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孃的傷勢恢複的很不錯,但是什麼都不記得了,診斷結果顯示失憶。
她的血液樣本也查詢不到她的個人資訊,也就是黑戶。”
醫生翻看著林城的健康狀況表,向面前的兩個人陳述女孩的傷勢情況和基本資訊。
醫生辦公桌前的女人一襲風衣,雙手插兜,留著一頭過肩的中長髮,戴著黑色細絲邊框的金屬眼鏡,看上去精明乾練。
她叫沈青鬆,是咖啡博物館的館長,之一。
“那她什麼時候能夠出院?”
“再住院觀察三西天的樣子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醫生。”
“沒事,你們看像她這種情況,出院以後,你們是打算帶回去,還是我們送到警察局。”
“你們交給警察局吧。”
沈青鬆實際上並不是很想管閒事,她今天之所以來,一是為了給咖啡館積累一些好名聲,二是怕她的好心眼員工把人給她帶回去了。
還好臨近過年,她正好在店裡。
安吉聞言,急忙道:“館長,別交給警察局嘛,我們帶回去吧。”
他扯了扯沈青鬆的衣袖:“她長得可好看了,你等等去病房看看她,你就知道了,特別符合我們咖啡館隻招帥哥美女的基調。”
其實安吉並沒有看清林城的長相,女孩當時狼狽極了,臉也烏漆麻黑,臟兮兮的,根本看不清五官長什麼樣子,他隻記得女孩黑白相間的發頂有一對兔耳朵。
沈青鬆使勁拽回自己的衣袖,無聲的表達著拒絕。
“謝謝醫生了,後續住院的費用,我們店依舊會承擔。”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出醫生的辦公室。
安吉並不死心,還在對沈青鬆死纏爛打:“我求你了館長,她長得真的可好看了,你去看一眼嘛,就看一眼。”
“你有病啊,安吉。”
沈青鬆好看的眉眼皺起了弧度:“長的好看的人可以再找,但是她是個黑戶,萬一她是能力重刑犯,是從力管局逃出來的呢,你想讓我的店倒閉啊?
然後你去喝西北風是吧?”
“沒有那麼嚴重嘛,力管局怎麼會讓消除戶籍的能力重刑犯逃出來嘛,那可是世界能力管理局耶。
沈青鬆實在忍無可忍的甩開了安吉的手:“你真的夠了昂,你上次說要養烏龜,我是不是答應你了?”
“那是因為那隻烏龜沒有特殊力,身體健康,好養活,不容易死,你覺得省事兒,才讓我養的。”
“還有上上次,你養的特殊力毒粉蒲公英,你非說那個是桃葉鴉蔥,還說。”
沈青鬆學著安吉當時死乞白賴非要養植物的樣子:“這是很珍貴的藥材,養大一點可以入藥。
然後裡面的毒粉差點飛出去,萬一飛到客人杯子裡,毒死人怎麼辦?
我都不想說了。”
……“還有那次,你養的那窩特殊力雞仔,還沒查清楚有什麼特殊能力,我是不是就讓你養了?”
“那是常源館長同意我養的!”
“那我是不是也默認了?”
“哦。”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在店裡嘛,不過這句話安吉隻敢在自己心裡蛐蛐,他知道如果他再頂嘴的話,未來一個月都要嚐嚐“沒有嘴”的滋味兒了。
“我確實是喜歡招俊男靚女,但是也不能因為人家長的好看,不分什麼底細就招吧?”
沈青鬆指著安吉的鼻子:“而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讓我招人家嗎?
你壓根兒是想拿人家當寵物養。”
安吉往後躲了躲,依舊堅持不懈:“頭上長耳朵哎,館長,物溶能力者有幾個剛剛好就在頭上長了對兒耳朵啊,這年頭動物物溶者也沒有那麼好找了,長的好看的更難找了。”
“安吉,那是人,不是植物,也不是小烏龜,不可能讓你當寵物養的,你別撿到什麼就想養什麼。
而且,不能大街上長的好看的都拉到咖啡館吧,要是那個醫生也長的也蠻好看的,我要不要問問人家願不願意跟我乾啊?”
