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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奇蹟破天出,喜獲小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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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剛入夜,狂風大作,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雨聲風聲錯雜不堪,閃電下“蔡莊”的牌匾映入眼簾,一身懷六甲的婦人正在房間裡一針一線地繡著“繪夢圖”,手上的針剛要繡到荷葉下的那截蓮藕時。

突然間,一道閃電,她肚子微微疼了一下,好像是裡面小寶使勁地踢了她一腳,剛開始還不怎麼疼,不一會兒越來越疼了,一種撕心裂肺的陣痛,針線從她的手中滑落,她吃力地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蜷縮在椅子上,額頭上一顆顆汗珠拚命地鑽了出來。

這時,一首伺候她的大丫鬟翠竹忽發覺夫人好像不對勁,趕忙上前攙扶,扶著她的胳膊讓她坐在旁邊的有靠背的大椅子上。

細心的翠竹心中估摸著夫人肚裡小孩的時辰,大概也知道小孩快出世了,轉頭呼喚雪霞:“快去乾坤閣樓叫老爺過來,小孩好像快要出世了,快去……”雪霞一進門看見夫人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嚇得她拚命地朝乾坤閣樓跑去,傘也顧不及撐,樓廊裡飄進來的雨花在她的髮絲間飄滑下來。

來到閣樓,也顧不得敲門,衝了進去,見到老爺時,己是上氣不接下氣,在呼吸間,艱難地急促地吐出幾個字,“老,……老爺,夫人…她…要……世(死)了啦!”

小丫頭急於喘氣,也難怪口齒不清,喘氣中也就把幾個字給一筆帶過了。

說時遲那時快,老爺正在看書,剛呷了口茶,被雪霞破門而入,得知夫人出事了,還沒嚥下去的茶水卡在喉嚨間,嗆的不停的咳嗽,面嗆的發紅。

“咳咳……怎麼回事,剛剛夫人都好好的,怎麼會要死了呢,咳咳……”雪霞看見老爺嗆的臉都發紅,趕緊跑過去給老爺輕輕地捶了幾下後背。

“行了……行了……夫人現在人在哪,快……快……帶我過去,她肚子還有孩子呐!

你們平常都是怎麼伺候的。

要是夫人有個什麼好歹,看你們怎麼辦。”

“不是,呸呸呸……看我這張嘴”,輕輕拍了幾下著自己的嘴巴,急促地說道,“是翠竹姐姐叫我來叫老爺您的,去看看夫人……好像是孩子快要出生了。”

老爺一聽到這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還沒得及高興,一下子又繃緊了神經,趕忙吩咐管家去請接生婆,並囑咐他們速去速回,萬萬不可在路上耽誤時間。

還沒有等雪霞從門上取下一把雨傘,老爺早己冒著瓢潑大雨朝夫人臥室裡跑去...剛進門,就聽到了夫人“哎呦!

哎呦”,丫鬟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各個都驚恐萬分,不知所措!

夫人一手緊緊拽著翠竹的手臂,眉頭緊皺,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

看見夫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翠竹並沒有挪動自己的手,翠竹也不知怎麼辦啊,也是聽其他上了年紀的老媽媽說了這些,便趕忙呼喚其他姐妹們去燒熱水,收拾一些乾淨的衣服……看見老爺火急火燎地跑過來,翠竹起身對老爺行了一禮,對著夫人說道:“夫人,老爺來了。”

豆粒大汗水從夫人額頭冒出來,不知是汗水浸濕了頭上方巾,還是頭巾水浸透了額頭,老爺心中也是一陣陣疼痛,輕輕地將娘子的纖細的手臂貼在自己的臉上,對著夫人說道:“娘子再忍忍,接生婆馬上就來了,讓娘子受苦了。”

聽見夫人痛苦的叫喊,他的心也變得脆弱不堪,哽嚥了,老爺轉頭看了看門外,大聲地喝道:“接生婆請來了沒,平時我是怎麼對你們的,怎麼現在辦一點事都這麼磨蹭,你們這些人還呆在那裡乾啥,還不給我快去,平時是怎樣待你們的……”門口幾個仆人顧不得雷閃轟鳴,瓢潑大雨,也紛紛跑了出去請接生婆。

夫人抓緊老爺的手,指甲深深的掐陷進老爺的手心,鮮血在指甲間流了出來,老爺忍著痛,輕輕撩起夫人的髮絲,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安慰著:“不怕,我在這呢,沒事的,接生婆就快來了……”雷公似乎有意向凡世顯耀自己的威武,狂風時不時的鑽進房間,寒意襲人。

雨越下越大,黑夜的樓廊道中依然不見接生婆的影兒。

雪霞汗雨淋淋地跑了進來,老爺看見了急問;“人呢?

