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改建,我媽留給我的那套房子在拆遷名單裡,補償了不少吧?”
林與幼說,“那套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給我媽,我媽又留給我的,跟你們家有什麼關係?
你憑什麼拿走拆遷款?
我今天要不是回去拿東西,都不知道這件事。”
林誌達目光一閃,但絲毫沒有心虛:“什麼拆遷款?
我根本不知道。”
林與幼一下又一下地按著林水水的腦袋,聽她的哭叫,一邊道:“不承認拿了錢是吧?
那我從今天起,就搬回老房子,公家來拆房我就不走,他們要是問我為什麼,我就說我沒拿到拆遷款,你看他們會不會找上你,讓你把錢交出來。”
劉嵐一聽不妙,連忙去拉林誌達的衣服。
林誌達拍桌:“你敢!
你媽嫁給我,她到死我們都沒有離婚,她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這叫夫妻共同財產!
那套破房子是我的!
拆遷款當然也是我的!”
聽到這麼恬不知恥的話,林與幼心頭的火一下就竄了起來!
十幾年來,她媽媽在這個家受儘折磨,車禍收屍的時候隻剩下皮包骨,這個人渣什麼時候有把她當成妻子?
他要是有把她當成妻子,劉嵐母女就不會從十幾年前就跟他同居!
她氣極反笑:“可惜嘍,法律不是你說了就算,法律認的是房主是誰,房產證上是誰的名字,而不是你跟誰是夫妻關係。
那套老房子,現在就是我的!”
她丟開要哭暈了的林水水,正視著這個所謂的父親,“聽著,林誌達,你不把錢還給我,我就以侵占財產罪到法院起訴你,你就等著坐牢吧!”
林水水摔坐在地上,劉嵐跑過去看她,兩人都被林與幼的話嚇到,林誌達這個癩皮狗卻不怕:“你敢起訴我?
好啊,那我也起訴你!
我告你不贍養父母!”
林與幼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贍養父母?
她贍養他??
林誌達罵罵咧咧:“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現在多能賺錢,我告訴你,拆遷款是我的,你賺的那些錢也都有我的份!
你要是不贍養我,我也能讓你坐牢!”
“那行,咱們就到法庭上分說分說。”
林與幼說著拿出手機,做出要打電話的架勢,“正好我在法院也有熟人,不用等程式,很快就能開庭,我們就看法官聽到你從我14歲起就不再支付我撫養費這件事後還會不會讓我給你贍養費。”
劉嵐
林與幼避開,隨手拿起水果刀指著她,眉眼挑釁,劉嵐現在知道她有多瘋了,也不敢上前,就扯著嗓子嚷嚷道:“你說沒給就沒給啊?
你有證據嗎!”
“我當然有,從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刻,我就每天都在幻想將來要報複回來,所以我外出打工也好,跟鄰居交往也罷,都留下了很多人證物證,隻要法院一查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
林與幼沒有笑意地勾唇,“我記得,棄養罪,判得也很重吧?
數罪併罰,你下半輩子都別想走出監獄了。”
林家三人臉色變幻莫測。
林與幼從小一個人在社會上摸爬打滾,自己養活自己,自己保護自己,除了自甘下賤給程京宴當替身外,她還沒在誰身上吃過虧呢。
她點了點水果刀:“錢,拿來!”
…… 林與幼不知道的是,她今晚在林家這一係列“發瘋”行為,不止林家人看到了,還因為沒關門,被一個來自對面富豪區的望遠鏡儘收眼底。
林景舟笑了一聲,程京宴手裡拿著杯水,走到陽台:“你在看什麼?”
林景舟直起腰,將天文望遠鏡轉向他:“給你也看看?
對面樓有好戲。”
“你用望遠鏡看別人家的事?”
程京宴俊眉皺起來,“你有這種癖好?”
林景舟纔沒那麼變態,笑道:“別瞎說,你這價值幾十萬的天文望遠鏡放在這裡落灰多久了,我本來是想試試還能不能用,沒想到看到對面樓正在上演全武行。”
程京宴喝了口水,林景舟慫恿:“你真不看?
好看的。”
“沒你那麼無聊。”
程京宴對什麼都很寡淡,身邊人的事都漠不關心,更別說別人家的事。
他要走回屋裡,林景舟卻在他背後說:“如果我說,主角是林小姐呢?
也不看?”
程京宴果然停下腳步。
林與幼?
她怎麼會在這兒?
她是在他身上裝定位器了嗎?
怎麼他走到哪裡都能遇到她。
林景舟吹了聲口哨勾引他:“動刀了哦。”
程京宴靜默了三秒後,將水杯隨手放在窗台邊沿,面無表情地走到望遠鏡前面。
“動刀?
那我要盯著,如若她失手殺人,我還能作為目擊證人,為死者討公道。”
林景舟給他鼓掌,好偉光正的理由,虧他想得出來。
天文望遠鏡能看到千米外的星空,那麼看百米外的東西更是小試牛刀,一清二楚。
林誌達就是那種窩裡橫的男人,在外卑躬屈膝,但在家裡就不準妻女頂撞到他,林與幼這態度已然激怒到他。
他隨手抓起一個碗,直接朝林與幼的腦袋砸過去,林與幼快速避開,碗砸在牆角,啪的一聲,四分五裂!
