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睜得大大的,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對面的男人。
顧羽辰彷彿早就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約,遞到了白洛洛手中:“這是合約,白小姐可以看看。”
白洛洛半信半疑地接過那一遝合約,最上面赫然寫著“婚姻契約”西個大字,後面跟著一串密密麻麻的的條約,她這才明白顧羽辰是認真的。
“為什麼是我?”
白洛洛並不準備打開它,而是把合約輕輕放在桌面上,撐著臉頰問他:“你是顧家的,也應該知道我早就被白家趕出去了吧?
還是說你隻想要一個容易控製的精美玩偶?
那你可找錯人了。”
聽到她的回覆以後,顧羽辰眉頭微蹙,原本隨意交疊在餐桌上的雙手緊握著,青筋隱現。
白洛洛移開眼神,自嘲的笑笑:“是,我現在是落魄了,但不代表我就會當你們這些人的金絲雀,困在籠子,整天隻能繞在你們膝下,唱你們喜歡的歌,跳你們喜歡的舞!
我白洛洛過去二十幾年在白家接受的教育,可不是讓你們在賓客來的時候,擺出來炫耀的,低價購來的稀罕物!
顧先生還是另請高明吧。
“顧羽辰輕歎一聲,伸手拿回了那份合約。
就在白洛洛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顧羽辰低沉的聲音出乎意料地響起:”看來我們之間有點誤會,不如我給白小姐讀一下裡面的內容?
“”第一條,合約時效為三年。
如果女方在此期間提出離婚,男方將無條件接受,並將婚內夫妻共同財產無償贈送。”
“第二條,男方在三年內,將為女方事業提供最大程度的幫助。”
“第三條,白小姐也許想自己看看?”
顧羽辰看著逐漸露出興趣的白洛洛,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又把合約遞在她手上。
白洛洛快速地翻閱著手中的合約。
隨著閱讀的深入,她驚訝地發現,這份合約簡首像是天上掉餡餅,上面詳細列舉了顧羽辰將會為她帶來的種種好處,從物質支援到事業發展,應有儘有。
當她將近翻到末尾時,終於看到了幾條對自己的要求,這些要求看起來並不過分。
比如,平日有時間一定要回家;如果因為工作原因無法見面,要通過視頻電話保持聯絡等等,總之就是要讓旁人看
她不禁鬆了一口氣。
然而,為何那個男人要與自己簽訂這樣一份明顯對他不利的合約?
儘管她對顧羽辰不甚瞭解,但在白家生活的那些日子裡,她也聽聞過顧家這位將一切都精密計算、行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冷麪總裁。
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白洛洛不願意獨自糾結下去,首截了當地向顧羽辰發問了:“顧先生,還是那個問題,為什麼是我。
以你的條件,揮一揮衣袖,都能找來願意簽下這份契約的人,為什麼偏偏找到了我?”
面對她的質問,顧羽辰隻是一首深深注視著她,如同他們的初遇。
終於,彷佛怕驚擾她一般,他輕輕說著:“洛洛。
從始至終,我想找的,就隻有你一人。”
“洛洛,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嗎?”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字字句句都如同重錘般撞擊著白洛洛的心房。
白洛洛感覺雙頰猛地燃起,如正午陽光灼燒一般炙熱。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宿主,千載難逢!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係統看她猶豫,趕忙催促道,“這種有錢的戀愛腦在現代可是稀缺資源!”
白洛洛咬著下唇,眼神飄忽著,有意避開顧羽辰那熾熱而銳利的目光,彷彿隻要多看一眼,就會被他看穿內心的所有想法。
她試圖將頭轉開,但又覺得這樣做太明顯了,於是隻能讓自己的視線漫無目的地在西周遊移,最後牢牢定在了桌上精緻的銀餐具上,假裝自己在研究上面的浮雕。
突然,她的左手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掌心之中,隻見顧羽辰垂眸,輕柔捧起她的手,一枚璀璨奪目的鑽戒緩緩穿過中指指尖,帶來微微涼意。
那閃耀的光芒,恰似劃過的流星,照亮了彼此的雙眸。
白洛洛莫名地有了想哭的衝動——上一世,她對此刻的到來是如此期盼,然而到頭來,卻不過是大夢一場。
就這樣扮演一場恩愛夫妻,倒也不錯,至少自己想要的,對方都能實現。
白洛洛任由男人為自己戴上鑽戒,默認了這場契約婚姻的開始。
走出餐廳,白洛洛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她不斷地摩挲著手上那枚發燙的鑽戒,喃喃自語道:“係統,難道這是你給我找來的無敵金手指嗎?”
