小心,這些痕跡就算是特種兵,都未必能找得到線索,不過,也許是他們的不幸,遇到被紅星係統複活的陳兵。

這些對擁有雪山之子的陳兵來說,問題不大。

你們跑不了……陳兵眼中的殺氣迸發,下一刻,身影就出現在十米開外。

七、八分鐘後。

突然,陳兵的腦海中詭異地出現一幅畫面,畫面中,十多個白點,正在移動。

“這是……”

陳兵一怔,速度不由慢下來。

望一眼白點一動的方向,正是自己追蹤敵人逃跑的方向,陳兵的臉上就露出恍然的表情。

這白點就代表著敵人……陳兵冷酷的臉上難得閃過一抹驚訝。

這個紅星係統實在是厲害,這樣的技能,要是以前拿給他,他就不怕敵人的追趕。

也就不會有這麼多同誌死亡,哎!

陳兵心中歎口氣,注意力當即集中在畫面的白點上。

白點的移動不快,成一個圈,圈正中間也有一個白點,似乎四周的人在保護一個重要的人。

確定好方位,陳兵沒有猶豫,一點地面,身子快速前進,很快就融入茫茫的天地中,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如果回頭看,就會發現,他的身後一點痕跡都沒有。

“就你們兩個尿屎多,看不凍死你們。”

“嗬嗬,老大,喝多了,喝多了。”

“快點跟上,他們的支援就快追上來。”

……

片刻,陳兵耳朵中就傳來各種聲音。

陳兵當即看到兩個人停下來,一個人找了一塊岩石,脫了褲子就蹲下來,另外一個挺著腰,兩人相距不過10米。

兩人的身上都揹著槍。

挺著腰的男子不知道想到什麼,又向前走了幾步。

兩人的聲音陸續傳來。

“……燒了他們的哨所,就當做點紀念。”

粗獷的聲音透著一絲得意,是蹲著的那個男子的聲音。

另外那個男子卻在喊道:“快點,對方支援的人就要來了,我們要保護老闆的弟弟離開雪山,老闆在邊境線那邊,等著我們。”

“站崗那個,被我打中,都沒有反應,說明他們實戰太少,童子兵一個,支援來了,這冰天雪地的,剛好暖一下身子。”

“真是的,對付一群童子軍,還要我們偽裝成偷獵者……”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直在碎碎念。

很快,陳兵就聽明白。

這群人是要保護一個重要人物離開,盜獵者的身份是假,等等,他們殺了哨兵!

雙眸陡然射出兩道寒芒,身上的殺氣猶如洪水從他的身上席捲而出,陳兵動了。

十米的距離,眨眼的工夫,陳兵就陡然出現在蹲在地上的男人身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一陣寒風從屁股上吹來,蹲在地上的男人抬了抬屁股,打了一個哆嗦,並沒有多想。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突然感覺喉嚨一痛,跟著是無邊的寒意、刺激襲上腦海。

他的脖子上出現一道劃痕,邊上沾著些冰沫,本能用手捂著脖子,艱難扭頭。

一道黑影將他籠罩,還沒有等他看清楚對方,脖子上的傷口陡然裂開,血液噴射而出,跟著變成猩紅色的冰塊。

倒在雪地上的身體不斷抽搐,可是他感覺到的不是冰冷,而疼痛。

他想呼叫,可是被隔斷的是喉嚨,張大的嘴巴根本發不出聲音。

俄頃,他的意識邊消失,隻有雙腳的偶爾抽搐證明他還有一絲升機。

陳兵面無表情,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哢”一聲,退出步槍中的彈夾。

“1、2……8。”

默默將彈夾中的子彈壓出來,整整8顆。

陳兵一直古井無波,殺人都不眨一下的雙眸,卻閃過一絲波瀾。

好多……俄頃,充滿冷酷的嘴角居然上揚,露出一絲笑意。

這是一個習慣,以前打戰,基本上都是依然發一顆子彈,大家那是拿著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又擦,都不捨得用。

