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洗手間之後,秦慕天就打開了水龍頭,隨後低聲問道:“我看桌子上的人,不都是你的同事吧?”
“所以才叫你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
“幾個同事組的局,本不想來,但不來又不好。
結果來了之後,發現有很多醫院的人,你明白了吧?”
“一來有些人可能是想攀上你這位冷大局長,二來這是有人故意做的局,想給你上眼藥啊。”
“看來陳沐辰的事沒這麼容易過去。”
“這桌的單我已經買完了,不涉及到請吃之類的風氣問題,那這頓酒局的意義在哪呢?”
秦慕天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想出來。
“我擔心的是,一會還會有其他人過來。”
冷淩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的上司?!”
秦慕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冷棱微微點頭。
“你先回家。
這裡交給我。”
秦慕天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好。”
冷棱很乾脆的迴應。
她不會愚蠢到問一些你能不能應付之類的話。
因為這場酒局關乎到她以後的仕途,稍有差池,都有可能會讓她萬劫不複。
聰明的人總是能提前嗅到危險的氣息。
兩個人從洗手間裡出來之後,冷棱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走了。
秦慕天笑眯眯的回到了酒桌上。
“冷局呢?”
“她回去了。”
“你們去廁所這麼快嗎?”
坐在秦慕天身邊的一個女孩子,滿臉笑容的問道,言外之意是覺得秦慕天太快了。
正常的男人,算上前奏和脫-衣服穿褲子,怎麼著也要十分鐘吧?
他們倆前前後後才兩分鐘就結束了。
“換了新的環境比較刺激,所以這次來的快。”
“平時你也這樣吧?
哈哈哈,沒事,真要是有病的話,就去醫院看看,我認識一個很好的男科專家,可以介紹給你。”
女子立馬幸災樂禍的說道。
這種話題往往能引起更多人的共鳴,之前一直瞧不起秦慕天的那個男人,立馬挺直了腰桿,滿臉驕傲的說道:“我不敢說自己時間多長,
“你睡著了吧?”
秦慕天遊刃有餘的應付著。
那個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了。
“你和冷棱局長去廁所乾嘛了?
你以為你真能睡上她啊?
別鬨了,她可是天仙女,是你這種凡人碰不著的。”
女子湊到了秦慕天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秦慕天側目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帶著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看著自己,很像是剛出校門的大學生。
她穿著一身牛仔T恤,簡單的帆布鞋,身材很好,臉蛋也算漂亮。
“那你覺得我們在洗手間裡乾啥了?”
秦慕天反問。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問你了。”
秦慕天衝著她勾了勾手指,女孩真就把自己的耳朵湊到了他的身邊。
“剛纔她用手給我打了出來,你想不想試試一隻手都握不住的粗大傢夥?”
秦慕天輕聲道。
“無恥。”
小姑娘立馬面紅耳赤,無恥心裡卻在暗罵:真當自己是騾子了?
還一隻手握不住,你也就跟我吹吹牛吧。
“跟我說說,你們今天晚上打算怎麼設計陷害冷棱?”
秦慕天仍舊是壓低了聲音,雲淡風輕的問道。
小姑娘先是一愣,然後連連搖頭。
她的行為舉止已經出賣了自己,讓秦慕天更加確定,今天晚上就是一場鴻門宴。
“既然冷局長走了,你總要陪著大家喝點吧?”
那個男人又攛掇了出來,想在酒場上給秦慕天一個下馬威。
“沒問題,咱倆先少喝點。”
秦慕天說道。
男子端出了一個二兩的酒杯,倒滿了白酒,洋洋得意的說道:“我這個人喝白酒從來都是一口一杯,一次喝三杯。
你呢?”
“我不像你那麼喝。
我都是一次喝一瓶,一口一瓶。”
秦慕天乾脆拿起了桌上的白酒瓶,直接擰開了蓋子,衝著男人晃了晃:“你能喝嗎?”
男人臉色一變,沒想到被秦慕天反將了一軍,不過礙於面子,也打開了一瓶白酒。
然後兩個人幾乎同時一飲而儘。
秦慕天擦了擦嘴。
他和諸葛如意連乾十杯都能安然無恙,又豈會在乎這一瓶白酒?