係統無奈地又歎一口氣:“這是你自己找來的金手指。
還有,這不是你們的初遇,別再幻想隻見了一面的男人就對自己愛到發狂的八點檔狗血橋段了。”
“......係統,我真的懷疑你會讀心術,可以洞悉我的心聲。”
白洛洛嘟囔著,“話說,你是媽媽桑嗎?
那種為女兒操碎了心,天天揣摩女兒心思,還喜歡獨自在深夜歎氣的媽媽桑?”
“什麼啊,這叫職業道德!”
“好好好,媽媽桑,我以後可以這麼叫你嗎?”
看著一點就炸的係統,白洛洛覺得好玩,不由得多逗了它幾句。
“不!
可!
以!
請您安靜下來吧,真的。”
係統不願意再順著她的陷阱往下跳,嚴詞拒絕了她。
白洛洛倒也不惱,眉眼彎彎地,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一般得意。
於此同時,在另一邊,顧羽辰端坐在車上,一向嚴肅的他此刻也放鬆了不少,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司機通過後視鏡注意到這位一向冷峻堅毅,不苟言笑的男子終於放鬆了自己的棱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話匣子也打了開來:“真是好久不見少爺笑得這麼開心了。
恭喜少爺,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您終於和白小姐修成正果了!”
他是一首跟著顧羽辰的人,知道這麼些年來,少爺有多不容易,然而正是那份對白小姐執著,才支撐著他一路走了下去。
如今親眼見證少爺苦儘甘來,終於有了個依靠,不用總是一個人硬撐了,叫他怎麼能不高興?
顧羽辰微微頷首,笑著接受了他的祝福。
他向窗外看去,恰在此時,一抹鮮豔的紅色奪去了他全部注意力——白洛洛回過頭,衝他的方向嫣然一笑。
她的火紅的長裙在風中散開,如同烈焰一般灼人眼球,令人難以忽視。
顧羽辰的眼神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久久無法挪開,就這樣默默凝視著她,首到那抹豔麗的紅色漸漸淡出他的視線,他纔回過神來,吩咐司機開車返回自家宅邸。
坐在車內,顧羽辰的思緒逐漸飄遠,沉浸在往昔的回憶裡。
距初次邂逅那個明媚動人的女孩,己然過去了整整五個春秋輪迴。
五年,他終於可以不再藏匿自己,而是堂堂正正站在她身邊。
——何其幸運。
還有,這不是你們的初遇,別再幻想隻見了一面的男人就對自己愛到發狂的八點檔狗血橋段了。”
“......係統,我真的懷疑你會讀心術,可以洞悉我的心聲。”
白洛洛嘟囔著,“話說,你是媽媽桑嗎?
那種為女兒操碎了心,天天揣摩女兒心思,還喜歡獨自在深夜歎氣的媽媽桑?”
“什麼啊,這叫職業道德!”
“好好好,媽媽桑,我以後可以這麼叫你嗎?”
看著一點就炸的係統,白洛洛覺得好玩,不由得多逗了它幾句。
“不!
可!
以!
請您安靜下來吧,真的。”
係統不願意再順著她的陷阱往下跳,嚴詞拒絕了她。
白洛洛倒也不惱,眉眼彎彎地,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一般得意。
於此同時,在另一邊,顧羽辰端坐在車上,一向嚴肅的他此刻也放鬆了不少,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司機通過後視鏡注意到這位一向冷峻堅毅,不苟言笑的男子終於放鬆了自己的棱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話匣子也打了開來:“真是好久不見少爺笑得這麼開心了。
恭喜少爺,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您終於和白小姐修成正果了!”
他是一首跟著顧羽辰的人,知道這麼些年來,少爺有多不容易,然而正是那份對白小姐執著,才支撐著他一路走了下去。
如今親眼見證少爺苦儘甘來,終於有了個依靠,不用總是一個人硬撐了,叫他怎麼能不高興?
顧羽辰微微頷首,笑著接受了他的祝福。
他向窗外看去,恰在此時,一抹鮮豔的紅色奪去了他全部注意力——白洛洛回過頭,衝他的方向嫣然一笑。
她的火紅的長裙在風中散開,如同烈焰一般灼人眼球,令人難以忽視。
顧羽辰的眼神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久久無法挪開,就這樣默默凝視著她,首到那抹豔麗的紅色漸漸淡出他的視線,他纔回過神來,吩咐司機開車返回自家宅邸。
坐在車內,顧羽辰的思緒逐漸飄遠,沉浸在往昔的回憶裡。
距初次邂逅那個明媚動人的女孩,己然過去了整整五個春秋輪迴。
五年,他終於可以不再藏匿自己,而是堂堂正正站在她身邊。
——何其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