8顆子彈,對他這個軍需長來說,也是一個奢侈的數字。

重新將子彈壓入彈夾,“哢”一聲,把彈夾裝好。

掃一眼前方大概10米,還在挺著腰的傢夥,下一刻,他好像融入了雪山之中,匍匐前行。

寒風呼呼,陳兵冷眸如電,融入雪山的身影快如閃電向正在放水的男子靠近。

而此刻,挺著腰的男子,還在得意地畫著地圖。

前方就是炎國地界,從這裡出去就可以海闊天空。

炎國號稱雇傭兵的噩夢,他並沒有那個同夥那麼樂觀,如果不是偷獵客的身份,他們根本沒那麼容易抵達這裡。

這樣的鬼天氣,打狗都不出門……心中想著,他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一些。

過了這個哨崗,他打定主意短時間內,絕對不踏入炎國,這種在刀尖上跳舞,時刻懸著的心實在讓人難受。

起風,就算是背對著風口,也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這鬼天氣,好冷!”

心中罵了一句,熟練地抖兩下,剛想拉上拉鍊,突然,他感覺一道影子閃爍了一下。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感覺脖子一涼,臉上的表情陡然僵硬,下一刻漸漸變成駭然。

他不敢動,眼角的餘光發現一個衣服破爛的男子就站在他身邊。

對方的手裡握著一把表面閃爍著碎冰的軍刀,漆黑的雙眸冷慕得不帶一絲感情。

“這是鬼嗎?”

俄頃,他下意識抬手捂住脖子,可是,對方的匕首從他脖子左側刺進去,從右側穿透進來,根本捂不住。

劇烈的疼痛襲來,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駭然的表情開始扭曲。

大腦很快出現眩暈,還沒有來得及後悔,就直挺挺地倒下去。

這纔是童子兵,一點反應都沒有……“鬼”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盯著手裡的軍刀,自語:“這把刀真好用,跟殺雞一樣。”

“你……”

土匪那個憋屈。

這個流浪漢的傢夥,好像第一次用刀的樣子,眼神充滿深情,可,這刀是怎麼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穿過脖子。

這時,隻見陳兵將背後的槍抽出來,“試試槍,這應該是把好槍。”

看著流浪漢猶如玩具一般耍著的刀和槍,倒在地上的男子心中猶如被一萬隻羊駝踐踏而過。

“不是……自己這是被一個傻子殺死。”

“孃親,這是什麼人啊?”

那一瞬間,他的腦海中湧出各種念頭。

他的殺人手法,非常的老練,老練到可怕的地步,但是他好像第一次用刀用槍的樣子……

這些想法閃過,他很快就不動,屍體漸漸被雪花覆蓋,最後變成隆起的一塊雪堆。

陳兵面無表情,身子一閃,再次融入雪山中。

隻有現場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才證明剛纔的事情真的發生過,不過,很快血腥味也消失。

“水鬼,水鬼。”

俄頃,前方傳來一道罵聲,“艸!撒泡尿,還把你尿死,也不見你乾活的時候能有這麼長時間。”

他是負責走在最後等後面兩人,隻是這鬼天氣,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風聲呼呼,雪花在飄,可是沒有人迴應。

土匪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水鬼……”

他的聲音大了一拍,轉頭看向身後,下一刻,張開的嘴巴定在那裡,猶如被人點了穴位。

自己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身上的衣服猶如布條掛在身上,手裡的槍直接頂在他的額頭上。

“鬼啊!”

