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離音走了過去,豎起三根手指頭:“第一,貔貅的頭絕對不能衝著正門,因為正門是門神或者財神的地盤,貔貅無權過問。第二,不能衝著鏡子,我此前說過,鏡子對煞氣邪氣具有反射的作用,貔貅忌諱邪氣的汙染。第三,就是不要對著床,貔貅心性凶猛,直面對主人不利,而且床上難免有不雅的行徑,這也是對貔貅的不敬。”
說到這裡,雁離音似笑非笑的看過來:“你最近應該交了個女朋友吧,還經常帶她回來過夜。”
郭多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尷尬的左看看右看看:“那個,這,我知道錯了,雁大師,你說我改,我現在就給貔貅大人換個位置。”
“這會兒先不急。”雁離音看向外面那巨大的陽台,走過去,“還有最後最重要的一點沒說。”
郭多已經麻木了,跟著走到陽台。
他這棟別墅,當初買下的時候,他最滿意的莫過於3樓的這個陽台,因為這裡的風景絕佳。
別墅背靠高山蒼茫,上有萬木吐翠,雲霧繚繞,恍若人間仙境。
就連每呼吸的一口空氣,都格外的清新。
雁離音雙手撐在護欄上,先看遠山再看近景,輕笑了一聲:“山也有五行之分,這山屬於金星山,圓潤有型,山型厚實,可聚氣、藏氣,生氣,能與人好運財氣,對於學生和商人而言,最有助益。”
郭多聽著,明明是好話,偏偏他越聽,心裡越忐忑。
“大師,你就直接說吧,我不怕。”郭多閉眼,眼不見為淨。
雁離音手指向一個方向:“這裡正對著山面斜坡,金星山旺人,但也有一二禁忌,不可住在山腳,離太近屬於大凶,氣場會受阻礙,對於運勢不利,;不可正對斜坡,否則會財運流失,加重煞氣,犯血光之災,造成人口傷亡。”
郭多睜開眼順著看去,果不其然,這別墅正瞧對著山體斜坡。
雁離音手指移動,從山脈之間轉回前方:“極品風水格局有一說法,就是背後要有靠山,身前要有朝案,如此才能平衡
說著,她忍不住歎了一聲,這好好的極品風水格局偏偏被人給壞了,她繼續說著:“金星山為背後靠山,而這前面,之前讓你看過的那兩塊太湖石,這是前面的朝案,另外太湖石下還有活水流動,山管人丁水管財,本該萬無一失。可靠山不可靠,朝案不用嶙峋怪石,也難依。如此非但不能旺人旺財,反而使你深受其害。”
郭多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腳下發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嘴角發苦:“大師,我還能有救嗎?”
對此,雁離音慢悠悠道:“所以我說你的命真硬。”
郭多聽了,臉上表情極為詭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拍拍胸口:“還好,還好我命硬。”
“這裡原本布的是七煞困殺局,但因為你命太硬,如今七變成了九。”雁離音重新返回室內,“外面的鏡子,和裡面的貔貅,皆是他們的最後一擊。因為九為極數,最不易掌握,也最凶,他們急了,這種風水佈局,一旦五日之內你不死,他們必遭反噬。”
“對,對。”郭多連連點頭,“畫和貔貅都是三天前送來的,說我黴運太重,這裡的風水鎮不住,需要再增舔兩件鎮宅化煞的物品。”
說到這裡,他眼前一亮:“大師,是不是我再挺過兩天,那些人就會自食惡果。”
雁離音頷首:“這麼說也沒錯,不過你確定要害你的人隻是那個風水師?”
郭多嘴角的笑垮了下來,對呀,那個風水師隻是浮於表面的棋子,真正的凶手不找出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風水師出現。
“大師,那我該怎麼辦?”郭多癟著嘴。
“那個風水師應該還特意遮掩了你的面相。”雁離音目光從他臉上移開,“你命宮發黑,黴運籠罩,一看就是將死之人的面相,而他也正是藉著這股黑氣,遮住了旁的東西,如此一來,你就算去找其他的風水師,大概率也看不出來旁的,隻看得到你快死了,卻無法看出你是因何而死。”
郭多背後發涼,打了個哆嗦,死不死的真的太不吉利了:“大師,你肯定有辦法的吧,你一眼就看出了他布的風水局,鐵定比那個風水師厲害。”
聽這奉承的話,雁離音自然的點點頭,那是定然的。
她以手為筆,指尖靈力流轉,金色的符文成型,她伸手一推:“破!”
