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這纔看清楚,救了她的人,竟然是陸宴辰。
偏偏是她最不希望見到的人。
南詩顫抖著手,攏好自己的衣服,唇齒都在打顫,“陸醫生,謝謝你……” 陸宴辰表情嚴肅,拉住了她的手,“別說這個,先離開這裡再說。”
洗手間門口,南芷晴對著陸宴辰和南詩離開的背影,拍了幾張照片。
現在她可以肯定,南詩外面的那個男人,就是陸宴辰!
而陸宴辰正是厲楚楚喜歡的男人。
她要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厲楚楚,南詩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甚至,她不用出手,南詩就會被厲楚楚給玩死。
與此同時,樓上包間。
厲墨時透過單向玻璃窗戶,把樓下的景象儘收眼底。
手裡握著的玻璃杯突然“砰”的一聲,直接爆了。
玻璃碎渣四濺,杯裡的紅酒也撒了一地。
他薄唇緊抿,臉色沉得如同陰雲密佈的天色,彷彿下一秒就是悶雷四起。
沙發上,正摟著美女喝酒的季景年聽到聲音,翻了個白眼,“三哥,剛纔就讓你下去英雄救美,你不去,現在好了,在這裡生悶氣算怎麼回事?”
“你還不瞭解三哥嘛,他呀,就是放不下身段。”
陸湛行挑眉,調侃著。
一抹銳利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他們很識相地閉了嘴。
這次,厲墨時沒再遲疑,從旁邊拿起一個金色面具,走出了包廂。
長夢酒吧的後街,陸宴辰帶著南詩來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
這裡遠離了酒吧的喧囂熱鬨,沒什麼人,很安靜。
“詩詩,上車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這臉得處理一下。”
陸宴辰的語氣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心疼。
剛纔他就在酒吧裡跟幾個朋友喝酒,看到那邊的動靜之後,第一時間就衝上去了。
可沒想到,南詩還是捱了打。
所幸,那幾個男人沒有碰她。
否則,這件事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就結束。
南詩能夠感覺到自己臉上已經腫了,此刻麻麻的,又痛又癢。
“好,麻煩你了,陸醫生。”
她沒再拒絕,也想著去醫院看看。
陸宴辰打開副駕車門,突然,一隻手伸過來,“砰”一
陸宴辰皺著眉,抬眸,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立在自己前方,比自己略微高出半個頭,仰視他時,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面具男很熟悉。
尤其是這個氣場,強大到咄咄逼人,也就隻有那個男人才能做到…… 面具男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南詩,對她勾勾手,示意她過來。
南詩抿了抿唇,猶猶豫豫地朝著男人走過去。
她沒想到,暗先生居然也在這裡。
儘管不想讓陸宴辰知道,但這個時候,她也隻能走向暗先生。
“詩詩,你認識他嗎?”
看到南詩這麼聽話地走向面具男,陸宴辰直接伸手阻止了她。
南詩被他攔下,下意識地看向暗先生,她擔心暗先生會生氣。
“認識,他是我朋友。”
南詩繞過陸宴辰,走到暗先生身邊,“陸醫生,今晚謝謝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跟我朋友走了。”
“詩詩……”陸宴辰皺著眉,欲言又止。
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這個面具男是什麼人,是好還是壞,但南詩就這麼跟著面具男走了,他很擔心…… 眼看著南詩上了面具男的黑色悍馬,陸宴辰竟然鬼使神差地開車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這個面具男到底要帶南詩去哪裡。
上了車,南詩繫好安全帶,酒也清醒了很多。
隻是臉上火辣辣的痛感,依舊沒有消散。
一路上,暗先生把車子開的飛快,甚至還闖了好幾個紅燈。
南詩發現,他們一直在不斷超車,一輛輛車子從玻璃窗上閃過,她被嚇的連忙抓緊了車內扶手。
很快,她就察覺到不對勁。
暗先生開這麼快,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人。
她往後看了眼,隻見一輛白色的保時捷還在身後窮追不捨,而那輛車,正是陸宴辰的。
他追過來乾什麼?
“小心!”
