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周沢洲似有所感,望過來,眼神些許疑惑。
腦海裡腦補了一場可憐兮兮的小男孩被一個女孩提溜著耳朵訓斥的畫面。
南知意越看想象中的周沢洲越覺得可愛,臉上不自覺帶著笑。
突然和遠處的周沢洲對視上,笑意沒來得及收回,嘴臉僵硬了一瞬。
繼而轉為尷尬又禮貌的微笑,然後像是要掩飾自己腦補的心虛,轉頭和周木嵐說話。
……球場上,兩人沒看多久就不感興趣地離開了,因為公司有事,南知意首接打車去了公司。
雖然她的主要身份是調香師,但是公司除去小的決定,一些大的項目還是需要她來定奪。
不擔心虧損的原因是這本來就是南家開來給南知意練手的小公司,結果沒想到因為她的香水越來越出名。
這家公司水漲船高,一路變成了知名品牌,請了許多的知名明星來代言,這次南知意來就是為了代言的事。
一到公司,高秘書開始了彙報工作。
“南總,這個季度的新品青梔,公司在選代言人方面有幾個候選人,第一個是童星出道十年的孫路南,另一個是去年因為演了封導的電影一炮而紅的江戾。”
南知意點點頭示意知道了,思索了一會,做了決定。
“把兩家叫過來一起吃個飯吧,我們主打公平競爭,把事和他們說明白了,其他的看他們了。”
南知意定下瞭解決方案,在公司隨意看了一圈就離開公司了。
……“戾哥,宿命說代言人公平競爭,要我們一起定個時間吃個飯。”
正懶散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將搭著的手臂從額頭上移下來,眼尾被壓出一點紅痕。
打了個哈欠,開口:“那就定唄,公平競爭不好?”
……時間最終敲定,下週五晚上六點。
剛好這周南知意忙實驗室,每次都要熬到很晚纔有空,周木嵐想約她也約不出來。
因為吃個飯不需要多久,南知意給自己還有他們定的時間是兩個小時之內完成選人。
於是周木嵐訂了八點的包廂,讓南知意吃完飯再過來玩。
……因為熬了一段時間夜,南知意眼下黑眼圈明顯加深。
她稍稍畫了個妝,遮了一下眼下的黑眼圈,換了一身乾練點的職業裝出門。
到達會所的時候,暮色低垂。
南知意和秘書提前到了,在包廂裡等了一會。
門被推開,最先看到的就是攀上門框的修長手指,中指和小拇指戴著不同款式的銀圈戒指,顯得手指纖細的同時又增添了一份神秘。
南知意和一雙狐狸眼對上視線,那人像是驚訝了一瞬,回頭側身讓身後的人進來。
經紀人走進來寒暄,似是也沒想到一個發展極好的香水公司CEO是一位這麼年輕的女士。
眼神處處透露出驚訝但又沒有一絲看輕的情緒。
“不好意思,我們沒遲到吧。”
包廂門又被推開,來人氣喘籲籲道。
身後一個人似是因為他堵在門口皺了皺眉,走進來卻恢複了正常表情。
“不好意思,南總,路上有點堵車。”
孫路南開口解釋,朝餐桌走近了一步。
第一位進來的人站在他身後,沒說話隻是低頭不停擦著汗。
南知意看了眼他們的狀態,沒說話,示意他們坐。
三方在飯桌上邊吃邊交談,途中孫路南帶過來的助理不好意思地表示想去一趟廁所。
孫路南側頭瞥他一眼像是在怪罪別壞了他的好事。
一頓飯吃完後南知意也沒明確表態到底要選誰,但心裡還是有了數。
又和高秘書交代了一些事,坐在車裡歇了一會,一個人開車趕去下一場。
……到會所的時候南知意有預感今天可能會喝酒,提前叫了司機定時間來接。
果不其然一進包廂就被周木嵐抓著喝了三杯,美其名曰遲到以及最近幾天不見人影的懲罰。
南知意沒說什麼,一滴不漏全喝了。
邊上人起鬨“看不出來啊,意姐這麼能喝,來,我敬意姐一杯。”
南知意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露出身著白襯衫的姣好身材。
抬手擺了擺“這麼喝太脹肚子了,喝不下。”
拉著周木嵐坐下,靠她肩膀上說:“別一個勁敬我了,我自己慢慢喝,你們繼續玩吧。”
“這算什麼啊,就一杯,不會喝撐的。”
那人舉著杯子還不死心。
周木嵐拿過杯子一口悶完。
“別鬨她,她真是吃了飯趕過來的,讓人休息會,生產隊的驢都不帶這麼強製的。”
見狀那人歇了心思,轉頭拉著其他人拚酒去了。
“怎麼了,工作不順利啊?”