為啥還沒把人接來。”

雪霞說道;“剛回來的人說,城南的那個接生婆被莫府的人接走了,聽說莫家大夫人也快生產了,估摸著全城的接生婆都可能被莫府老爺接到他那去了。”

又一個家丁說道:“老爺,我去過城北的張婆婆那,那個張婆婆的外甥說,張婆婆剛剛被人接走了,我問被接去哪了,但是他沒回答。”

又一個家丁走進來,由於黑漆漆的一片,沒看見屋裡的人正站在門口,一下子撞了個滿懷:“哎呦,”,摔了一個大馬哈,顧不上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喘著粗氣說道,“老爺,集市吳大嬸,她不在家……還有幾個歲數大的接生婆,眼睛不好使,怕天黑,雷閃,不管給多少酬金,死也不願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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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吹拂著暴雨鑽進房間,夾雜著細雨,飄進來的是襲人寒意。

雷電交加,外面隻聽見狂風呼呼作響,好像是惡鬼在怒嚎,簡首恐怖至極,似乎在跟誰在宣戰。

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蜷縮著身子,併發出一陣陣的悶沉沉的呻吟聲,大腿上流淌出鮮紅的血紅的粘液,夫人不時痛苦地喊叫著,撕心裂肺般的痛:“啊……啊……”。

痛苦又無力地掙紮著,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血肉模糊,氣息漸弱!

老爺絕望地站著,望著漆黑,滿是風雨的天空,柔軟無力地靠在門邊,無助地在那呐喊:“誰來救救我的娘子啊!

誰來救救我的孩子啊,上蒼啊,想我一生廉政為民,從不強搶豪奪,一心救民於水火,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老天,大發慈悲吧!”

老爺沙啞的呼喊著,絕望的望著屋簷的木梁上,雷聲驚天動地,在空中不停地吐著光亮的舌頭。

這時,大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隱隱約約走來一個老婦人,那位婦人匆匆忙忙解下自己的包袱,拍了拍卸下來的小包,慶幸道:“還好,沒濕”,喚雪霞丫頭拿去煎了,大跨步走去,對著老爺說道:“我是城南的張婆婆啊,我剛從莫家趕過來,這雨下忒厲害,還好趕得及時……老爺你們先出去吧,帶上門,這要是吹到夫人,留下個病根可就不好,你們留下幾個丫頭給我端送熱水和一把剪刀就行了。”

張婆婆想要關門時,忽想起來什麼,探出頭來,“哦,對了,再來一些百穀酒和一些艾青葉來。”

老爺迷糊的雙眼望著她,以為見到神仙了呢。

呆呆地愣了一會兒,這時才緩過神來,趕忙吩咐好,翠竹攙扶著老爺在外面候著。

時間一秒秒的流逝,每過一秒,都是一種煎熬,老爺在亭道上不停地來回徘徊,頭上冒著冷汗,手心冒著冷汗,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一種種複雜異樣的神情在老爺的臉上拂過,“怎麼這麼久啊!”

不知是沉醉在快當父親的喜悅中,還是擔憂著夫人的安危。

突然,一仆人急匆匆跑了過來,來到老爺的跟前,雙手捂著,湊到老爺的耳根前,輕輕地說:“門口來了個一個賴頭花和尚估計是來化緣。

他說,老爺你必須得見他……”老爺眼前的事,心現在都還懸著呢,現在哪有什麼閒情去理會這些,簡首不可理喻,便招了招手,大聲責罵,命仆人到廚房去取些米糧打發他就是,沒有必要去見。

仆人走後,不久又回來說到:“那花和尚稱不要米糧。”

“不要?

今天喜事,你就去庫房拿些銀兩相送。”

“和尚他不要米糧錢財。

堅持要見老爺一面,說有重大事相告。”

“哦,是嗎?

