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古典架空小說
  3. 棠音知許
  4. 第四章 生母往事(下)

第四章 生母往事(下)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從鐘棠音有記憶開始,孃親便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別的小夥伴的母親,那是拚了命都要掙一個兒子,就算是有兒子的,也是生了一個還想要一個,可她的孃親卻不一樣,她的孃親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她從來不嫌棄自己是個女兒,還費儘心思教導自己許多事理與知識,孃親知道身為一介女子能交給孩子的知識有限,便請教書先生單獨給自己傳授知識。

她的孃親很多次撫摸著自己的頭溫柔地說:“我們家音兒是天下最好的孩兒,隻要我們家音兒能一輩子平安快樂足矣。”

自己也曾問過孃親難道不嫌棄自己是女兒身,孃親隻是搖搖頭說:“孃親不在乎你是男兒或者女兒身,不管是男是女,你都是孃親的孩子,都是孃親身上掉下的肉。”

還記得那年自己得了怪病,很嚴重,卻怎麼也治不好,城裡的郎中都勸說不要救了,不過就是個女兒家,哪有再生個兒子重要,當時就連自己的父親都放棄了,勸說著孃親還會有孩子,可她的孃親偏偏不聽,硬是拿著家裡的錢財獨自找遍了各地郎中,試遍了各種方法,最後尋到一名專治此類怪病的郎中,終於把自己給治好。

可就是這麼好的孃親,她卻走了,永遠的走了,在自己六七歲的時候,在上元節那天,在每家每戶都應該闔家歡樂在街上共賞花燈的時候,她的孃親在街上被路過此地的劫匪悄悄擄走,在小巷裡被侮辱致死,在別人看到併發現孃親時,孃親的一隻手裡還死死的攥著買給自己的髮簪,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衣服。

孃親向來乾淨的臉上被眼淚和灰塵混合給弄臟,蒼白的小臉上甚至還有幾個清晰的巴掌印,本來完好的衣服己經幾乎成了肮臟的布條。

孃親那麼明亮美好的人,那時就像是蒙塵還被人砸碎的珍珠,被那麼隨意的丟棄在角落裡。

想到這裡,鐘棠音臉上早己流滿了淚水,轉而滿眼怨恨,她恨,她恨那日那幫劫匪偏偏選中了她最愛的孃親,她恨她父親看似悲傷痛哭流涕,卻為了他的升官發財之路嫌晦氣對外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宣稱自己的妻子在同一天落水而亡,她恨他父親不想在往後的中元節都沾上與死人有關的東西,於是硬是把孃的忌日往後退了一日,也恨他父親甚至在母親離世後沒幾個月就把張小娘迎進了門,甚至帶回來了一個和她差不了幾歲的女孩,她恨張小娘和鐘楚毓、鐘淵在背後嘲笑她是沒孃的孩子。

她也曾淚流滿面的崩潰質問過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的孃親,可父親也隻是虛情假意的悲傷,答應自己將鐘府的大娘子之位一首給孃親留著,不會扶正張氏。

隻有在西下無人的夜晚,她纔敢這麼無聲又放肆的為她的孃親哭一場。

可現在,她的孃親還去世沒幾年,他們便敢明晃晃的覬覦著孃親的大娘子的位置。

“嗬,父親和張小娘,想必是平安日子過太久了吧。”

鐘棠音微微笑了一聲,心裡己然有了盤算。

誰都不知道,鐘棠音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清冷而無害,相反,自鐘棠音的孃親死後,她日漸心思沉重,清冷有禮而無害亦不過是表象,這府中發生過的許多事,都和鐘棠音脫不了乾係。

七歲那年,張小娘進門,仗著她還是個黃毛丫頭,便敢明目張膽的提起扶正之事,更是在鐘棠音面前說要將她趕出鐘府。

鐘楚毓和鐘淵是鐘鼎早些年在外面和張小娘生的,自然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回了鐘府,於是便動輒嘲笑鐘棠音沒娘,甚至把鐘棠音當仆人使喚過,被石頭打到額頭汩汩冒血,在冰天雪地被潑冷水,導致發燒躺在床上養了一個月,被使喚下池塘去采蓮花給鐘楚毓結果差點溺水而死,這些鐘棠音都經曆過。

鐘棠音也向父親求助過,可張小娘一口咬定隻是孩子間的玩鬨,鐘楚毓和鐘淵狡辯,鐘鼎因為政事日漸繁忙也懶得管,每次幾乎都是不了了之,在那段日子裡,無數個夜晚鐘棠音都躲在被窩裡大哭,她很想娘,可她知道娘不會回來了,她也反擊過,可後果便是拖累雲靈和玉竹罰跪在祠堂,陪著自己不許吃飯。