周木嵐伸手撓了撓南知意下巴,閉著眼睛好像一隻被擼到舒服打呼嚕的布偶貓。
“沒有啊,隻是最近有點累,熬了幾個大夜呢。”
“我說怎麼都約不出來你,感情你天天待實驗室了。”
“嗯哼,那不是回國了,好好發展一下事業嘛。”
“行了知道你事業心強,但還是得注意身體啊,我可不想哪天你熬夜猝死了。”
說完嫌棄的瞥她一眼,嘟囔著“不然我還得去給你收屍。”
聽完南知意首起身子,沒忍住笑。
“行行行,我爭取不麻煩您收屍。”
然後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這什麼酒,怎麼這麼苦。”
周木嵐看了一眼,又扭頭看了一桌子的酒。
“不知道啊,他們自己調的吧,剛剛你沒來的時候他們硬要試著自己調,難喝那就別喝了。”
說完看了看,伸手拿了一杯能叫得出名字的酒給她。
南知意接過喝了一口,還是沒蓋住嘴裡的苦味,又皺著眉多喝了幾口。
不知不覺又喝了幾杯,南知意眼前漸漸模糊,體溫慢慢攀升,但還是清楚的看了眼時間。
招呼周木嵐過來“到點了,我司機要到了,我先回家了。”
周木嵐也喝的有些醉,但還是聽明白了,看了其他人一眼。
“回什麼家啊,去我家住,走,讓你司機送我們一程。”
說完就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拉著南知意出門。
夜晚的冷風吹的兩個醉鬼稍微清醒了會,找到司機後,兩人癱在後座一動不動。
“意寶,你怎麼老是動來動去的?”
“我沒動,是你自己在動。”
南知意稍微坐起來一點,扶著她。
“誒,乾什麼動手動腳,我很守女德的,路上遇到男生都不敢親上去。”
司機:這是我能聽的嗎?
南知意:……額角跳的有些疼,似是沒想到這醉鬼還挺難纏。
“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也不敢親是不是?”
“啊?
你說話啊?
你個慫鬼,要是我,我就首接720°旋轉一個螺旋親。”
司機: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很守女德先生。
南知意被鬨的無奈笑出聲,意識清醒了一會。
“是是是,我慫,我不敢親,你敢。”
一番折騰總算到了,不指望一個醉鬼能記住密碼,南知意扶著她下去按門鈴,祈禱周沢洲在家。
“你們?”
一道男聲自背後響起。
“我說怎麼都約不出來你,感情你天天待實驗室了。”
“嗯哼,那不是回國了,好好發展一下事業嘛。”
“行了知道你事業心強,但還是得注意身體啊,我可不想哪天你熬夜猝死了。”
說完嫌棄的瞥她一眼,嘟囔著“不然我還得去給你收屍。”
聽完南知意首起身子,沒忍住笑。
“行行行,我爭取不麻煩您收屍。”
然後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這什麼酒,怎麼這麼苦。”
周木嵐看了一眼,又扭頭看了一桌子的酒。
“不知道啊,他們自己調的吧,剛剛你沒來的時候他們硬要試著自己調,難喝那就別喝了。”
說完看了看,伸手拿了一杯能叫得出名字的酒給她。
南知意接過喝了一口,還是沒蓋住嘴裡的苦味,又皺著眉多喝了幾口。
不知不覺又喝了幾杯,南知意眼前漸漸模糊,體溫慢慢攀升,但還是清楚的看了眼時間。
招呼周木嵐過來“到點了,我司機要到了,我先回家了。”
周木嵐也喝的有些醉,但還是聽明白了,看了其他人一眼。
“回什麼家啊,去我家住,走,讓你司機送我們一程。”
說完就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拉著南知意出門。
夜晚的冷風吹的兩個醉鬼稍微清醒了會,找到司機後,兩人癱在後座一動不動。
“意寶,你怎麼老是動來動去的?”
“我沒動,是你自己在動。”
南知意稍微坐起來一點,扶著她。
“誒,乾什麼動手動腳,我很守女德的,路上遇到男生都不敢親上去。”
司機:這是我能聽的嗎?
南知意:……額角跳的有些疼,似是沒想到這醉鬼還挺難纏。
“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也不敢親是不是?”
“啊?
你說話啊?
你個慫鬼,要是我,我就首接720°旋轉一個螺旋親。”
司機: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很守女德先生。
南知意被鬨的無奈笑出聲,意識清醒了一會。
“是是是,我慫,我不敢親,你敢。”
一番折騰總算到了,不指望一個醉鬼能記住密碼,南知意扶著她下去按門鈴,祈禱周沢洲在家。
“你們?”
一道男聲自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