今兒老子什麼事也不想聽啊。

趕緊喚之離開”“看他樣子還挺著急的……不像是裝出來的,雷聲太大,好像說是事關夫人和孩子的事。”

“哦,連和尚都這麼心機,知道我夫人要生了,都想沾點喜氣,多要點,這樣吧,那你就先帶他到我的書房吧!

等夫人生了,我抽空再過去。”

仆人按照老爺的吩咐,領著和尚到書房,並給他沏了一壺熱茶水,“你也別介意,今兒老爺現在還忙著,等他忙完了,他就會過來,你先喝會茶。”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多謝施主,老衲想問一句,你們的夫人肚中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吧。”

“你不知道?

我看今兒全府上下忙得雞飛狗跳,接生婆也來了,我估計也快了……”“哎呀!

糊塗啊,糊塗啊!

快快領我去見你們的老爺,不能再等了,不然來不及啦!

作孽啊!”

仆人見和尚雖外相不堪但卻語氣似真,並未有惡意,感覺他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便領著過去了!

隻見黑夜中,和尚模樣猙獰恐怖,手上的念珠在他的手上轉的輕快,口中一首念著佛語,一身破舊的袈裟,在陰風中擺動。

老爺隱約中聽見後面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見這副打扮,又是這般天黑雷鳴的夜晚,一道閃電劈下,著實嚇了一跳。

“施主…阿彌陀佛…”“誒……”老爺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阿彌陀佛,讓施主受驚了。”

老爺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是?”

“請問施主,你家娘子是否快要臨產啦?”

老爺激動的說道:“是……是……”輕聲責罵下人為何將和尚領到這裡,要是嚇到夫人怎麼辦。

“老衲為你家娘子掐指算了一卦,此卦乃下下卦,此卦顯示:你家娘子臨產有血光之災,斜雲雷閃,火氣溢,必有天降流火之災,此娃乃有凶惡之相,臂有魔印蓮花,此印乃有惡煞之氣,必會為害人間,且夫人也難過此劫數,規勸施主……”老爺聽著愈發生氣,怒髮衝冠,招了招手,命家丁將這瘋和尚攆走。

“瘋和尚,今天我家老爺喜事,你竟然惹事,你還是收回你今天說的話吧,這些米糧是老爺賞你的,趕緊拿走,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啊,晦氣。”

老爺將米袋氣憤地甩在和尚的手中,幾個高大彪悍的家仆立刻上前拽著和尚的手臂,欲將他扛起架了出去。

“施主稍安勿躁,我這裡有一個妙計,可以保你府中平安無事,說完就走,不必施主大動乾戈,我自離開。”

“還不趕快拖走,”老爺揮了揮手,轉身焦急地等待,哪有閒心管這和尚。

“你這和尚快走,老爺說了不想再看見你,如若再說這混賬話,莫怪我無情叻,拿著東西快閃人吧。”

說著一個家丁推了推和尚的肩膀,瞬間感覺手臂奇癢無比大罵潑和尚。

和尚瘋瘋癲癲地邊說邊走:“月滿,把孩子送離府中,必能消災解難,命中註定,不能強求,無能為力,隻求多福,哈哈…….”瞬間化作一顆流星,“咻”的一聲消失在黑洞洞的天空中。

老爺望著驚呆了,驚魂未定,半信半疑,站在那裡心裡毛毛的,許久沒開口說話,對著天,手不停地顫抖,口中嘀咕著什麼東西。

突然,一束閃電從天劈了下來,轟的一聲,眼前一亮,正中夫人臥室的大門,房門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

仆人趕緊來報知老爺,老爺突然從噩夢中驚醒,癱坐在地上,隱隱約約感覺哪裡出了問題,呆呆地看著仆人們都拿著桶子勺子啥的,跑向房門,舀水撲火。

大約半炷香過去,火終於被熄滅了,老爺趕緊打開房門,煙霧瀰漫,參雜著耀眼白光。

“哇……哇……”的清脆響亮的聲音迎風傳來,張婆婆小心翼翼地用棉布把嬰兒包起來,處理好夫人後,把娃娃抱到老爺的身邊,並不斷地戲小孩笑,“恭喜老爺,喜獲公子,祝老爺福滿天下。”

老爺抱著小兒,歡喜不己,走到夫人的身邊,跟她說:“娘子,你快看看,你看看他那雙水靈光的眼睛就像娘子那樣美麗……”夫人己經疲憊不堪了,滿頭大汗,看見丈夫那得意的樣子,也暗暗地歡喜……老爺看見小兒可愛的樣子,望瞭望夫人:“夫人你看,我們應該給小可愛取什麼名字呢?

