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完身體數據,程斯以和許枝梨就先走了。
關於婚紗的樣式,許枝梨說想要以芭蕾舞為靈感,讓林與幼先畫出草圖,她們再在草圖的基礎上溝通。
送走了兩人,林與幼撥出口氣,轉身看到程京宴還坐在沙發上,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不得不問:“宴總還有什麼指教?”
程京宴冷聲問:“你跟程斯以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林與幼莫名其妙:“我們看起來很熟?”
“不熟你對他上下其手?”
林與幼氣笑:“如果設計師為客戶量體是‘上下其手’的話,那宴總就是對我職場性騷擾了。”
程京宴站起身,他比穿高跟鞋的她還要高出一個頭,以至於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我勸你離他遠一點,別把他當成好人。”
那你就把許枝梨的婚紗還給她,讓她別來找我定製,我保證離你們全家都遠遠的!
林與幼皮笑肉不笑:“宴總之前不是還開給我五倍的價格,讓我去勾引程斯以嗎?
怎麼?
你跟許枝梨進展順利,不用我給你當輔助,就開始危言聳聽,抹黑競爭對手了?
我就覺得程先生人還蠻好的呢。”
好?
程京宴面無表情:“你要是知道程斯以在商場上是怎麼收拾競爭對手的,我看你還會覺得他好嗎。”
“那不是更有魅力嗎?”
林與幼故意說,“就像宴總,我還以為經過辦公室的事,許枝梨看到你會躲著呢,沒想到還主動跟你聊插花,所以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隻不過宴總要下手的話,得加快進度了,他們下個月就要辦婚禮,辦了婚禮,人儘皆知,以後你再得手,也會被人說是娶嫂子,多冒昧啊。”
程京宴語氣不善:“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搞清楚給你投資的人是誰,我讓你離程斯以遠點,聽懂了嗎?”
“好的,那麼宴總覺得,這條婚紗,我要不要幫許枝梨做?”
林與幼將問題拋給他,“她搬出了程奶奶,我要是不做,程奶奶那邊我沒法兒交代。”
“你愛做不做。”
他扣上
林與幼撇撇嘴,本來還想借他的手推掉這個單子呢。
她眼角餘光瞥見桌子上有一個藍色的錦盒,好像是程京宴剛纔拿在手裡的,她拿起來,追出工作室,在他上車值錢喊住他:“宴總,你落下東西了。”
程京宴瞥了一眼:“給你了。”
“給我的?”
林與幼打開一看,頓時被滿鑽的錶盤閃到了眼,“這也太貴重了,無功不受祿。”
“裝。”
程京宴嗤笑,“那天晚上不是還看著它走神嗎?”
她那是被閃到了。
林與幼又看了看手錶,真的好閃啊…… “不想要就還給我。”
程京宴伸手。
林與幼馬上將手錶藏到身後——雖然無功不受祿,但程京宴的便宜不占是傻子。
她馬上給了一個諂媚的笑容:“謝謝宴總,作為回禮,我可以免費為你設計一款伴郎西裝,一定讓你在婚禮上,豔壓程斯以。”
程京宴黑臉:“滾。”
“好嘞!”
林與幼轉身回工作室,一句廢話都不多說。
程京宴沒見過這麼沒心沒肺的女人,沉了口氣,轉身上車,砰的一下關上車門:“去公司。”
死女人!
對著程斯以就好聲好氣,對著他則是恨不得跟他劃清界限,彷彿多跟他說一句話就是她虧了。
也不想想,他給了她多少錢,程斯以有他對她好嗎?
程京宴的壞心情持續到公司還沒有緩解,偏偏又接到林景舟的電話。
他看到姓林的就煩:“有事?”
“不是說好三七嗎?
怎麼合同裡還是四六?”
程京宴沒有情緒地反問:“誰跟你說三七?”
“你讓我陪你去遛狗‘偶遇’林小姐的時候。”
林景舟精準地指出。
程京宴轉了轉鋼筆:“我說的是‘可以談’,我等了半天你都沒有回來,那就沒得談了。”
“?”
