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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媧造人的畢業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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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狗渣男長得的確不賴,可是想到他對原主的所作所為,沈璃淺心中卻一陣陣犯噁心。

墨容壁見到未施脂粉卻清麗脫俗的沈璃淺,不免一愣,心想,這女人何時變得這般好看了?

但他隨即便看到了沈璃淺眼尾的痣,強忍下心中的不快,緩緩朝沈璃淺走近,沈璃淺下意識地後退兩步,心中呐喊著:你不要過來啊!

墨容壁見沈璃淺後退,似乎在躲自己,不由得略皺皺眉,眸中不悅之色一閃而過:“你在躲本王?”

沈璃淺:“我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現在看見你有點害怕。”

墨容壁先是一愣,剛要發怒,想到還有大事要辦,隻得強壓怒火,說道:“皇上的咳症久治不愈,你今日將這碗藥湯給他送去,說是你母家多年前得高人相授得來的奇方。”

墨容壁一揮手,他的貼身侍衛雲深將一甕藥罐遞到了沈璃淺手中。

沈璃淺低頭看了一眼,說道:“這藥……有問題吧?”

墨容壁眸中的不悅之色更甚,但他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湊到沈璃淺耳畔,低聲說道:“等本王當上皇帝,便娶你為後。”

“嗬。”

沈璃淺勾唇冷笑:“弑君之罪是要被淩遲處死的。”

墨容壁一愣,隨即道:“所以你千萬莫要出什麼岔子。”

沈璃淺如今總算徹底搞清楚了狀況。

好訊息是,她穿進了《王府棄妃》的書裡,總算可以親自出手,整治墨容壁這個渣男。

壞訊息是,她好像來晚了,剛一來就碰上墨容壁讓自己給皇帝下毒。

沈璃淺隨墨容壁離開王府時,一名身材嬌小,衣著豔麗的女子目送兩人離去,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墨輿國皇宮位於墨輿國都城墨陽城中央。

整個皇宮被一道高高的城牆環繞著。

沈璃淺隨墨容壁步入皇宮。

墨容壁走到皇帝墨容垣所處的昭陽殿門前站定,衝沈璃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獨自進去。

上一世墨容壁就是這般,讓沈璃淺獨自進殿給皇帝送藥,之後出了事便推說是沈璃淺自己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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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他墨容壁毫不知情。

沈璃淺朝墨容壁點了點頭。

大內總管張成引著沈璃淺進殿。

進殿後,沈璃淺隻說了句:“民女沈璃淺為陛下獻藥。”

便將手中的藥湯雙手朝張成奉上。

“抬起頭來。”

一道威嚴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沈璃淺抬起頭來,當她看到端坐於龍椅之上的墨容垣的面貌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世間竟有生得如此俊美之人。

他的俊美己經超越了性別,彷彿天地間的精華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

沈璃淺上下打量著他,心想墨容垣此人,彷彿是女媧造人的畢業作品,周身上下,完美無缺。

墨容垣此生還從未被一個女子如此肆無忌憚地盯看過,他略蹙了下眉,開口問道:“你就是那個曾救了六弟一命的沈氏女子?”

墨容垣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穿透人的心靈,令人為之傾倒。

沈璃淺:“回陛下,正是民女。”

墨容垣見沈璃淺聲音洪亮,目光自信從容,全沒有普通民間女子首次見駕時的膽怯,不免好奇地打量起沈璃淺來。

當墨容垣看到沈璃淺眼尾的那顆痣時,不由得一愣:“你……你可是墨雲城人士?”

沈璃淺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說道:“回陛下,民女過去家住墨雲城城郊的五裡鎮。”

墨容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與身旁的張成對視一眼,又問道:“你眼尾之痣是自幼便有?”

沈璃淺沒想到墨容垣居然也這麼關注她的痣,便點點頭道:“自幼便有。”

墨容垣略一頜首,之後伴隨著一陣猛烈的咳嗽,指著沈璃淺獻上的藥問:“這是什麼藥?”

沈璃淺望著眼前氣質矜貴的男人道:“回稟陛下,是甘遂半夏湯,可化痰逐飲,散結通脈。

正好醫陛下的咳症。”

墨容垣一揮手,身旁伺候的張成便將藥湯送至了他口邊,一匙一匙伺候墨容垣喝了下去。

眼見藥湯見底,墨容垣輕咳了一聲,但覺周身通暢了許多。

墨容垣對沈璃淺說:“你這藥甚好,今後便每日配給朕。”

沈璃淺道:“不可。”

墨容垣略一皺眉:“為何?”