“還行嗎?”
秦穆天問。
不等男人回話時,他就自顧自的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然後又拿出了兩瓶白酒,分別打開,遞給了那個男人一瓶。
又是一飲而儘。
第二瓶喝完,那個男人已經搖搖欲墜了。
秦慕天拿過兩瓶白酒,正準備打開時,那個男人直接衝進了廁所。
他已經喝的不行了。
秦慕天肩膀,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喝的不是很儘興,還有誰?”
幾乎是所有人都垂下了頭,就在他覺得可以離開的時候,身邊的女孩站了起來:“我陪你喝。”
她的話猶如巨石砸在水面,掀起了極大的浪花。
其他人一看這個場景,都退縮了,再加上冷淩早早離席。
所有的計劃都沒辦法實施,趁著兩個人硬碰硬的時候,全都找藉口離開了。
若大的包房裡隻剩下了秦慕天和女孩面面相覷。
秦慕天揉了揉額頭坐了下來,兩瓶白酒下肚,幾乎是已經到了極限。
“你不是要喝嗎?
我陪你喝。”
“你得的又不是什麼絕症,為什麼要往死裡喝呢。”
“你說什麼?”
秦慕天的一句話讓女孩子隻覺天旋地轉。
他,怎麼知道自己的病情的?
“你的病我能治,但作為交換,你得告訴我,你們今天晚上的具體計劃。”
秦慕天老神在在的說道。
“不可能。”
女孩子不相信的搖搖頭。
秦慕天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從不離身的銀針,趁著女孩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三根銀針刺入了心臟附近。
然後他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心臟沒那麼疼了?”
女孩做了一個深呼吸,確實是好了很多。
“還有一件事,你剛纔不是不相信我的傢夥一隻手握不住嗎?
一會你得親自驗證一下。”
“怎麼驗證?”
女孩有些發懵。
秦慕天隨手指了指她牛仔褲的襠部:“實戰。
秦慕天擦了擦嘴。
他和諸葛如意連乾十杯都能安然無恙,又豈會在乎這一瓶白酒?
“還行嗎?”
秦穆天問。
不等男人回話時,他就自顧自的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然後又拿出了兩瓶白酒,分別打開,遞給了那個男人一瓶。
又是一飲而儘。
第二瓶喝完,那個男人已經搖搖欲墜了。
秦慕天拿過兩瓶白酒,正準備打開時,那個男人直接衝進了廁所。
他已經喝的不行了。
秦慕天肩膀,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喝的不是很儘興,還有誰?”
幾乎是所有人都垂下了頭,就在他覺得可以離開的時候,身邊的女孩站了起來:“我陪你喝。”
她的話猶如巨石砸在水面,掀起了極大的浪花。
其他人一看這個場景,都退縮了,再加上冷淩早早離席。
所有的計劃都沒辦法實施,趁著兩個人硬碰硬的時候,全都找藉口離開了。
若大的包房裡隻剩下了秦慕天和女孩面面相覷。
秦慕天揉了揉額頭坐了下來,兩瓶白酒下肚,幾乎是已經到了極限。
“你不是要喝嗎?
我陪你喝。”
“你得的又不是什麼絕症,為什麼要往死裡喝呢。”
“你說什麼?”
秦慕天的一句話讓女孩子隻覺天旋地轉。
他,怎麼知道自己的病情的?
“你的病我能治,但作為交換,你得告訴我,你們今天晚上的具體計劃。”
秦慕天老神在在的說道。
“不可能。”
女孩子不相信的搖搖頭。
秦慕天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從不離身的銀針,趁著女孩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三根銀針刺入了心臟附近。
然後他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心臟沒那麼疼了?”
女孩做了一個深呼吸,確實是好了很多。
“還有一件事,你剛纔不是不相信我的傢夥一隻手握不住嗎?
一會你得親自驗證一下。”
“怎麼驗證?”
女孩有些發懵。
秦慕天隨手指了指她牛仔褲的襠部:“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