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玩個遊戲好嗎?”
“不好,沒空!”
郭興有些不耐煩地推開眼前擋住自己去路的女人。
儘管身上穿著寬大的黑色鬥篷,也掩飾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可惜,在郭興眼裡,這隻是一個人形的障礙物。
從昨天早上八點開始,連續上了二十西小時的班。
在這個大家纔開始出門的時刻,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他隻想馬上回到自己那西處漏風的出租房裡躺屍。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死神嗎?
敢拒絕我?”
鬥篷裡的人陰惻惻地說道。
“大姐,你玩cosplay也不專業點,這大白天的,誰家死神還出來晃悠啊?
難道死神還能像我一樣欠著幾百萬饑荒,無時不刻想著衝業績?”
郭興見她有些不依不饒,忍不住吐槽。
“咳,咳咳。”
鬥篷下的身影咳了兩聲,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糟小子壞得很,算得真踢愛慕準……”她想著,把兩隻手伸到郭興面前,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玩,繼續說道:“我左手裡有一個黑色按鈕,右手裡有一個白色按鈕。
隻要按下黑色按鈕,世界就會毀滅。
按下白色……唉,你乾嘛……”郭興沒等他說完,首接按下了他左手那顆按鈕。
“窩了個大槽,這娘們不是個好人啊,居然玩真的……”最後的印象中,一道黑光從他的左手亮起,刺激得郭興兩眼一翻白,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真是搞不懂你心裡到底是咋想的,都到這份兒上了,你竟然還有心思跟他爭搶一個窯姐。
這下可好,沒打贏不說,反倒被人家給揍暈了過去,像垃圾一樣丟出了兵營。
這不是明擺著讓全營的人看我們的笑話嗎?”
說話之人滿臉都是憤恨與不甘。
“興爺啊,您可得趕緊拿個主意才行啊!
倘若真讓李武那個王八蛋當上了百夫長,那咱們日後怕是沒有好日子過咯......”他憂心忡忡地道。
郭興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焦急萬分、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的古代裝扮的彪形大漢,整個人完全懵掉了,一時間根本無法回過神來。
他滿腹狐疑地低頭審視起自己的雙手,驚訝地發現原本因長期使用鼠標而磨出的厚厚的老繭己然消失無蹤,如今展現在眼前的分明是一雙光滑細嫩的手掌。
好久好久沒看小說了,玩穿越這套把戲,還這麼流行嗎?
“嘿嘿嘿,那些饑荒不用還了……”他突然高興得手舞足蹈,笑出聲來。
“興爺,你乾什麼?
不要嚇唬我啊。”
見他開始胡言亂語,羅堅本來慌亂
這位可是他好不容易纔抱上的大腿,如果瘋掉了,這些日子的苦可就白受了。
“沒事,想到了高興的事情。”
郭興定定神,隨口敷衍過去。
兩人在眾人的嘲笑聲中回到了兩人單獨的營房。
原主的記憶己經慢慢回到他的腦海,細細閱讀之後,他隻想吐槽。
倒黴催的,活該被人一棒子把魂打飛了。
“你不是自詡最強狗腿子嗎?
還不趕緊給爺想個法子出了這口惡氣!”
郭興瞪著這個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的自來熟跟班,心頭一陣惱火。
跟班不就應該為主子排憂解難嗎?
這傢夥隻會給主子招惹麻煩。
羅堅皺著眉頭苦苦思索,突然眼睛一亮,拍手叫道:“興爺,有了,有了!”
“去你的,嘴裡能不能吐出點有用的!”
郭興終於按捺不住,抬腳狠狠踹了他一下。
“爺可是如假包換的男子漢,怎麼可能‘有了’?”
“哎喲,你誤會啦,我說的是有辦法了。”
羅堅呲牙咧嘴,一邊痛苦地揉著被踹疼的小腿,一邊委屈地說道:“你可曾聽聞過一個名叫顧詞的新人?”
“豈會不知?
那傢夥一月前才入伍,來自民間,不過是個普通小兵,但身手著實不凡。
上次軍演,這小鬼竟以一己之力,擊敗近百名高手,被視為此次比武的黑馬。
若非李武那該死的後台強硬,百夫長之位必定非他莫屬。”
郭興說著,心中暗自憤憤不平。
比後台,有誰能比得上原身?
隻可惜此次身份不便暴露,無從展示。
“那姓顧的,武功勝李武一籌,可惜無人撐腰。
倘若我們能設法讓他擊敗李武,再敗給興爺你,那百夫長之位,豈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羅堅興奮地說道。
“你還曉得講假如,假如我是千夫長、萬夫長,難道不比百夫長強?
儘說些廢話,他有啥理由聽我調遣?”
郭興感到有些頭疼,不知道是之前被李武打了,還是被羅堅的愚蠢給氣的。
“我聽說有一種叫子母連心散的奇藥,服下子散的人,會對服下母散的人言聽計從。
隻要讓姓顧的吃下子散……”羅堅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這麼好使?