冰冷從額頭瞬間襲遍全身,男人身子陡然變得僵硬,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硬吞回肚子。

喉嚨滾動,被嚇傻的土匪突然“嘭”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立刻舉手求饒:“我投降了,投降不殺,你……”

主要是這個人看起來太詭異,衣服實在好像鬼怪道具。

隻是看著對方的冷酷的眼神,心底直髮毛。

結果,他話還沒有說完,鬼怪就冷漠一笑,嘶啞的聲音直接將他打斷,“我軍政策,戰時階段,投降也殺。”

砰……槍響了。

子彈直接從匪徒的額頭穿進,穿過腦袋,帶著血花從後腦勺飛出,鮮血飛濺。

陳兵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匪徒跪在地上的身體載倒,一臉駭然、不甘。

而在空曠、寂靜的雪地,清脆的槍聲顯得特別突兀,大聲。

踏踏……

從前面衝回來七八個人,個個手裡端著槍,謹慎的眼神中透著緊張。

很快,他們就看到條件的同伴,跪在雪地上,腦袋抵在地上,地面的血跡觸目驚心。

旁邊站著一個流浪漢,手裡端著同伴的槍。

眾人臉色一變,下一刻,端起槍對著陳兵的方向就猛然扣動扳機。

噠噠噠……

大量子彈穿過雪花,打得雪沫飛揚,刺耳的槍聲在雪地上空久久迴盪,彷彿是在宣泄著他們的怒火。

血腥味夾雜著硝煙的味道,嗜血的氣氛撲面而來。

十幾秒後,他們同時停下來。

一個嘴巴上有著刀疤的頭目,大手一揮,眾人當即圍上來。

頭目的刀疤猶如一條蜈蚣橫在嘴邊,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此刻上翹的嘴角,更是新增了幾分陰狠。

剛纔的瘋狂掃射,就算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結果,眾人圍上來後都傻眼。

沒有!

剛纔衣服破爛的流浪漢並沒有在這裡,甚至地面連一絲血跡都沒有。

刀疤心中一凜,快速掃一眼四周,當即警惕向左側移動,那裡是一個斜下去的坡度。

站在坡頂,刀疤一臉冷漠,“剛纔就一個人,他滾下去了,人就是他殺的。”

“看來,他們有人追來了,找到他,殺死他。”

頓一下,刀疤咧嘴,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

“是,老大!”

站在刀疤身邊的一個手下立刻應道,探出頭,謹慎打量面前的小斜坡。

“砰!”

就在這時,槍聲又響。

一顆子彈突然從他的後腦鑽進來,帶出血花。

刀疤頭目沒有反應過來,頓時被鮮血噴了一臉。

跟著就在旁邊的疏鬆的雪花中,有一個人跳起來,對著四周的人開槍,都是點射,每開一槍,就有一個人倒下。

這時,刀疤反應過來,也顧不得臉上的血液,撲倒在地上的同時,大喊:“開槍。”

噠噠噠……

頓時,密集的槍聲響起,雪沫飛揚。

“停!”

片刻,趴在地上的刀疤抬手,示意眾人停下來。

就在剛纔,自己手下又有四個人被殺死,然後雪地上,再次不見了那個身影。

刀疤怒氣匆匆衝到雪坡那裡,卻看不到一個人。

“瑪德,有鬼嗎?他剛纔就藏在身邊?還有,他居然沒有一口氣掃死我們所有人?”

刀疤緊緊握著槍把,彷彿感覺不到冰冷。

雪坡下。

陳兵喘息,其實他並不是不想一口殺死這些匪徒,而是還不習慣,以為是一顆一次的步槍,忘記可以連殺了。

時代不同了……陳兵眼睛微眯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兵面無表情,身子一閃,再次融入雪山中。

隻有現場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才證明剛纔的事情真的發生過,不過,很快血腥味也消失。

“水鬼,水鬼。”

俄頃,前方傳來一道罵聲,“艸!撒泡尿,還把你尿死,也不見你乾活的時候能有這麼長時間。”

他是負責走在最後等後面兩人,隻是這鬼天氣,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風聲呼呼,雪花在飄,可是沒有人迴應。

土匪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水鬼……”

他的聲音大了一拍,轉頭看向身後,下一刻,張開的嘴巴定在那裡,猶如被人點了穴位。

自己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身上的衣服猶如布條掛在身上,手裡的槍直接頂在他的額頭上。

“鬼啊!”