你看這小嘴,嘿嘿……”夫人微微一笑;“老爺,聽你的,你給孩子取個名吧!”

“夫人,你看,小兒出生時,電閃雷鳴,天降流火,煙霧瀰漫,浮光飄渺,不如叫淩雲吧”“淩雲,翱翔蒼穹,以後一定會像你一樣成為棟梁之才,”夫人高興地點點頭。

“聽老爺的,就叫淩雲吧。”

老爺喜笑顏開,吩咐下人帶張婆婆和其他的丫鬟去庫房領取喜錢,再煲些小米粥,給他們去驅寒,填飽肚子。

張婆婆忽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一刹那,皺著眉頭,始終不解其中的奧秘,老爺看見她在那魂不守舍,輕聲問道,“張婆婆,怎麼啦,累了吧,一晚上接了兩次差,這次還是多虧你。

及時雨啊,我待會命下人派馬車送你回去,你在家好生休息。”

張婆婆這纔回過神來,看見受如此大禮,趕緊拉了老爺到門外,看西周沒人便輕聲細語:“謝謝,老爺,不是的,老婆子我不累的,但是有件事心裡總是擱不下,要跟你說說啊!。”

老爺抱著小兒,安撫小兒,隨便應了一句,“說吧,又不是啥外人,要啥,你儘管說,我不會薄待你的。”

張婆婆擺著雙手,“不是的,接生過這麼多,今兒這兩胎可奇了,剛纔我在給夫人接生時,給公子擦身體時,發現公子手臂上有一個血紅色蓮花印記,然一擦完就不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時我看得真真切切,難道是血跡?

但莫家也是這種情況啊。”

老爺陶醉在愛兒的降生,早己飄忽西海,根本沒注意她說的話,隻模糊聽見接生婆提到紅蓮花,神經觸動。

老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把雲兒放在娘子的身邊,問婆婆:“紅蓮花?

胎記?”

“對啊,就在手臂上,突然間就沒了。”

老婆子指了指淩雲的胳膊上,“就在這塊,現在看不見了。”

老爺搖了搖手,對她說:“你一定都太累了,沒事沒事,肯定是血跡,被你擦掉了而己。”

老爺想起了當時那個賴頭和尚的話來,後背一陣冷氣,自我安慰:“那和尚的話不是真的,不是,肯定隻是巧合。”

但是心裡還是隱隱約約感到不安,老爺扶在柱子上,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夫人看了看他,“相公你怎麼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

老爺聽見娘子熱心的問候,精神頓時恢複了,把剛纔的不好的事丟到一邊去了,不去想它了,理了理衣襟,向雲兒母子倆走去。

兩口子洋溢在溫馨的幸福生活中,一家三口好不熱鬨,笑聲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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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愈發生氣,怒髮衝冠,招了招手,命家丁將這瘋和尚攆走。

“瘋和尚,今天我家老爺喜事,你竟然惹事,你還是收回你今天說的話吧,這些米糧是老爺賞你的,趕緊拿走,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啊,晦氣。”

老爺將米袋氣憤地甩在和尚的手中,幾個高大彪悍的家仆立刻上前拽著和尚的手臂,欲將他扛起架了出去。

“施主稍安勿躁,我這裡有一個妙計,可以保你府中平安無事,說完就走,不必施主大動乾戈,我自離開。”

“還不趕快拖走,”老爺揮了揮手,轉身焦急地等待,哪有閒心管這和尚。

“你這和尚快走,老爺說了不想再看見你,如若再說這混賬話,莫怪我無情叻,拿著東西快閃人吧。”

說著一個家丁推了推和尚的肩膀,瞬間感覺手臂奇癢無比大罵潑和尚。

和尚瘋瘋癲癲地邊說邊走:“月滿,把孩子送離府中,必能消災解難,命中註定,不能強求,無能為力,隻求多福,哈哈…….”瞬間化作一顆流星,“咻”的一聲消失在黑洞洞的天空中。

