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臻臻還在睡,就被樓下叮叮咚咚的聲音吵醒了。
“醒了?”
身側男人喑啞的嗓音傳來。
秦臻臻抬眸,對上他那張神采奕奕的俊臉,“你怎麼睡在我身邊!”
許墨沉勾著薄唇,微微扣住秦臻臻的手腕,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秦臻臻瞪著他,故意在他的下身一踹,才終於把男人推開。
許墨沉悶哼一聲,這女人是真狠!
但觸及她羞赧的神色,俊臉蔓延開幾分戲謔。
“許太太,關係到你終身性福的東西,疼惜一點,嗯?”
秦臻臻落荒而逃。
客廳。
已經收拾妥帖的馮添看到兩人慢悠悠下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明知道今天是芸芸訂婚的日子,你們還擺出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是故意想讓別人看我們家的笑話嗎!”
秦臻臻昨晚又困又累,本就心情不佳,無緣無故被他一罵,立刻就反擊了回去。
“爸爸也知道今天不是我們訂婚,何必揪著我們
當心被外人聽到,還以為您容不下我們,故意刁難!”
“你!”
馮添氣得拿手指她。
平常戚晚珍樂見他們父女倆不親近,但今天不行。
今天是她女兒的重要日子,絕不能有任何不妥。
“阿添,你別生氣,今天是芸芸的好日子,別被其他人弄得不高興。”
馮添也知道今天有多重要,除了是芸芸的好日子外,也是他的人生拐點。
如果能拉到陸家的支援,即使秦氏還有人不支援他,他也不怕了。
他一定要繼任秦氏總裁的位置!
兩人一走,秦臻臻整個人都舒服了。
回頭見許墨沉擔憂地盯著她,她平靜地笑了笑。
“我沒事,反正他們看不慣我不是一天兩天了。”
晚上,陸景慎與馮雅芸的訂婚宴在玫瑰莊園開始。
那是整個北城最具身份的地方,訂婚現場十分的奢華浪漫。
馮雅芸穿著陸景慎花高價為她定製的限量版禮服登場,頭戴著一頂璀璨的皇冠,猶如從古堡裡走出的高貴公主。
一出場,就驚豔了所有賓客。
惹得一眾名媛淑女紛紛圍著她各種阿諛奉承。
馮雅芸十分受用,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直到餘光瞧見秦臻臻來了。
不過,她怎麼一個人,那個窮鬼老公怎麼沒在?
難不成是看這裡的大人物太多,不敢過來了?
馮雅芸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嗬,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野男人,她陰冷地眯了眯眸子,上前攔住了秦臻臻。
“姐姐,你終於來了,有你見證我的幸福,我真的很高興!”
簇擁在馮雅芸身邊的都是北城的富豪千金,她們對秦臻臻與陸景慎之間的婚約是有所耳聞的,當初她們要多羨慕秦臻臻,如今就有多討厭她。
“芸芸,雖然說你跟秦臻臻是姐妹,但我看你們完全不像是一家人。
你看她空手就來了,我看她不是來參加婚禮的,更像是來打牙祭的。”
馮雅芸聽著這些奚落秦臻臻的話,心裡樂開了花。
一出場,就驚豔了所有賓客。
惹得一眾名媛淑女紛紛圍著她各種阿諛奉承。
馮雅芸十分受用,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直到餘光瞧見秦臻臻來了。
不過,她怎麼一個人,那個窮鬼老公怎麼沒在?
難不成是看這裡的大人物太多,不敢過來了?
馮雅芸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嗬,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野男人,她陰冷地眯了眯眸子,上前攔住了秦臻臻。
“姐姐,你終於來了,有你見證我的幸福,我真的很高興!”
簇擁在馮雅芸身邊的都是北城的富豪千金,她們對秦臻臻與陸景慎之間的婚約是有所耳聞的,當初她們要多羨慕秦臻臻,如今就有多討厭她。
“芸芸,雖然說你跟秦臻臻是姐妹,但我看你們完全不像是一家人。
你看她空手就來了,我看她不是來參加婚禮的,更像是來打牙祭的。”
馮雅芸聽著這些奚落秦臻臻的話,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