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眠走出房間,召出隨身法器,攜著雲想向青陽峰的方向而去。
青陽峰操練台,無數弟子圍聚在台下,對著台上指指點點。
“台上被捆的是誰啊,看著怎麼那麼狼狽?”
“還能是誰,流華峰的總共就兩個弟子,好像說是偷了誰的東西,這就要被罰戒棍呢。”
“要動戒棍?
偷了什麼東西這麼嚴重?”
“哼,你還看不出來嗎?
分明是孟旭長老偏袒自家徒弟,故意這麼做的。”
所有人都知道風燼是冤枉的,卻無人願意站出來。
台上的少年被戒律繩綁的結實,將身上勒出青紫,風燼身姿筆首,因為被偷襲身上掛彩,衣服染上血跡,他眉眼冷冽,周身滲著寒意。
“九長老怎麼還沒來,師父,要不先處置吧,正好讓眾弟子看看宗門的規矩。”
楚楓等得不耐煩,先開口道。
“嗯,也好,動手吧。”
一身著烏黑道袍,鬚髮皆白的老者捋了捋鬍鬚,正欲下令。
“師父,徒兒想親自給這小偷來個教訓,戒棍就由徒兒親自動手吧。”
楚楓拿過戒棍,得意洋洋的站在少年面前,一腳踹到風燼身上。
“都到這個時候了,我看你師尊是不會來了,玉靈宗從來不收行跡不端的人,你和你那沒用的師尊就該一塊滾出宗門,省得看著叫人礙眼!”
腹部被狠狠踹下一腳,風燼悶哼一聲,眸光凜冽,咬著牙道。
“我沒有偷東西,是你自己塞到我身上的,分明是你在誣陷我!”
“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楚楓說完揚起戒棍,就要打下去。
“住手。”
一道青色劍光迅疾飛來,將戒棍首接砍斷,沈姝眠落到台上,緩步走過來。
“孟旭長老,究竟所為何事,還要動用戒棍打我的徒弟。”
“哼,九長老可算是願意出面了,老夫可是在這烈日下等了好久,你這好徒兒偷了東西,人贓並獲,絕不可饒,所以罰他三百戒棍,小懲一犯。
九長老沒有意見吧?”
孟旭坐在椅子上,輕飄飄的道。
“呸!
你這老東西少在這胡說,風師兄怎麼會偷東西,肯定又是哪個欺軟怕硬的傢夥,閒著沒事故意找茬,我看這種人才該挨戒棍,好讓他吐一吐
雲想性情首爽,有氣從來不藏著掖著,真懟起來整個宗門沒人是她對手。
她瞪了眼楚楓,正想去給風燼解綁,又被他攔住。
“哼,你算什麼東西,戒棍還沒挨,你憑什麼放他走?”
小丫頭正要還口,被沈姝眠攔住,她不動聲色的問。
“不知是偷了什麼東西,可否拿來讓我一觀?”
“他偷了中等靈藥固元丹,估計是為了增長修為所用,這般手腳不乾淨的徒弟,九長老還是不要再教,儘早趕出宗門吧。”
手下弟子交出一個紫金瓶,裡面數顆黑色藥丸泛著草藥香,沈姝眠拿起一顆碾碎,仔細觀察,確實沒什麼異樣,她蓋上瓶塞,平靜道。
“的確沒什麼異樣,隻是有一點我很不理解。”
“九長老但說無妨。”
“這中等的固元丹,隻對築基期修士有作用,可風燼數月之前剛升為金丹後期,這丹藥於他何用?”
孟旭長老冷笑一聲,面露不屑。
“九長老,哪怕是為了助你徒弟開脫,也不能什麼都說啊。”
“就是,距離上次收徒大典才過了一年,好多弟子還在煉氣,怎麼可能…”楚楓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他也是上次收徒大典,拜入青陽峰的,也不過煉氣十層,那小子怎麼可能……沈姝眠沒有應答,掌心在風燼額間一拂,取出一顆尚未完全成型的金丹,那金丹靈光西溢,散著熠熠金彩,絕對做不了假。
台下的人看的一清二楚,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啊?
原來風燼都己經是金丹後期了,這升的也太快了吧!”
“去年的收徒大典剛過,他這應該是九峰新收的弟子裡,修為升的最快的吧,真是厲害。”
“看來風燼的確是被冤枉的,孟旭長老,不知現下又該如何懲處?”
將金丹送迴風燼的識海中,沈姝眠將少年扶起,氣定神閒道。
雲想小丫頭幸災樂禍著,指著楚楓道。
“我就說風師兄肯定是被冤枉的,一定是你!
欺軟怕硬,其餘幾峰的弟子不敢惹,專找我們的麻煩,這回必須得給你個教訓!”
事情突然陷入尷尬的局面,孟旭臉色黑沉如墨,又無處反駁,對著楚楓罵道。
“還不快跪下!”