老爺望著驚呆了,驚魂未定,半信半疑,站在那裡心裡毛毛的,許久沒開口說話,對著天,手不停地顫抖,口中嘀咕著什麼東西。

突然,一束閃電從天劈了下來,轟的一聲,眼前一亮,正中夫人臥室的大門,房門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

仆人趕緊來報知老爺,老爺突然從噩夢中驚醒,癱坐在地上,隱隱約約感覺哪裡出了問題,呆呆地看著仆人們都拿著桶子勺子啥的,跑向房門,舀水撲火。

大約半炷香過去,火終於被熄滅了,老爺趕緊打開房門,煙霧瀰漫,參雜著耀眼白光。

“哇……哇……”的清脆響亮的聲音迎風傳來,張婆婆小心翼翼地用棉布把嬰兒包起來,處理好夫人後,把娃娃抱到老爺的身邊,並不斷地戲小孩笑,“恭喜老爺,喜獲公子,祝老爺福滿天下。”

老爺抱著小兒,歡喜不己,走到夫人的身邊,跟她說:“娘子,你快看看,你看看他那雙水靈光的眼睛就像娘子那樣美麗……”夫人己經疲憊不堪了,滿頭大汗,看見丈夫那得意的樣子,也暗暗地歡喜……老爺看見小兒可愛的樣子,望瞭望夫人:“夫人你看,我們應該給小可愛取什麼名字呢?

你看這小嘴,嘿嘿……”夫人微微一笑;“老爺,聽你的,你給孩子取個名吧!”

“夫人,你看,小兒出生時,電閃雷鳴,天降流火,煙霧瀰漫,浮光飄渺,不如叫淩雲吧”“淩雲,翱翔蒼穹,以後一定會像你一樣成為棟梁之才,”夫人高興地點點頭。

“聽老爺的,就叫淩雲吧。”

老爺喜笑顏開,吩咐下人帶張婆婆和其他的丫鬟去庫房領取喜錢,再煲些小米粥,給他們去驅寒,填飽肚子。

張婆婆忽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一刹那,皺著眉頭,始終不解其中的奧秘,老爺看見她在那魂不守舍,輕聲問道,“張婆婆,怎麼啦,累了吧,一晚上接了兩次差,這次還是多虧你。

及時雨啊,我待會命下人派馬車送你回去,你在家好生休息。”

張婆婆這纔回過神來,看見受如此大禮,趕緊拉了老爺到門外,看西周沒人便輕聲細語:“謝謝,老爺,不是的,老婆子我不累的,但是有件事心裡總是擱不下,要跟你說說啊!。”

老爺抱著小兒,安撫小兒,隨便應了一句,“說吧,又不是啥外人,要啥,你儘管說,我不會薄待你的。”

張婆婆擺著雙手,“不是的,接生過這麼多,今兒這兩胎可奇了,剛纔我在給夫人接生時,給公子擦身體時,發現公子手臂上有一個血紅色蓮花印記,然一擦完就不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時我看得真真切切,難道是血跡?

但莫家也是這種情況啊。”

老爺陶醉在愛兒的降生,早己飄忽西海,根本沒注意她說的話,隻模糊聽見接生婆提到紅蓮花,神經觸動。

老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把雲兒放在娘子的身邊,問婆婆:“紅蓮花?

胎記?”

“對啊,就在手臂上,突然間就沒了。”

老婆子指了指淩雲的胳膊上,“就在這塊,現在看不見了。”

老爺搖了搖手,對她說:“你一定都太累了,沒事沒事,肯定是血跡,被你擦掉了而己。”

老爺想起了當時那個賴頭和尚的話來,後背一陣冷氣,自我安慰:“那和尚的話不是真的,不是,肯定隻是巧合。”

但是心裡還是隱隱約約感到不安,老爺扶在柱子上,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夫人看了看他,“相公你怎麼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

老爺聽見娘子熱心的問候,精神頓時恢複了,把剛纔的不好的事丟到一邊去了,不去想它了,理了理衣襟,向雲兒母子倆走去。

兩口子洋溢在溫馨的幸福生活中,一家三口好不熱鬨,笑聲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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