下一秒,整棟別墅因風水格局凝聚的煞氣,被強行散開。
郭多隻感覺臉上似乎刮過了一陣清風,尤其是雙眉之間,這裡這段時間一直冰冰涼涼,有種刺骨的痛感,此刻冰冷散開,讓他忍不住的舒展眉頭。
原本,還有兩日的時間,郭多不死,風水師遭到反噬,這處風水格局也會自然而然的破開。
但雁離音沒有耐心等。
不受這裡的風水所困,郭多命宮的黑氣也逐步散開,沒有黑氣籠罩,他完整的面相展露出來。
另一邊
“不好。”正在打坐的矮胖黑衣老頭有感不對,雙目圓睜,“是誰破了我的風水局?該死!”
他迅速的咬破指尖,借用指尖血,在自己的右手手心五指,繪製出鮮豔的紅色符文。
五指連心,借命符的力量在反噬之時,保自己一命。
他立馬起身,什麼也顧不上,隻想跑。
結果一開門——
“印大師,這是急著出門?”門口,夏伶伶笑眯眯的開口。
“你們是玄局的?”他萬萬沒想到今日竟是前有虎後有狼。
“眼神不錯,看來還沒有老眼昏花。”夏伶伶擺出請的手勢,“走吧!玄局請你走一趟。”
人沒動,他雙目佈滿恐懼,來不及了。
他隻覺掌心發燙,臉跟著漲得通紅,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朝後一仰,撅了過去。
夏伶伶側身往旁邊一避,鮮血噴了他身後高大的老實漢子一臉。
“老熊,你這走位不行啊!人要靈活。”夏伶伶看他滿臉的血,黝黑的臉都換了個顏色。
老熊抹了把臉,一聲沒吭。
夏伶伶隻他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轉身去檢視地上的矮胖老頭
聽這奉承的話,雁離音自然的點點頭,那是定然的。
她以手為筆,指尖靈力流轉,金色的符文成型,她伸手一推:“破!”
下一秒,整棟別墅因風水格局凝聚的煞氣,被強行散開。
郭多隻感覺臉上似乎刮過了一陣清風,尤其是雙眉之間,這裡這段時間一直冰冰涼涼,有種刺骨的痛感,此刻冰冷散開,讓他忍不住的舒展眉頭。
原本,還有兩日的時間,郭多不死,風水師遭到反噬,這處風水格局也會自然而然的破開。
但雁離音沒有耐心等。
不受這裡的風水所困,郭多命宮的黑氣也逐步散開,沒有黑氣籠罩,他完整的面相展露出來。
另一邊
“不好。”正在打坐的矮胖黑衣老頭有感不對,雙目圓睜,“是誰破了我的風水局?該死!”
他迅速的咬破指尖,借用指尖血,在自己的右手手心五指,繪製出鮮豔的紅色符文。
五指連心,借命符的力量在反噬之時,保自己一命。
他立馬起身,什麼也顧不上,隻想跑。
結果一開門——
“印大師,這是急著出門?”門口,夏伶伶笑眯眯的開口。
“你們是玄局的?”他萬萬沒想到今日竟是前有虎後有狼。
“眼神不錯,看來還沒有老眼昏花。”夏伶伶擺出請的手勢,“走吧!玄局請你走一趟。”
人沒動,他雙目佈滿恐懼,來不及了。
他隻覺掌心發燙,臉跟著漲得通紅,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朝後一仰,撅了過去。
夏伶伶側身往旁邊一避,鮮血噴了他身後高大的老實漢子一臉。
“老熊,你這走位不行啊!人要靈活。”夏伶伶看他滿臉的血,黝黑的臉都換了個顏色。
老熊抹了把臉,一聲沒吭。
夏伶伶隻他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轉身去檢視地上的矮胖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