他喘著粗氣,“我告訴你小賤人,拆遷款我一分都不會給你!
我就是坐牢我也不給你!
你要錢?
要錢乾什麼?
治那個野種的病嗎?
啊?”
林與幼冷冷:“你再叫一句‘野種’試試。”
“他就是野種!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你老子我!”
林誌達齜牙咧嘴,“你說那個野種是你媽生的?
哈哈,你媽早八百年前就被我打殘了,子宮都破了,醫生說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
林與幼不知道這件事!
他居然還打過她媽媽!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和黑暗,將手裡的刀握得緊緊的,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不顧一切衝上去捅死這個畜生!
程京宴調整倍率,高清鏡頭下,林與幼臉上的表情一清二楚,她像一隻被激怒的豹子,凶狠且不顧一切,他抿緊薄唇,拿出手機,打出電話。
鈴鈴—— 突如其來的來電鈴聲讓林與幼頓時清醒過來。
她不能,這個人渣不配她以命抵命,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林與幼將水果刀啪的一下直直地插在桌面上,沒有表情地看著林誌達:“你最好不要後悔,我會讓你求著把這筆拆遷款還給我的。”
林誌達可笑:“做你的春秋大夢!”
林與幼嘴角一哂,轉身要走,走了兩步,想了想,又轉回身,出其不意地將他們的飯桌掀翻!
頓時間,劈裡啪啦,鍋碗瓢盆,飯菜肉湯,全倒在地上,林水水嚇得尖叫:“啊!”
林與幼拍拍手,聳聳肩,微微笑:“一家三口,張嘴就噴糞,想必是吃太多屎了,這頓就別吃了。”
然後直接離開。
她走後好幾分鐘,這三個人纔回過神,林誌達暴跳如雷,劉嵐潑婦罵街,林水水直接發瘋,都是被林與幼氣個半死卻拿她沒辦法,隻能無能狂怒。
程京宴離開望遠鏡,也掛了一直沒接的電話。
“怎麼樣?
演到哪一步了?”
林景舟興致勃勃地問,程京宴卻一臉“我壓根就不感興趣隻是隨便看看並不關注”的表情。
他看了眼在屋內跑來跑去的薩摩耶,眯了下眸,然後說:“出門,遛狗。
林誌達就是那種窩裡橫的男人,在外卑躬屈膝,但在家裡就不準妻女頂撞到他,林與幼這態度已然激怒到他。
他隨手抓起一個碗,直接朝林與幼的腦袋砸過去,林與幼快速避開,碗砸在牆角,啪的一聲,四分五裂!
他喘著粗氣,“我告訴你小賤人,拆遷款我一分都不會給你!
我就是坐牢我也不給你!
你要錢?
要錢乾什麼?
治那個野種的病嗎?
啊?”
林與幼冷冷:“你再叫一句‘野種’試試。”
“他就是野種!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你老子我!”
林誌達齜牙咧嘴,“你說那個野種是你媽生的?
哈哈,你媽早八百年前就被我打殘了,子宮都破了,醫生說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
林與幼不知道這件事!
他居然還打過她媽媽!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和黑暗,將手裡的刀握得緊緊的,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不顧一切衝上去捅死這個畜生!
程京宴調整倍率,高清鏡頭下,林與幼臉上的表情一清二楚,她像一隻被激怒的豹子,凶狠且不顧一切,他抿緊薄唇,拿出手機,打出電話。
鈴鈴—— 突如其來的來電鈴聲讓林與幼頓時清醒過來。
她不能,這個人渣不配她以命抵命,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林與幼將水果刀啪的一下直直地插在桌面上,沒有表情地看著林誌達:“你最好不要後悔,我會讓你求著把這筆拆遷款還給我的。”
林誌達可笑:“做你的春秋大夢!”
林與幼嘴角一哂,轉身要走,走了兩步,想了想,又轉回身,出其不意地將他們的飯桌掀翻!
頓時間,劈裡啪啦,鍋碗瓢盆,飯菜肉湯,全倒在地上,林水水嚇得尖叫:“啊!”
林與幼拍拍手,聳聳肩,微微笑:“一家三口,張嘴就噴糞,想必是吃太多屎了,這頓就別吃了。”
然後直接離開。
她走後好幾分鐘,這三個人纔回過神,林誌達暴跳如雷,劉嵐潑婦罵街,林水水直接發瘋,都是被林與幼氣個半死卻拿她沒辦法,隻能無能狂怒。
程京宴離開望遠鏡,也掛了一直沒接的電話。
“怎麼樣?
演到哪一步了?”
林景舟興致勃勃地問,程京宴卻一臉“我壓根就不感興趣隻是隨便看看並不關注”的表情。
他看了眼在屋內跑來跑去的薩摩耶,眯了下眸,然後說:“出門,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