南詩突然尖叫一聲,一輛大貨車正從他們面前駛過,他們打著車尾巴,堪堪擦了過去。
“滴——” 此時,大貨車也按下喇叭,發出了一陣長長的鳴笛聲,彷彿在控訴著自己對於他們闖紅燈的不滿。
再一看,後面的白色保時捷已經被他們甩了。
車子繞了幾個圈,最後有驚無險地停在了酒店門口。
下車的時候,南詩的心臟還在劇烈跳動著,剛纔上演的生死時速依舊還在她的面前閃過,令人心驚肉跳。
“暗先生,你知不知道剛纔真的很危險……” 南詩呼吸急促,有點後怕,話音未落,手就被人緊緊抓住,帶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一進房間,她整個人就被抵在門上,男人的呼吸聲也近在咫尺。
她的腦袋有些發暈…… 下一秒,一塊黑布就蒙上了她的眼睛,眼前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疼嗎?”
男人的手輕輕撫過她臉上紅色的巴掌印,語氣充滿心疼。
南詩先是點頭,又很快搖頭,“不疼。”
她不想讓暗先生擔心自己。
“嘴硬。”
男人沙啞的嗓音吐出這兩個字。
隨後,讓人送了冰塊進來,用毛巾包著,給南詩冷敷。
冰冰涼涼的毛巾敷在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減輕了不少,好受多了。
“謝謝……”南詩輕輕開口。
聞言,男人沒吭聲,把毛巾丟了,長腿一邁,坐到沙發上,點了根菸,霎時,房間裡便飄起了淡淡煙味。
“過來。”
男人吐出口菸圈,啞著嗓音命令。
南詩順著聲音方向,慢慢地摸索過去,走到他面前。
“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我朋友。”
男人吸了口煙,似是不信,“隻是朋友?”
南詩點頭,“是。”
“當我傻?”
男人驀地冷嗤一聲,嗓音充滿寒意,“朋友能為你打架,為你追車?”
剛纔不要命地追自己的車,若不是那輛大貨車,可能他還是會窮追不捨。
“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係。”
南詩急的馬上豎起三根手指,“我可以對天發誓!”
“別跟我來這一套,對天發誓要是有用,要警察乾什麼。”
男人摁滅了煙,緩緩吐出口煙霧,“他睡過你沒有?”
南詩臉瞬間一紅,咬著牙道,“沒有!”
“是麼?”
男人狹長的眼眸微眯,啞著嗓音命令,“把衣服脫了。”
車子繞了幾個圈,最後有驚無險地停在了酒店門口。
下車的時候,南詩的心臟還在劇烈跳動著,剛纔上演的生死時速依舊還在她的面前閃過,令人心驚肉跳。
“暗先生,你知不知道剛纔真的很危險……” 南詩呼吸急促,有點後怕,話音未落,手就被人緊緊抓住,帶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一進房間,她整個人就被抵在門上,男人的呼吸聲也近在咫尺。
她的腦袋有些發暈…… 下一秒,一塊黑布就蒙上了她的眼睛,眼前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疼嗎?”
男人的手輕輕撫過她臉上紅色的巴掌印,語氣充滿心疼。
南詩先是點頭,又很快搖頭,“不疼。”
她不想讓暗先生擔心自己。
“嘴硬。”
男人沙啞的嗓音吐出這兩個字。
隨後,讓人送了冰塊進來,用毛巾包著,給南詩冷敷。
冰冰涼涼的毛巾敷在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減輕了不少,好受多了。
“謝謝……”南詩輕輕開口。
聞言,男人沒吭聲,把毛巾丟了,長腿一邁,坐到沙發上,點了根菸,霎時,房間裡便飄起了淡淡煙味。
“過來。”
男人吐出口菸圈,啞著嗓音命令。
南詩順著聲音方向,慢慢地摸索過去,走到他面前。
“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我朋友。”
男人吸了口煙,似是不信,“隻是朋友?”
南詩點頭,“是。”
“當我傻?”
男人驀地冷嗤一聲,嗓音充滿寒意,“朋友能為你打架,為你追車?”
剛纔不要命地追自己的車,若不是那輛大貨車,可能他還是會窮追不捨。
“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係。”
南詩急的馬上豎起三根手指,“我可以對天發誓!”
“別跟我來這一套,對天發誓要是有用,要警察乾什麼。”
男人摁滅了煙,緩緩吐出口煙霧,“他睡過你沒有?”
南詩臉瞬間一紅,咬著牙道,“沒有!”
“是麼?”
男人狹長的眼眸微眯,啞著嗓音命令,“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