冰冷從額頭瞬間襲遍全身,男人身子陡然變得僵硬,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硬吞回肚子。

喉嚨滾動,被嚇傻的土匪突然“嘭”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立刻舉手求饒:“我投降了,投降不殺,你……”

主要是這個人看起來太詭異,衣服實在好像鬼怪道具。

隻是看著對方的冷酷的眼神,心底直髮毛。

結果,他話還沒有說完,鬼怪就冷漠一笑,嘶啞的聲音直接將他打斷,“我軍政策,戰時階段,投降也殺。”

砰……槍響了。

子彈直接從匪徒的額頭穿進,穿過腦袋,帶著血花從後腦勺飛出,鮮血飛濺。

陳兵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匪徒跪在地上的身體載倒,一臉駭然、不甘。

而在空曠、寂靜的雪地,清脆的槍聲顯得特別突兀,大聲。

踏踏……

從前面衝回來七八個人,個個手裡端著槍,謹慎的眼神中透著緊張。

很快,他們就看到條件的同伴,跪在雪地上,腦袋抵在地上,地面的血跡觸目驚心。

旁邊站著一個流浪漢,手裡端著同伴的槍。

眾人臉色一變,下一刻,端起槍對著陳兵的方向就猛然扣動扳機。

噠噠噠……

大量子彈穿過雪花,打得雪沫飛揚,刺耳的槍聲在雪地上空久久迴盪,彷彿是在宣泄著他們的怒火。

血腥味夾雜著硝煙的味道,嗜血的氣氛撲面而來。

十幾秒後,他們同時停下來。

一個嘴巴上有著刀疤的頭目,大手一揮,眾人當即圍上來。

頭目的刀疤猶如一條蜈蚣橫在嘴邊,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此刻上翹的嘴角,更是新增了幾分陰狠。

剛纔的瘋狂掃射,就算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結果,眾人圍上來後都傻眼。

沒有!

剛纔衣服破爛的流浪漢並沒有在這裡,甚至地面連一絲血跡都沒有。

刀疤心中一凜,快速掃一眼四周,當即警惕向左側移動,那裡是一個斜下去的坡度。

站在坡頂,刀疤一臉冷漠,“剛纔就一個人,他滾下去了,人就是他殺的。”

“看來,他們有人追來了,找到他,殺死他。”

頓一下,刀疤咧嘴,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

“是,老大!”

站在刀疤身邊的一個手下立刻應道,探出頭,謹慎打量面前的小斜坡。

“砰!”

就在這時,槍聲又響。

一顆子彈突然從他的後腦鑽進來,帶出血花。

刀疤頭目沒有反應過來,頓時被鮮血噴了一臉。

跟著就在旁邊的疏鬆的雪花中,有一個人跳起來,對著四周的人開槍,都是點射,每開一槍,就有一個人倒下。

這時,刀疤反應過來,也顧不得臉上的血液,撲倒在地上的同時,大喊:“開槍。”

噠噠噠……

頓時,密集的槍聲響起,雪沫飛揚。

“停!”

片刻,趴在地上的刀疤抬手,示意眾人停下來。

就在剛纔,自己手下又有四個人被殺死,然後雪地上,再次不見了那個身影。

刀疤怒氣匆匆衝到雪坡那裡,卻看不到一個人。

“瑪德,有鬼嗎?他剛纔就藏在身邊?還有,他居然沒有一口氣掃死我們所有人?”

刀疤緊緊握著槍把,彷彿感覺不到冰冷。

雪坡下。

陳兵喘息,其實他並不是不想一口殺死這些匪徒,而是還不習慣,以為是一顆一次的步槍,忘記可以連殺了。

時代不同了……陳兵眼睛微眯。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