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沒有拉她起來,嫌她身上臟:“告訴秘書你的聯絡方式,後面的事他會安排。”
第二天,秘書就接了林與幼去醫院,做了一個非常詳細的全身檢查,確定她身體健康的當晚,她就被送去了金絲樓。
林與幼很自覺地去洗澡,身體泡在浴缸裡,溫暖的水流驅趕走了她這些天以來的不安和疲憊。
突然,浴室門從外面被打開,程京宴直接走進來。
林與幼本能地縮起身體,目光閃爍,有些不自然。
程京宴隻是看了她一眼,就徑直進了淋浴間沖洗。
林與幼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她已經是他的人了,總要有點兒服務意識吧。
她咬了下唇,從浴缸裡出來,赤著腳,主動靠近他。
程京宴長相偏冷,看起來那麼高不可攀又生人勿近,無論是視察醫院,還是坐在包廂,都是被一群人圍著捧著,他明明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現在卻將林與幼按在牆上,從後闖入她的世界裡。
他說她的後背很漂亮,像“枝枝”。
林與幼雙手緊貼在瓷磚上,喘著氣,笑著說:“我……我知道了,我會保持好身材的。”
第二天,程京宴就把金絲樓過戶到她的名下,還留下一張銀行卡,他每個月都會讓人打錢進去,她也成了他豢養的金絲雀。
這樣的關係,一直保持到三年後。
…… “還沒擦完?”
程京宴突然出聲,將林與幼的思緒從三年前拉回來。
程京宴涼涼地問:“你還要在我的胸口趴多久?”
林與幼立刻與他拉開距離,將心緒壓回去,那段過去,那麼近,又那麼遠,像上輩子發生的事。
“我不小心走神了,不是故意的。”
林與幼將棉簽丟進垃圾桶裡,悶聲說了句,“好了。”
然後擰緊藥膏蓋子,想去洗手間洗手。
結果手腕被程京宴抓住,他的聲音有些喑啞:“你不是故意,那我是?”
林與幼茫然地看著他,看到他的眼底浮沉著某種欲色,她一愣,目光下意識往他的病號服褲子看去,
程京宴嗬聲:“你一直在我的胸口呼吸,還指望我沒有反應?
我是病人,不是死人。”
“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子!”
林與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後退幾步,“宴總還是自己冷靜一下吧,我去看丟丟!”
她快速開門關門,一氣嗬成。
程京宴:“……” 逃離這個自製力極差的男人後,林與幼去了丟丟的病房。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這個時間丟丟早已經睡了,她沒有吵醒他,隻是在床邊坐了會兒,目測丟丟最近長高了,想著下次來,給他帶一些自己親手設計的衣服。
雖然她是婚紗設計師,但不代表別的衣服不會做。
然後就把一直照顧丟丟的護工叫到走廊上,問她丟丟最近的情況。
“丟丟很好啊,很穩定,什麼事都沒有,你就放心吧,我都照顧他這麼多年了,已經把丟丟當成我自己的兒子了,我還能虧待他嗎?”
護工拍著胸口向她保證。
“嗯,我看得出丟丟最近長高了一點兒,但還是比較瘦,我送來的那些補品他有吃嗎?”
護工馬上點頭:“有啊有的,你每個月給我的營養費,我也有買好東西給他吃,什麼海蔘啊魚翅啊,什麼補我就買什麼,他瘦是因為生病,營養不吸收。”
林與幼蹙眉:“你給他吃那些東西,有問過江醫生嗎?
丟丟不能亂吃東西。”
“當然有問了,都是江醫生說可以吃的,你要不信可以自己去問江醫生。”
護工還對林與幼這種盤問她的態度感到不滿,“林小姐,我都照顧丟丟三年了,這三年丟丟不是好好的嗎,你還不放心我嗎?”
“不是不放心你,而是我隻有丟丟一個親人,平時工作忙,又很難經常來看他,所以才囉唆點。”
林與幼緩了語氣,“你有好好照顧丟丟,我也沒有虧待你,除了工資,還給你補貼,這還不夠嗎?
