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個小傢夥到了豬草地,手中動作飛快,很快就打滿了一揹簍豬草。
“宋姐姐,我先回去了。”小狗蛋說完後,就飛快地跑了,他得趕緊讓他爹去買打蟲藥。
其他人也跟宋星晚打了招呼,然後跟在小狗蛋身後一溜煙兒跑了。
宋星晚摸摸鼻子,嗬嗬,好像嚇到這幾個小傢夥了。
不過她說的是實話,大隊裡好些人都不太注意衛生,喝生水更是常態,這全當是給隊員的提醒了。
由於孩子們給力,還有些時間纔到下工時間,宋星晚就繼續往空間裡囤柴火,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剛走到山下,下工的鐘聲就敲響了。
宋星晚去交了豬草,這纔在記分員那一言難儘的眼神中回了知青點。
回到知青院,正好和下工回來的幾人相遇。
“星晚,你也回來啦。”李淑慧看到人,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小聲問道:“星晚,你打豬草累不累?”
“我們今天拔草,真是太累了,不僅手疼,腰也疼。”
李淑慧說著將手伸出來給她看,果然掌心通紅,有些地方還
宋星晚心中嘖嘖,帶李淑慧回了自己房間,從櫃子裡拿出一副棉線手套遞給她:“我還有多出來的手套,先借你用用。”
至於教她磨洋工這話,她就沒說出來了,畢竟時代觀念不同,她覺得沒什麼,別人可能覺得這是不顧集體的享樂主義。
李淑慧接過手套,感激地抱住宋星晚:“星晚,你真是太好了,這手套對我來說真是及時雨,你賣給我行不,我按照供銷社的價給你。”
宋星晚點頭:“行。”反正她空間還有,也不缺這一副。
李淑慧回去取了錢票送過來給她,就高興地拿著手套回去了。
中午,宋星晚還是燒火了,雖然她空間裡面就有很多現成的吃食,可也不能直接拿出來,畢竟沒開火,東西是咋做熟的?
有妖法嗎?
燒了一鍋熱水灌到暖壺裡,又弄了碗清湯麪,上面澆上滿滿一層牛肉醬,味道香極了。
吃完飯,宋星晚一個人在院子裡溜達著消食,知青院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大白天的宋星晚也不怕有壞人,慢悠悠地過去打開門,然後就看到院外站了一個紮著麻花辮的姑娘。
姑娘看見宋星晚,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不帶惡意,就是一種好奇的眼神,還隱隱帶著一絲佩服。
“你好,宋知青,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林秀秀,我爹是大隊的支書。”姑娘笑著說道。
她以前也被錢招弟當面詆譭過,想要回懟卻不知該怎麼說,最後隻把自己氣著了,要不是大隊的人都清楚錢招弟的德性,根本就不相信那些話,她隻怕根本就活不下去。
因此,她們幾個深受其害的小姐妹都十分佩服能收拾得了錢招弟的宋知青和李知青。
宋星晚點點頭:“你好,我是宋星晚,林同誌,請問有什麼事嗎?”
林秀秀垂下眼眸,羞澀地笑了笑:“宋知青,你能幫我叫一下徐知青嗎?”
聽到這個名字,再看到這姑娘微紅的臉蛋,宋星晚挑挑眉,嘖嘖嘖,這難道也是那徐博勾搭的一條魚?
這人不僅是想吃軟飯,還想吃多家的軟飯啊!
雖然知道這徐博是什麼人,可宋星晚卻沒想過勸誡這姑娘,空口無憑的人家憑什麼相信她的話。
姑娘看見宋星晚,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不帶惡意,就是一種好奇的眼神,還隱隱帶著一絲佩服。
“你好,宋知青,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林秀秀,我爹是大隊的支書。”姑娘笑著說道。
她以前也被錢招弟當面詆譭過,想要回懟卻不知該怎麼說,最後隻把自己氣著了,要不是大隊的人都清楚錢招弟的德性,根本就不相信那些話,她隻怕根本就活不下去。
因此,她們幾個深受其害的小姐妹都十分佩服能收拾得了錢招弟的宋知青和李知青。
宋星晚點點頭:“你好,我是宋星晚,林同誌,請問有什麼事嗎?”
林秀秀垂下眼眸,羞澀地笑了笑:“宋知青,你能幫我叫一下徐知青嗎?”
聽到這個名字,再看到這姑娘微紅的臉蛋,宋星晚挑挑眉,嘖嘖嘖,這難道也是那徐博勾搭的一條魚?
這人不僅是想吃軟飯,還想吃多家的軟飯啊!
雖然知道這徐博是什麼人,可宋星晚卻沒想過勸誡這姑娘,空口無憑的人家憑什麼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