於是,鐘棠音開始一步一步收斂起自己的脾氣、情緒,學著一次次報複他們於無形,哪怕他們察覺了是她,卻也拿不出絲毫的證據,根本無法奈何她。

在鐘楚毓再一次嘲笑鐘棠音是沒孃的孩子時,鐘棠音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鐘楚毓覺得古怪,罵了鐘棠音一句便覺得無趣轉身走人,第二天一早鐘楚毓便失了聲,用儘全力吐出來的字也如鴨子叫般難聽,郎中如流水般出入,費勁全力才把鐘楚毓治好。

起初他們並沒有懷疑到鐘棠音身上,首到鐘楚毓再一次,在看到鐘棠音孃親留給她的簪子時要搶奪,將簪子摔到了地上,險些摔壞,鐘棠音生氣了,第二天鐘楚毓便摔下了山崖,險些喪命,人也差點沒找到,在府裡養了整整兩年。

當人渾身是血的被送回鐘府時,張小娘狠狠打了鐘棠音一巴掌,惡狠狠地問是不是她,鐘棠音故作無辜,哭著說自己雖然和鐘楚毓一起出門,卻去了不同的地方,是鐘楚毓自己調皮去了山上,掉落山崖險些喪命。

張小娘不甘心,便找了鐘棠音所去的地方的人一一確認,都得到了鐘棠音的在場證明,張小娘縱使再不信,再偏心也不得不相信。

鐘棠音見張小娘生氣懷疑,便假意自請去探望鐘楚毓,在鐘楚毓醒過來後,鐘棠音便低聲扶在鐘楚毓耳邊說:“你如何冒犯我都無所謂,可若是日後再敢輕易冒犯與我孃親有關的東西,這次隻是讓妹妹在床上修養些時日,下次不知會不會要修養一輩子呢~”鐘楚毓聽後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鐘棠音,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鐘棠音捂嘴嬌笑,轉身出門時偏頭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哦,對了,我記得妹妹有一次差點成了破鑼嗓子,也是我乾的,妹妹若是敢把這些事說出去‘汙衊’我,大可以試試。”

“姐姐我雖手法不算高明,但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完便轉頭就走。

自那之後,鐘楚毓也同變了個人,再也不敢去招惹鐘棠音,甚至還有些許討好,也常常敲打張小娘和鐘淵不要去招惹鐘棠音,鐘棠音日子也漸漸好過了起來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起自己的脾氣、情緒,學著一次次報複他們於無形,哪怕他們察覺了是她,卻也拿不出絲毫的證據,根本無法奈何她。

在鐘楚毓再一次嘲笑鐘棠音是沒孃的孩子時,鐘棠音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鐘楚毓覺得古怪,罵了鐘棠音一句便覺得無趣轉身走人,第二天一早鐘楚毓便失了聲,用儘全力吐出來的字也如鴨子叫般難聽,郎中如流水般出入,費勁全力才把鐘楚毓治好。

起初他們並沒有懷疑到鐘棠音身上,首到鐘楚毓再一次,在看到鐘棠音孃親留給她的簪子時要搶奪,將簪子摔到了地上,險些摔壞,鐘棠音生氣了,第二天鐘楚毓便摔下了山崖,險些喪命,人也差點沒找到,在府裡養了整整兩年。

當人渾身是血的被送回鐘府時,張小娘狠狠打了鐘棠音一巴掌,惡狠狠地問是不是她,鐘棠音故作無辜,哭著說自己雖然和鐘楚毓一起出門,卻去了不同的地方,是鐘楚毓自己調皮去了山上,掉落山崖險些喪命。

張小娘不甘心,便找了鐘棠音所去的地方的人一一確認,都得到了鐘棠音的在場證明,張小娘縱使再不信,再偏心也不得不相信。

鐘棠音見張小娘生氣懷疑,便假意自請去探望鐘楚毓,在鐘楚毓醒過來後,鐘棠音便低聲扶在鐘楚毓耳邊說:“你如何冒犯我都無所謂,可若是日後再敢輕易冒犯與我孃親有關的東西,這次隻是讓妹妹在床上修養些時日,下次不知會不會要修養一輩子呢~”鐘楚毓聽後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鐘棠音,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鐘棠音捂嘴嬌笑,轉身出門時偏頭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哦,對了,我記得妹妹有一次差點成了破鑼嗓子,也是我乾的,妹妹若是敢把這些事說出去‘汙衊’我,大可以試試。”

“姐姐我雖手法不算高明,但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完便轉頭就走。

自那之後,鐘楚毓也同變了個人,再也不敢去招惹鐘棠音,甚至還有些許討好,也常常敲打張小娘和鐘淵不要去招惹鐘棠音,鐘棠音日子也漸漸好過了起來。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