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館坐落在未來城商業中心的黃金地段,這裡平日裡用來開演唱會,舉辦競技比賽,以及一些綜藝節目的錄製。
週末,沈今夏特意約上江默,一起到青春館提前熟悉環境。
“沒想到三年沒來這裡,現在建設的居然這麼豪華。”
一邊走,沈今夏一邊發出感歎。
“那是因為你像一隻囚鳥一樣,被關在傅家的籠子裡三年之久。”
江默說。
“是啊,那時候的我太傻了,以為隻要小心翼翼地默默付出,就能感化一個人的內心,現在想想,實在是太蠢。”
沈今夏一邊瀏覽著身邊的風景,一邊說。
“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提了,今天難得這麼開心,我們去頂樓吧,聽說上面蓋了一座空中花園,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植物和花朵,特別漂亮。”
“趕巧我今天帶了相機,出發!”
沈今夏從包裡拿出了相機。
乘坐電梯直達三十二層樓頂,出了電梯微風和煦,陽光明媚。
而眼前的花花綠綠更是讓二人瞪大了眼,如同把一座公園搬到了樓頂,各種花花綠綠,甚至還有鶯鶯燕
“我去,好大的花!”
江默指著草叢中一朵直徑長達兩米的花驚歎萬分,湊近聞了聞,立刻捂住鼻子:“怎麼這麼臭。”
沈今夏投過目光一看,也是十分驚訝:“這裡居然有屍香魔芋?”
“屍香魔芋?”
江默捏住鼻子說:“魔芋爽該不會就是用它做的吧?”
沈今夏被逗笑了:“大姐,你可真敢想,魔芋爽是魔芋做的,和這個不是一個品種。”
“也對哈,這個那麼臭,魔芋爽那麼香。”
江默點了點頭。
“雖然它有點臭,但是這麼看起來還是挺壯觀的。
這種花產自印尼,國內比較少見,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看到。”
沈今夏說著,將相機遞給江默:“給我拍一張,我和它合個影。”
“好嘞,沒問題,你不嫌臭就行。”
江默說著,舉起了相機。
“那個,你在往右一點,對,再挪一點。”
沈今夏按照江默的指示再次挪動身子,卻一不小心踩到了路過人的腳。
隻聽啊的一聲,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傳來:“沒長眼睛啊?”
沈今夏抬眸一看,感覺眼前人似曾相識。
而那女人也盯著沈今夏打量了一眼,立刻開始陰陽怪氣起來:“喲,這不是傅太太嘛,哦,對,我忘了,你已經被傅卿年給休了。”
接著便是無情的嘲諷。
和女人一同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兩個人看著差不多的年紀,不過沈今夏並不認識,二人應該是閨蜜或者好朋友。
江默看到好友受辱,當即走到沈今夏旁邊,瞪著眼前的女人看了看,問沈今夏:“今夏,她誰啊?”
“傅卿柔的大學同學,名字叫張雨蕁。”
張雨蕁趾高氣揚地打量著江默,一臉囂張地問:“你是哪個?”
“你問我?”
江默笑著指了指自己。
“廢話!”
張雨蕁又撇了一眼一旁的沈今夏,大聲說:“算了,問了也是白問,無名之輩一個。
琳琳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能和這個棄婦玩到一起的,必然不是什麼好貨。”
江默聞言立刻火冒三丈,當即叫住了二人:“喂!”
張雨蕁轉過身,凶神惡煞地瞪著江默:“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我叫張雨蕁!”
而那女人也盯著沈今夏打量了一眼,立刻開始陰陽怪氣起來:“喲,這不是傅太太嘛,哦,對,我忘了,你已經被傅卿年給休了。”
接著便是無情的嘲諷。
和女人一同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兩個人看著差不多的年紀,不過沈今夏並不認識,二人應該是閨蜜或者好朋友。
江默看到好友受辱,當即走到沈今夏旁邊,瞪著眼前的女人看了看,問沈今夏:“今夏,她誰啊?”
“傅卿柔的大學同學,名字叫張雨蕁。”
張雨蕁趾高氣揚地打量著江默,一臉囂張地問:“你是哪個?”
“你問我?”
江默笑著指了指自己。
“廢話!”
張雨蕁又撇了一眼一旁的沈今夏,大聲說:“算了,問了也是白問,無名之輩一個。
琳琳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能和這個棄婦玩到一起的,必然不是什麼好貨。”
江默聞言立刻火冒三丈,當即叫住了二人:“喂!”
張雨蕁轉過身,凶神惡煞地瞪著江默:“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我叫張雨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