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錫二人從包廂出來,發現徐有貞十幾號人竟全都將耳朵死死的貼在門縫,差點兒沒有給他們來個開門殺!
“那個,我們就隻是有些好奇,隻是...” 商輅見眾人那遮遮掩掩的模樣,也沒多說,轉身跟李錫道別之後,穿上披風便離開了此地。
他前腳剛走,徐有貞等人便將李錫團團圍住,一臉急切道:“李兄了,那商輅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諸位剛纔不是在門外都聽到了嗎?
怎麼還要來問我?”
對於這些不爭氣的“親兄弟”,李錫心裡忍不住一陣鄙夷。
見李錫那臉上不斷變化的神情,眾人心裡頓時就更忐忑了。
難道他們真要走上那條路?
“諸位,今日所發生的事,一定不要往外傳。
就算是自己最親的人也要保密!
事關重大,要是誰嘴不嚴,提前泄露出去,那都等著誅九族吧!”
“這是自然!
我們誰都不會傳出去!
那李兄,商輅剛纔跟你說的...” 李錫隻好耐著性子給他們通通講了一遍,不過,他倒是略過了自己最終做出的決斷。
如此重大的事情,嘴上要是都說清楚了,那就顯得太沒城府了!
辦大事者,城府不深不行,這是李錫為官多年得出的心得。
眾人仔細聽完後,現場靜的可怕,有人剛想釋放毒氣,也硬是給它憋了回去。
沉默良久,最後還是李錫這位通政使說了句告辭,所有人這才很有默契的一一離開這座酒肆,皆一臉凝重,看不出任何來時的喜悅。
至於他們最後的選擇,此時已經不重要了,再過一兩日,等前方一有訊息傳來,他們再怎麼猶豫也沒時間去換新大腿了!
商輅一出酒肆便上了提前在外等候的馬車。
“大人,事情辦得可還順利?”
剛坐下,馬車內一名護衛打扮的男子便小心地出言問道。
“雖沒有十分的把握,但七八分還是有的!”
男子當即喜上眉梢,拱手道:“那就提前恭喜大人再建奇功!”
“好說!
娘娘該等急了,我還是先去向娘娘稟報此
說完,商輅靠在馬車上就開始閉目養神,心裡在想剛纔自己露面後有沒有做出什麼不當之處。
馬車很快便來到郕王府側門,商輅剛一下車,柳紅便在站在門外等候。
“柳紅姑娘!”
“大人來了!
太妃在後院等候多時,您請!”
“有勞了!”
整理一番心情,商輅走進了郕王府,穿過數不清的庭樓水榭,終於來到後院。
“下官拜見太妃!
太妃萬福金安!”
見到吳太妃,商輅當即跪地施以大禮。
“商大人免禮!”
“謝太妃!”
“請坐吧!
柳紅,給商大人上茶!”
待商輅坐下,輕輕抿完一口茶,吳氏這纔開問道:“商大人此行可有收穫?”
“幸不辱命,那李錫已經準備投向郕王殿下。
至於其他人,一一旦前方有訊息傳來,必會立即歸順!
他們那群人都隻以自己的利益為重,善於鑽營逢迎,認王振一個宦官做乾爹,靠著天子的信任才得以坐到現在的位置。
若是王振出事,隻會牆倒眾人推,談不上什麼父子情誼!”
商輅的話鞭辟入裡,吳氏聽得連連點頭。
“今日前方傳來的最新訊息,他們父子二人已經過了懷來,一路上未做任何停留,身邊所帶的護衛也僅錦衣衛和禦前營一部,我已經下令讓人在沿途擇機動手。
隻要殺掉他們父子兩個,郕王以監國身份繼位稱帝,順理成章!”
聽著吳太妃的話,商輅並未露覺得半點意外,他早已知道郕王府有一支死士,從數年前便開始私下進行訓練,雖不知其實力如何,但想必也不會太差,碰上錦衣衛和禦前營那些人,應當有一戰之力。
不然,太妃也不會派他們出馬。
“隻要他們一得手,到時候朝中無人主持大局,那幾個皇子年紀尚小,我兒繼承大統,誰人敢站出來反對?”
吳氏臉上信心十足,似乎早已算準了她能扶持自己的兒子郕王登基稱帝。
“太妃聖明!”