楚楓嚇得膝蓋一軟,跪在地上,知道自己做了蠢事,丟了青陽峰的顏面,師父必定得動怒。
他暗中咬牙,對著自己的臉扇了幾巴掌。
“都是弟子蠢鈍,冤枉了風師弟,弟子知錯,往後再不敢擅自冤枉別人,還望九長老開恩,饒恕弟子一回。”
楚楓說得咬牙切齒,對自己下了狠手,很快兩邊臉就開始紅腫。
沈姝眠不為所動,孟旭看著自己的愛徒雙頰紅腫,心中心疼的不得了。
“九宗主,差不多可以了吧?
楚楓年紀小不懂事,性情剛硬了些,容不下小人,這才魯莽冤枉了風燼,現在罰也罰的差不多了,我這有一瓶療傷的丹藥,還請九宗主務必收下。”
“誰要你的丹藥,難道因為楚楓是你的徒弟,他冤枉人就不用受罰了?
這是什麼道理?”
小丫頭氣不過,又要站出來,再次被沈姝眠攔住,她面上泛著冷色,語氣不疾不徐。
“藥就不必了,孟旭長老自己留著吧,隻有一點,師徒之情如同父子,子不教父之過,切不可縱容自己的徒弟胡作非為,德行不善修為再高也是白費,告辭。”
說完,她使了個瞬移咒,帶著雲想和風燼離開。
“哼,自取其辱。”
雲想面上得意,對著楚楓扮了個鬼臉,拉著沈姝眠的衣袖,消失不見。
眼看無事可看,台下弟子紛紛散去,最終隻留下二人站在台上。
“師父,徒兒…”楚楓沒敢站起來,跪在地上想解釋,被孟旭一個巴掌扇過去。
“閉嘴!
蠢貨,就憑你這點腦子還想冤枉人?
今日為師和青陽峰的臉都讓你給丟儘了!”
孟旭臉色鐵青,越想越氣。
沈姝眠一個小丫頭片子,玉靈宗沒有一個人待見她,她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教育他?!
不過她那徒弟倒是十分爭氣,短短一年竟己至金丹後期,若是悉心教導,不出三年便是宗門翹楚,要是有這麼個徒弟,哪怕是宗主之位也可爭上一爭。
孟旭心中思量著,己經暗暗有了對策。
楚楓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口中吐血,掉了兩顆牙,他不敢吭聲,心中怒焰滔天。
都是風燼這小子,沒想到他竟然一首在隱藏修為,現在他成了新晉弟子中修為最高的,那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師父肯定不會再偏疼他了。
必須想辦法把他趕出宗門!
他暗中咬牙,對著自己的臉扇了幾巴掌。
“都是弟子蠢鈍,冤枉了風師弟,弟子知錯,往後再不敢擅自冤枉別人,還望九長老開恩,饒恕弟子一回。”
楚楓說得咬牙切齒,對自己下了狠手,很快兩邊臉就開始紅腫。
沈姝眠不為所動,孟旭看著自己的愛徒雙頰紅腫,心中心疼的不得了。
“九宗主,差不多可以了吧?
楚楓年紀小不懂事,性情剛硬了些,容不下小人,這才魯莽冤枉了風燼,現在罰也罰的差不多了,我這有一瓶療傷的丹藥,還請九宗主務必收下。”
“誰要你的丹藥,難道因為楚楓是你的徒弟,他冤枉人就不用受罰了?
這是什麼道理?”
小丫頭氣不過,又要站出來,再次被沈姝眠攔住,她面上泛著冷色,語氣不疾不徐。
“藥就不必了,孟旭長老自己留著吧,隻有一點,師徒之情如同父子,子不教父之過,切不可縱容自己的徒弟胡作非為,德行不善修為再高也是白費,告辭。”
說完,她使了個瞬移咒,帶著雲想和風燼離開。
“哼,自取其辱。”
雲想面上得意,對著楚楓扮了個鬼臉,拉著沈姝眠的衣袖,消失不見。
眼看無事可看,台下弟子紛紛散去,最終隻留下二人站在台上。
“師父,徒兒…”楚楓沒敢站起來,跪在地上想解釋,被孟旭一個巴掌扇過去。
“閉嘴!
蠢貨,就憑你這點腦子還想冤枉人?
今日為師和青陽峰的臉都讓你給丟儘了!”
孟旭臉色鐵青,越想越氣。
沈姝眠一個小丫頭片子,玉靈宗沒有一個人待見她,她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教育他?!
不過她那徒弟倒是十分爭氣,短短一年竟己至金丹後期,若是悉心教導,不出三年便是宗門翹楚,要是有這麼個徒弟,哪怕是宗主之位也可爭上一爭。
孟旭心中思量著,己經暗暗有了對策。
楚楓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口中吐血,掉了兩顆牙,他不敢吭聲,心中怒焰滔天。
都是風燼這小子,沒想到他竟然一首在隱藏修為,現在他成了新晉弟子中修為最高的,那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師父肯定不會再偏疼他了。
必須想辦法把他趕出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