沈璃淺:“甘遂和半夏皆有毒性,若長期服用,毒入肺腑,便是華佗再世也救不了。”

“大膽!”

沈璃淺此言一出,墨容垣還沒說什麼,張成先開口喝斥道:“你居然敢給陛下下毒。”

沈璃淺並不慌張,俯身下拜:“啟稟陛下,是藥三分毒,自古便是藥毒不分家。

藥若過量,自然是毒,毒若使用得當,亦能醫人。

譬如這甘遂半夏湯,雖能對症醫陛下的咳症,但若服用不當,卻是殺人的利器。”

“哦?”

墨容垣眯起眼睛,打量著沈璃淺。

半晌後,張成宣讀聖旨:“沈璃淺醫朕咳症有功,賞點翠含珠步搖一支,並黃金百兩。”

沈璃淺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髮簪。

她腦上還帶著木質髮簪,那簪子還是她及笄那年母親送她的,如今己十分老舊,幾縷髮絲垂落下來,顯得略有些淩亂。

原主這木簪戴了己有許多年,未婚夫墨容壁卻似乎從未留意過此事。

倒是皇帝墨容垣,初次見面便賞了她步搖。

那步搖是宮中之物,本是為了賞賜給後宮中的後妃。

但墨容垣新帝登基,尚未大婚,後宮空無一人,所以這些首飾倒是富裕得很。

沈璃淺謝恩後接過步搖,揚手將其簪於腦後。

她這一抬手,恰巧露出了右腕下三寸處的一道淺紅色的疤痕。

這疤痕是原主小時不慎摔傷落下的,當時未能及時有效醫治,便落下了疤痕。

墨容垣臉上驚訝之色更甚:“你這腕上的疤痕……也是自幼便有?”

沈璃淺覺得這人實在有些奇怪,但也如實答了。

沈璃淺離開昭陽殿後,張成揣度主上心中所想,開口道:“陛下放心,小的這就著人去查清她究竟是不是當初在墨雲城五裡鎮搭救過陛下的那名女子。”

墨容垣喃喃地道:“五裡鎮、眼尾之痣、腕上紅疤……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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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這藥甚好,今後便每日配給朕。”

沈璃淺道:“不可。”

墨容垣略一皺眉:“為何?”

沈璃淺:“甘遂和半夏皆有毒性,若長期服用,毒入肺腑,便是華佗再世也救不了。”

“大膽!”

沈璃淺此言一出,墨容垣還沒說什麼,張成先開口喝斥道:“你居然敢給陛下下毒。”

沈璃淺並不慌張,俯身下拜:“啟稟陛下,是藥三分毒,自古便是藥毒不分家。

藥若過量,自然是毒,毒若使用得當,亦能醫人。

譬如這甘遂半夏湯,雖能對症醫陛下的咳症,但若服用不當,卻是殺人的利器。”

“哦?”

墨容垣眯起眼睛,打量著沈璃淺。

半晌後,張成宣讀聖旨:“沈璃淺醫朕咳症有功,賞點翠含珠步搖一支,並黃金百兩。”

沈璃淺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髮簪。

她腦上還帶著木質髮簪,那簪子還是她及笄那年母親送她的,如今己十分老舊,幾縷髮絲垂落下來,顯得略有些淩亂。

原主這木簪戴了己有許多年,未婚夫墨容壁卻似乎從未留意過此事。

倒是皇帝墨容垣,初次見面便賞了她步搖。

那步搖是宮中之物,本是為了賞賜給後宮中的後妃。

但墨容垣新帝登基,尚未大婚,後宮空無一人,所以這些首飾倒是富裕得很。

沈璃淺謝恩後接過步搖,揚手將其簪於腦後。

她這一抬手,恰巧露出了右腕下三寸處的一道淺紅色的疤痕。

這疤痕是原主小時不慎摔傷落下的,當時未能及時有效醫治,便落下了疤痕。

墨容垣臉上驚訝之色更甚:“你這腕上的疤痕……也是自幼便有?”

沈璃淺覺得這人實在有些奇怪,但也如實答了。

沈璃淺離開昭陽殿後,張成揣度主上心中所想,開口道:“陛下放心,小的這就著人去查清她究竟是不是當初在墨雲城五裡鎮搭救過陛下的那名女子。”

墨容垣喃喃地道:“五裡鎮、眼尾之痣、腕上紅疤……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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