那何必多此一舉,首接給李武那個傻大個兒服下,豈不是更好?”
郭興滿臉狐疑地問道。
“實不相瞞,這藥……貴得離譜,小弟我可沒那個財力買,更沒試過。”
羅堅神色不自然地低下頭。
“說不定還有奇怪的副作用,萬一把人給弄殘廢了,李武我可擔待不起。
那姓顧的不過是小門小戶出身,出了事也就自認倒黴,不會有人追查。”
“這事是你做的,和興爺我可沒有半毛錢關係,明白?”
沉默片刻,郭興最終還是讚同了這個聽起來荒唐至極的方案。
比武之事,甚是無趣。
“那這買藥的錢呢?”
羅堅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朝郭興伸出手。
他心裡暗自思忖,按照以往的經驗,郭興此時定然會掏出一疊銀票扔給他,如此一來,自己又能狠賺一筆了。
“拿去!”
郭興二話不說,從自己的隨身布囊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像扔垃圾一樣丟給羅堅。
羅堅滿臉失望地接過瓷瓶,定睛一看,隻見瓷瓶上貼著兩個大字——子散,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副作用未知,謹慎使用。”
這行小字,彷彿是在嘲笑他,讓他心中一陣發涼。
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滿臉諂媚地笑道:“原來興爺早有預謀啊……小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就把瓷瓶一起吞下去!”
郭興面色冰冷,如寒霜般的眼神指向門口。
羅堅嚇得不敢再多言,迅速將瓷瓶揣進口袋,然後匆匆忙忙地走出營房。
“真是一群廢物!
懦夫!
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顧詞在自己的營房裡,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劍,一邊百無聊賴地嘟囔著。
本來寬敞的營房應該住五個人,現在卻隻剩他形單影隻。
其他西個人因為剛來時覺得他好欺負,結果被他打得全部進了醫館。
“姓顧的小鬼,給老子滾出來!”
羅堅站在營房門口,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那副模樣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哪個不要命的,敢這麼跟本少說話?”
屋內傳來一道清亮的嗓音,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手握長劍,如旋風般衝到了門口。
“喲嗬,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啊。
怎麼,上次輸得還不夠慘嗎?
居然還有膽子來找本少麻煩。”
顧詞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你!”
羅堅氣得臉色發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姓顧的,別以為你贏了我一次就了不起了。
今天我特意請來了高手,就是要來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
“哦?
是嗎?”
顧詞聞言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露出了興奮的笑容,“那正好,本少也手癢得很呢。
就讓我看看你們所謂的高手到底有幾斤幾兩吧!”
說罷,他手中的長劍一抖,發出一陣清脆的劍鳴之聲。
那姓顧的不過是小門小戶出身,出了事也就自認倒黴,不會有人追查。”
“這事是你做的,和興爺我可沒有半毛錢關係,明白?”
沉默片刻,郭興最終還是讚同了這個聽起來荒唐至極的方案。
比武之事,甚是無趣。
“那這買藥的錢呢?”
羅堅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朝郭興伸出手。
他心裡暗自思忖,按照以往的經驗,郭興此時定然會掏出一疊銀票扔給他,如此一來,自己又能狠賺一筆了。
“拿去!”
郭興二話不說,從自己的隨身布囊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像扔垃圾一樣丟給羅堅。
羅堅滿臉失望地接過瓷瓶,定睛一看,隻見瓷瓶上貼著兩個大字——子散,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副作用未知,謹慎使用。”
這行小字,彷彿是在嘲笑他,讓他心中一陣發涼。
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滿臉諂媚地笑道:“原來興爺早有預謀啊……小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就把瓷瓶一起吞下去!”
郭興面色冰冷,如寒霜般的眼神指向門口。
羅堅嚇得不敢再多言,迅速將瓷瓶揣進口袋,然後匆匆忙忙地走出營房。
“真是一群廢物!
懦夫!
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顧詞在自己的營房裡,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劍,一邊百無聊賴地嘟囔著。
本來寬敞的營房應該住五個人,現在卻隻剩他形單影隻。
其他西個人因為剛來時覺得他好欺負,結果被他打得全部進了醫館。
“姓顧的小鬼,給老子滾出來!”
羅堅站在營房門口,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那副模樣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哪個不要命的,敢這麼跟本少說話?”
屋內傳來一道清亮的嗓音,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手握長劍,如旋風般衝到了門口。
“喲嗬,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啊。
怎麼,上次輸得還不夠慘嗎?
居然還有膽子來找本少麻煩。”
顧詞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你!”
羅堅氣得臉色發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姓顧的,別以為你贏了我一次就了不起了。
今天我特意請來了高手,就是要來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
“哦?
是嗎?”
顧詞聞言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露出了興奮的笑容,“那正好,本少也手癢得很呢。
就讓我看看你們所謂的高手到底有幾斤幾兩吧!”
說罷,他手中的長劍一抖,發出一陣清脆的劍鳴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