別的護工可沒這種待遇。”
所謂補貼,其實是繞過她的家政公司,林與幼私下給她的錢,不用被公司抽成。
護工想到這個,又露出諂媚的笑容:“林小姐你人美心善,能給你工作,是我走大運了,你……” 林與幼打斷她的廢話:“我上次說的話你也記住了吧?
別讓丟丟一個人離開醫院。”
“記住了記住了,我現在把丟丟看得緊緊的,他不會再跑出去了。”
林與幼點頭:“我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誒,好,好。”
護工回了病房。
林與幼活動了一下痠疼的脖子,她現在沒什麼想法,隻想好好工作,好好賺錢,養著自己,養著丟丟,不再讓自己陷入三年前那總走投無路的絕境。
她不能賭會有第二個程京宴來拉她一把。
再說了,程京宴拉她的這一把,她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看他們現在還在糾纏,她自己都不確定,到最後自己是否還承擔得起代價?
如果承擔不起,那又怎麼辦呢?
林與幼回到程京宴的病房,距離剛纔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宴總肯定已經自我解決好了。
“咳,宴總,早點休息吧,有充足的睡眠,身體纔好得快。”
程京宴扣上病號服的鈕釦,問:“你今晚睡哪兒?”
程京宴的病床很大,一米五寬,睡兩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林與幼說:“我搬張椅子,趴在你的床頭櫃上睡吧。”
程京宴黑臉,將被子一扯:“隨便你。”
躺下睡覺。
林與幼今天也累了,打了個哈欠,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就也趴下休息了。
快要睡著時,林與幼感覺肩膀一重,是程京宴伸手,將一件帶有檀道香水味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沒有睜開眼,也沒有想什麼,就這麼睡到第二天。
次日她醒的時候,程京宴還在睡,她沒吵醒他,動作輕輕地去了洗手間,拆了一次性牙刷和毛巾洗漱,然後就到醫院外面買早餐。
她先送了一份去給丟丟,要去程京宴病房的時候,在走廊上偶遇江不言。
護工想到這個,又露出諂媚的笑容:“林小姐你人美心善,能給你工作,是我走大運了,你……” 林與幼打斷她的廢話:“我上次說的話你也記住了吧?
別讓丟丟一個人離開醫院。”
“記住了記住了,我現在把丟丟看得緊緊的,他不會再跑出去了。”
林與幼點頭:“我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誒,好,好。”
護工回了病房。
林與幼活動了一下痠疼的脖子,她現在沒什麼想法,隻想好好工作,好好賺錢,養著自己,養著丟丟,不再讓自己陷入三年前那總走投無路的絕境。
她不能賭會有第二個程京宴來拉她一把。
再說了,程京宴拉她的這一把,她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看他們現在還在糾纏,她自己都不確定,到最後自己是否還承擔得起代價?
如果承擔不起,那又怎麼辦呢?
林與幼回到程京宴的病房,距離剛纔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宴總肯定已經自我解決好了。
“咳,宴總,早點休息吧,有充足的睡眠,身體纔好得快。”
程京宴扣上病號服的鈕釦,問:“你今晚睡哪兒?”
程京宴的病床很大,一米五寬,睡兩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林與幼說:“我搬張椅子,趴在你的床頭櫃上睡吧。”
程京宴黑臉,將被子一扯:“隨便你。”
躺下睡覺。
林與幼今天也累了,打了個哈欠,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就也趴下休息了。
快要睡著時,林與幼感覺肩膀一重,是程京宴伸手,將一件帶有檀道香水味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沒有睜開眼,也沒有想什麼,就這麼睡到第二天。
次日她醒的時候,程京宴還在睡,她沒吵醒他,動作輕輕地去了洗手間,拆了一次性牙刷和毛巾洗漱,然後就到醫院外面買早餐。
她先送了一份去給丟丟,要去程京宴病房的時候,在走廊上偶遇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