安吉小聲嘟囔:“得了吧,他頭髮都禿了,說不定是物溶了禿鷲。”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你外貌攻擊別人。”
“我沒有。”
“……”“館長,不帶回去就不帶嘛,但是我們既然把她送到了醫院,怎麼樣也該去探望一下人家吧,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嘛。”
安吉亮著他那雙圓眼睛,撲扇著濃密的睫毛。
沈青鬆受不了安吉這張“苦苦哀求”的臉,實在是被他糾纏的有些煩了:“行吧。”
養足了精神的女孩面色比之前紅潤了些,黑白相間的頭髮上那對兔耳也立了起來,不像之前“病怏怏”的趴在頭頂,鼻尖也泛著健康的粉,白皙的皮膚上細小的絨毛透著細微的光,健康的氣色襯的她漂亮了好多。
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耳朵裡傳來有人推開病房門的聲音,那人走到了她的床邊,她從天花板上挪開了視線。
“你是?”
林城從床上坐起來:“咖啡博物館的人嗎?”
面前這個陽光的少年立馬應聲:“是啊是啊,還有我們館長也來了,就在後面。”
安吉剛說完,沈青鬆才緩緩走進病房。
安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和剛撿到她的時候判若兩人,如果不是頭頂的兔子耳朵,他還真的認不出來了。
白皙的皮膚,健康的氣色,還有那鼻尖透著的粉。
他真的沒有說錯,女孩的確很漂亮。
“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恢複的還好嗎?”
安吉詢問道。
林城微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你們,等我出院了,我會把你們幫我墊付的醫藥費還給你們的。”
沈青鬆坐到了邊上的陪護椅,打量著女孩的模樣,良久,她的視線落在了女孩頭頂上的兔耳朵。
“怎麼還?”
沈青鬆把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你失憶了,你的血液樣本也查不到你的社會資訊,你現在沒有錢,也沒有工作,你打算怎麼還給我們這筆錢?”
林城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垂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住院的費用,醫藥費,還有你輸血的費用,動物物溶血可沒有植物物溶血好找,價格上也翻幾番。”
沈青鬆扶了扶倒映著女孩模樣的眼鏡。
林城抬起頭,怯生生的試探:“館長,或許,你還缺人嗎?”
安吉很想說話,他期盼的看著沈青鬆,彷彿在等待什麼重要的決定。
“你出院以後來咖啡館報到吧。”
安吉亮著他那雙圓眼睛,撲扇著濃密的睫毛。
沈青鬆受不了安吉這張“苦苦哀求”的臉,實在是被他糾纏的有些煩了:“行吧。”
養足了精神的女孩面色比之前紅潤了些,黑白相間的頭髮上那對兔耳也立了起來,不像之前“病怏怏”的趴在頭頂,鼻尖也泛著健康的粉,白皙的皮膚上細小的絨毛透著細微的光,健康的氣色襯的她漂亮了好多。
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耳朵裡傳來有人推開病房門的聲音,那人走到了她的床邊,她從天花板上挪開了視線。
“你是?”
林城從床上坐起來:“咖啡博物館的人嗎?”
面前這個陽光的少年立馬應聲:“是啊是啊,還有我們館長也來了,就在後面。”
安吉剛說完,沈青鬆才緩緩走進病房。
安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和剛撿到她的時候判若兩人,如果不是頭頂的兔子耳朵,他還真的認不出來了。
白皙的皮膚,健康的氣色,還有那鼻尖透著的粉。
他真的沒有說錯,女孩的確很漂亮。
“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恢複的還好嗎?”
安吉詢問道。
林城微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你們,等我出院了,我會把你們幫我墊付的醫藥費還給你們的。”
沈青鬆坐到了邊上的陪護椅,打量著女孩的模樣,良久,她的視線落在了女孩頭頂上的兔耳朵。
“怎麼還?”
沈青鬆把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你失憶了,你的血液樣本也查不到你的社會資訊,你現在沒有錢,也沒有工作,你打算怎麼還給我們這筆錢?”
林城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垂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住院的費用,醫藥費,還有你輸血的費用,動物物溶血可沒有植物物溶血好找,價格上也翻幾番。”
沈青鬆扶了扶倒映著女孩模樣的眼鏡。
林城抬起頭,怯生生的試探:“館長,或許,你還缺人嗎?”
安吉很想說話,他期盼的看著沈青鬆,彷彿在等待什麼重要的決定。
“你出院以後來咖啡館報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