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
秦讓一回辦公室,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前的秦誌軍。
他手中正拿著幾本檔案翻動,像是在檢查工作。
秦讓頓時有點心虛,“爸,您怎麼來我辦公室了?”
秦誌軍抬頭,看向他時的目光滿是不悅。
秦讓連忙改口,“秦董。”
秦誌軍這才滿意,問起了正事,“今天去工地視察的怎麼樣?”
一聽他問起這事,秦讓臉色就有幾分發黑。
“還行,就那樣吧。”
秦讓答得敷衍。
秦誌軍立馬就厲聲斥責,“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讓你跟著小安總,是讓你向她學習,你就是這麼學習的?”
秦讓被他一訓,心裡也煩躁起來。
又是這個女人!
“爸,我有認真學。”
秦誌軍冷笑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來公司,不過就是混日子而已,自己不認真,反倒覺得所有事都是面子功夫,扶不起的阿鬥!”
秦讓心中一驚,有些錯愕地看向了自己老爹。
他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難道是安恬那個女人去秦誌軍面前告狀了?
一定是這樣!
“爸,您別聽外面那些人亂說啊!
我做事一直都很認真,您……”秦讓試圖狡辯。
秦誌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是幾斤幾兩,我難道還不清楚?
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敢像今天這樣吊兒郎當,又或是意氣用事,背後耍什麼手段,就給我滾出公司!”
說完,他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秦讓看著秦誌軍剛剛坐過的位置,憤憤地踹了下椅子。
…… 接下來一週,項目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安恬自己也覺得驚訝。
她原本以為,看秦讓那天在工地的態度,後續的合作會有不少麻煩。
沒想到這幾天下來,他倒是處處配合她的工作。
雖然仍有怨言,但起碼態度比以前端正多了。
連這次去山區出差,他都一口答應了。
安恬沒忍住多打量了幾眼身旁的男人。
不怪她心裡沒底,畢竟
安恬怕就怕,秦讓這是表面上配合她,實際上正憋著其他壞主意呢。
她想了下,還是提前給他打預防針,“秦總,山區條件艱難,還下著雨,我們這回去要在那裡住一晚,你要是不願意,換其他人也行,當然,如果你願意親自去,那是最好的。”
秦讓冷笑,“怎麼,你是覺得我吃不了那個苦?”
安恬輕咳兩聲,找補道:“我就是好奇,你怎麼突然這麼配合了。”
“我為什麼配合你,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秦讓語調譏諷,“都去我爸面前告我的狀了,還有必要繼續裝下去麼?”
他翻了個白眼,便不再看安恬,直接上了車。
安恬:“……” 她什麼時候告過秦讓的狀?
她覺得秦讓可能是誤會什麼了。
但現在正事當前,安恬也沒工夫去細想這件事。
上車後,司機很快發動了汽車。
山區離城區很遠,就是開車過去,也得兩三個小時才能到。
外面的雨一直沒停過,雨點連成線,在車窗玻璃上蜿蜒而下。
安恬看著雨勢,眉心也微微蹙了起來。
其實下著這麼大的雨,是不適合上山的。
但這批建材急用,他們必須在明天之前確認好,纔不會耽誤後續的工程進度。
這事本該再早兩天的,但秦讓前段時間總是跟她唱反調,導致前面就被拖了進度。
沒辦法,他們今天隻好冒著雨上山。
車子在雨中緩緩行駛了三個多小時,才終於停在了山腳下。
正在閉目養神的安恬感受到身下的車子停穩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雨雖然仍在下,但雨勢比那會兒稍微小了一些。
“山路滑,車子就別上山了,你在山下找個落腳處等我們,我和秦總上山去看建材。”
安恬下了決定。
司機恭恭敬敬應下。
這般,安恬便和秦讓一起下了車。
二人也沒打傘,隻披了件雨衣。
秦讓本來就對今天的事心有不滿。
如今還要冒雨上山,他更是多了不少抱怨,“我說,你就非要選在今天這種鬼天氣上山嗎?”