“商輅,你乾得不錯!
等我兒登基稱帝,內閣那裡定然有你一席之地!
以你三元及第的才華,內閣首輔也能做得了!”
看著商輅對自己始終恭敬有加,吳氏忍不住又出言誇了他幾句。
但不得不說,明朝近三百年的王朝曆史當中,僅僅也隻有兩人達成三元及第的裡程碑,簡直不要太牛逼克拉斯!
“太妃謬讚!
微臣才疏學淺,怎敢覬覦內閣首揆之位?”
吳氏搖頭暗道:讀書人就是改不了這臭脾氣,說他兩句好話,他非要謙讓!
不過,吳氏對商輅還是很滿意的,而且,有他在禮部擔任侍郎,今後給郕王舉行冊封大典也能用自己最親近的心腹,保管出不了差錯!
“當然,此事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等著吧!
最多一兩日前方就會傳回訊息。
到時候,再請商大人來府共謀大事!”
“那微臣先行告退!”
商輅知道吳太妃這是在向自己下逐客令,很是識趣地起身離開。
“柳紅,幫我送一送商大人!”
“是,太妃!”
吳氏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商輅和柳紅,她越發覺得自己這一步棋走得很妙。
商輅有大才,能將其收服,等兒子登基稱帝後,還有大用!
走在來時的樓台水榭之中,二人皆沉默不言,最後還是柳紅主動問起了商輅。
“商君出使兀良衛三部可還順利?”
“不順利如何?
順利又如何?”
商輅淡淡地回道,自始至終沒抬頭看一眼身側的柳紅。
“商君為何這樣對待柳紅?
你出使這些日子以來,柳紅沒有一日不替你擔憂?
每天夜裡上床之後,輾轉反側不能寐。
難道商君真要忍心拋棄柳紅不管嗎?”
說著,柳紅也不走了,一臉委屈地坐在石凳上,滿眼噙著淚水,看著真像是有人欺負了她一樣。
商輅很想一走了之,不去管那惺惺作態的女人。
但一想到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又不得不停住腳步對柳紅好生安慰。
不過,縱使是三元及第的大才子,在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面前,也是束手無策,徒呼奈何!
以你三元及第的才華,內閣首輔也能做得了!”
看著商輅對自己始終恭敬有加,吳氏忍不住又出言誇了他幾句。
但不得不說,明朝近三百年的王朝曆史當中,僅僅也隻有兩人達成三元及第的裡程碑,簡直不要太牛逼克拉斯!
“太妃謬讚!
微臣才疏學淺,怎敢覬覦內閣首揆之位?”
吳氏搖頭暗道:讀書人就是改不了這臭脾氣,說他兩句好話,他非要謙讓!
不過,吳氏對商輅還是很滿意的,而且,有他在禮部擔任侍郎,今後給郕王舉行冊封大典也能用自己最親近的心腹,保管出不了差錯!
“當然,此事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等著吧!
最多一兩日前方就會傳回訊息。
到時候,再請商大人來府共謀大事!”
“那微臣先行告退!”
商輅知道吳太妃這是在向自己下逐客令,很是識趣地起身離開。
“柳紅,幫我送一送商大人!”
“是,太妃!”
吳氏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商輅和柳紅,她越發覺得自己這一步棋走得很妙。
商輅有大才,能將其收服,等兒子登基稱帝後,還有大用!
走在來時的樓台水榭之中,二人皆沉默不言,最後還是柳紅主動問起了商輅。
“商君出使兀良衛三部可還順利?”
“不順利如何?
順利又如何?”
商輅淡淡地回道,自始至終沒抬頭看一眼身側的柳紅。
“商君為何這樣對待柳紅?
你出使這些日子以來,柳紅沒有一日不替你擔憂?
每天夜裡上床之後,輾轉反側不能寐。
難道商君真要忍心拋棄柳紅不管嗎?”
說著,柳紅也不走了,一臉委屈地坐在石凳上,滿眼噙著淚水,看著真像是有人欺負了她一樣。
商輅很想一走了之,不去管那惺惺作態的女人。
但一想到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又不得不停住腳步對柳紅好生安慰。
不過,縱使是三元及第的大才子,在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面前,也是束手無策,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