林景舟氣極反笑,本來還想說什麼,程京宴就有些不耐煩地說:“沒事我掛了。”
心情不好?
林景舟舌尖抵住腮幫,心思一轉,計上心頭,他突然問:“原來如此,那是我的不對,我下次注意點。
話說回來,你跟林小姐怎麼樣了?”
提到那個死女人,程京宴愈發生人勿進:“普通的合作夥伴關係,什麼怎麼樣?”
由此林景舟可以確定,對面這人心情不好,又是因為林與幼。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林景舟決定整他一下。
“你居然隻是把她當成普通的合作關係?”
林景舟語氣驚訝。
“否則我應該把她當成什麼?”
林景舟遺憾歎氣:“林小姐真是太可憐了,對你一片癡心,你竟然視而不見。”
程京宴過了幾秒,然後哂笑:“一片癡心?
你是沒看到她勾搭程斯以的樣子。”
林景舟一本正經:“非也,非也,她其實是在對你欲擒故縱,你看不出來嗎?”
欲擒故縱?
程京宴蹙眉。
林景舟循循善誘:“你好好想想,自從你們分手後,她是不是隔三差五出現在你面前,頻率比以前還高?”
是的,好幾次了,程京宴一度懷疑,林與幼在他身上偷放了定位器。
林景舟勾著唇:“穿著打扮是不是也比以前漂亮?
整個人看起來更有魅力了?”
“……”差不多吧。
林景舟一錘定音:“所以說,她就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挽回你的心意,因為你遲遲沒有上鉤,她才當著你的面對另一個男人曖昧,想讓你吃醋!”
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天晚上他吻她,她雖然反抗,但他也感覺得出她並不厭惡。
程京宴薄唇輕抿,低聲道:“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入我的眼,隻是因為背影像枝枝。”
“你不覺得明知你心裡另有其人,還對你情根深種,更能說明她愛你至深嗎?”
程京宴無言,心情從煩躁變成複雜,他不是看不出來,林與幼對他產生了感情,他不喜歡越界,所以才決定分手,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可不知道怎麼,他們反而越牽扯越深。
更沒想到,她竟然對自己用情至深
話說回來,你跟林小姐怎麼樣了?”
提到那個死女人,程京宴愈發生人勿進:“普通的合作夥伴關係,什麼怎麼樣?”
由此林景舟可以確定,對面這人心情不好,又是因為林與幼。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林景舟決定整他一下。
“你居然隻是把她當成普通的合作關係?”
林景舟語氣驚訝。
“否則我應該把她當成什麼?”
林景舟遺憾歎氣:“林小姐真是太可憐了,對你一片癡心,你竟然視而不見。”
程京宴過了幾秒,然後哂笑:“一片癡心?
你是沒看到她勾搭程斯以的樣子。”
林景舟一本正經:“非也,非也,她其實是在對你欲擒故縱,你看不出來嗎?”
欲擒故縱?
程京宴蹙眉。
林景舟循循善誘:“你好好想想,自從你們分手後,她是不是隔三差五出現在你面前,頻率比以前還高?”
是的,好幾次了,程京宴一度懷疑,林與幼在他身上偷放了定位器。
林景舟勾著唇:“穿著打扮是不是也比以前漂亮?
整個人看起來更有魅力了?”
“……”差不多吧。
林景舟一錘定音:“所以說,她就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挽回你的心意,因為你遲遲沒有上鉤,她才當著你的面對另一個男人曖昧,想讓你吃醋!”
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天晚上他吻她,她雖然反抗,但他也感覺得出她並不厭惡。
程京宴薄唇輕抿,低聲道:“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入我的眼,隻是因為背影像枝枝。”
“你不覺得明知你心裡另有其人,還對你情根深種,更能說明她愛你至深嗎?”
程京宴無言,心情從煩躁變成複雜,他不是看不出來,林與幼對他產生了感情,他不喜歡越界,所以才決定分手,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可不知道怎麼,他們反而越牽扯越深。
更沒想到,她竟然對自己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