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過的事都不一定會發生了嗎?
還是說,南羌餘孽隻是潛伏,背後圖謀更深?
我沒有說話,崔燃看了一眼我的臉色,小聲開口。
“將軍怎麼突然想起要查南羌餘孽了,按理說我們這次大敗南羌,料想他們幾年之內都不敢再犯。”
我睨了他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若如此掉以輕心,可保不住你的腦袋。”
“南羌的軍師用計陰毒狡詐,此番他脫逃,日後必定為患,你要緊盯著南羌的訊息,一有便報給我。”
“是。”
然而崔燃領命卻仍踟躕原地,我擰眉問
“這可能也隻是末將杞人憂天,隻是回來途中遇到了逃難流民正往京都來。”
能讓崔燃有所在意的,必然有所蹊蹺。
我聽著,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打聽過,是從琴川逃難來的,琴川那爆發了瘟疫,死了許多人,他們現下避難至京都,將軍還是早做防範吧。”
我心下一驚,起了重視,點點頭:“既如此,你也要囑托軍營將士,近期多加防範。”
崔燃離府後,我便叫來了老管家囑咐他道:“近期你們無事千萬不要出府,府內多備些艾草,石灰和蒼木。”
老管家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領命下去了。
隻是不知此事,楚贏那邊可有聽到風聲。
出於擔心,我還是修書一封送去了宮中。
事實證明,崔燃的擔心並不是杞人憂天。
半月之後,京都爆發了大規模瘟疫,縱使楚贏已經提前做好了防疫準備,但京都人口過於密集,幾日之內,死者無數。
幾次進宮面聖都被楚贏回絕在外,上一世與楚贏不得見是因為南羌領兵一事。
這次我心有不安,不得已我隻得轉而去了太醫署。
“陛下不慎感染,將軍近日隻怕是見不到了。”
老管家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領命下去了。
隻是不知此事,楚贏那邊可有聽到風聲。
出於擔心,我還是修書一封送去了宮中。
事實證明,崔燃的擔心並不是杞人憂天。
半月之後,京都爆發了大規模瘟疫,縱使楚贏已經提前做好了防疫準備,但京都人口過於密集,幾日之內,死者無數。
幾次進宮面聖都被楚贏回絕在外,上一世與楚贏不得見是因為南羌領兵一事。
這次我心有不安,不得已我隻得轉而去了太醫署。
“陛下不慎感染,將軍近日隻怕是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