安恬幽幽看他一眼,“我來之前可是問過你的意見的,再說了,如果不是前面拖了進度,你以為我願意趕著在下雨天上山?”
秦讓早就見識過她的伶牙俐齒,知道說不過她,乾脆閉上嘴不提。
安恬怕他等會兒又生事,提前道:“你要是不想上山,就跟司機一起在山底下等著,我自己上去就行。”
秦讓卻頗為陰陽怪氣道:“我哪敢不跟你一起上山啊?
我要是今天不去,估計明天回去,我爸就得找到我那吧?”
說完,他便不再跟安恬爭辯,隻悶頭往山上走。
安恬看著他的背影,沒忍住“呸”了聲。
她還當這人改了性子,沒想到,還是那副狗樣!
…… 開采礦石的工廠在半山腰,二人爬了沒一會兒,雨基本上就已經停了。
隻是雨雖然停了,風吹的卻大。
風力最猛的時候,二人幾乎都要站不穩。
秦讓是標準的公子哥,平時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在公司混日子。
才爬了沒一會兒,他便氣喘籲籲了起來。
安恬平時有健身的習慣,以前在國外的時候,還練過幾年散打,體力自不必說。
秦讓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安恬,直在心裡罵見鬼了。
“喂!”
秦讓終於忍不住叫住了她,“能不能休息一下再繼續上山?”
安恬回頭時,便見秦讓已經累到連腰都挺不起來了。
倒也不差這幾分鐘的時間。
她點頭了,“那行,休息五分鐘再繼續吧。”
秦讓一聽,立馬就原地坐了下去。
安恬從包裡取出兩瓶水,將一瓶遞到了秦讓面前。
秦讓已是口乾舌燥,也顧不上什麼誌氣和麪子了,接過以後就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他真是搞不明白了,這女人哪來這麼好的體力?
面不改色地爬了這麼久山,還背了這麼多東西。
五分鐘時間過去,安恬起身準備再次出發。
她側目看向秦讓,正想開口,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
安恬幽幽看他一眼,“我來之前可是問過你的意見的,再說了,如果不是前面拖了進度,你以為我願意趕著在下雨天上山?”
秦讓早就見識過她的伶牙俐齒,知道說不過她,乾脆閉上嘴不提。
安恬怕他等會兒又生事,提前道:“你要是不想上山,就跟司機一起在山底下等著,我自己上去就行。”
秦讓卻頗為陰陽怪氣道:“我哪敢不跟你一起上山啊?
我要是今天不去,估計明天回去,我爸就得找到我那吧?”
說完,他便不再跟安恬爭辯,隻悶頭往山上走。
安恬看著他的背影,沒忍住“呸”了聲。
她還當這人改了性子,沒想到,還是那副狗樣!
…… 開采礦石的工廠在半山腰,二人爬了沒一會兒,雨基本上就已經停了。
隻是雨雖然停了,風吹的卻大。
風力最猛的時候,二人幾乎都要站不穩。
秦讓是標準的公子哥,平時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在公司混日子。
才爬了沒一會兒,他便氣喘籲籲了起來。
安恬平時有健身的習慣,以前在國外的時候,還練過幾年散打,體力自不必說。
秦讓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安恬,直在心裡罵見鬼了。
“喂!”
秦讓終於忍不住叫住了她,“能不能休息一下再繼續上山?”
安恬回頭時,便見秦讓已經累到連腰都挺不起來了。
倒也不差這幾分鐘的時間。
她點頭了,“那行,休息五分鐘再繼續吧。”
秦讓一聽,立馬就原地坐了下去。
安恬從包裡取出兩瓶水,將一瓶遞到了秦讓面前。
秦讓已是口乾舌燥,也顧不上什麼誌氣和麪子了,接過以後就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他真是搞不明白了,這女人哪來這麼好的體力?
面不改色地爬了這麼久山,還背了這麼多東西。
五分鐘時間過去,安恬起身準備再次出發。
她側目看向秦讓,正想開口,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