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詢問,我後背猛地驚出一層汗來。
雖然撒謊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但在如此高度緊張的情況下,要不留痕跡的撒下這個謊,還是有些難度。
“你又在做瑜伽是不是?”
薄景見我沒回答,自顧的猜測著。
他非常好的幫我解決了眼前的難題,我趕忙將喘息聲更加重一些:“是啊,每天都要做的。”
“妍妍真是自律。”
他誇讚了我一句之後,又回到剛剛的問題上:“你喜歡鑽石黃金還是什麼?”
我簡單的思慮了下。
如實答道:“我喜歡好的翡翠和黃金。”
因為這兩樣最是價值連城,而且保值性高!
當然這話我不能當著薄景面前說。
我抬手理了下臉上的頭髮,緩聲開口:“翡翠剔透最是無暇,黃金,自古就有,大氣奪目。”
“妍妍還有這麼多研究?好,那我向你下聘時,就送翡翠和黃金。”
“那妍妍,你昨晚瑜伽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我生怕薄景掛電話,連忙開口:“別,阿景,我今天特別想你,你在陪我聊聊、”
“好啊,那妍妍想聊什麼?”
薄景的語氣依然溫柔。
我絞儘腦汁想著聊天話題時,霍庭驍的簡訊又發了過來:“把電話掛了,馬上。”
我看到簡訊內容,現在把霍庭驍霍霍弄死的心都有。
他還真是很會折磨人!
“其實我就是想說我想你了。啊,剛剛做完瑜伽,好累啊,我去
我匆匆交代一句,就趕忙掛了電話。
這邊剛剛掛斷,霍庭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每天都要做這項運動?宋妍,你就這麼喜歡我調教你呀?”
聽到霍庭驍口中的戲謔,一陣怒火湧上心頭。
我雙手握拳,才能勉強壓製。
通話陷入一片沉默,直到那邊響起一陣短暫的水聲,再到水聲結束。
霍庭驍的語氣才又恢複了以前的清冷低沉。
“剛剛薄景說,要送你翡翠、黃金,你知道全世界哪裡的翡翠最有名嗎?”
縱然我不懂翡翠,可也能聽到有人宣傳緬甸的翡翠。
我隻是奇怪,霍庭驍突然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頓了頓,霍庭驍繼續說道:“緬甸的翡翠最出名。”
“宋妍,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你的身邊一直有個神秘女人在跟著你。”
“我雖然暫時還沒有查到她的真實身份,但薄景,近幾年一直很奇怪。”
自我認識霍庭驍以來,他一向都是嘴角噙笑,滿腦子裡想的全是怎麼調教我。
還從未這樣認真的和我說過話?
所以在他說出這話我第一反應是,他又想到什麼新的主意在折磨我?
我已經被他折磨出經驗來。
現在絕對不敢反駁或者反問他什麼。
臉上露出淡淡微笑,不走心的詢問道:“霍醫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宋妍,我已經說的這麼明顯,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真不知道你那個做緝毒警察的父親是怎麼教出你這種女兒的!”
此話一出,我先是一驚,隨後一直處於麻痹的心,終於再次有了痛感。
我激動到渾身發抖,幾乎是下意識的朝電話裡的霍庭驍吼道:“不許你侮辱我父親。”
“我是撈女,我是賤貨。我為了錢出賣我自己。你想怎麼說我或者羞辱我都可以。”
“但我父親,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
“他為了完成他緝毒警察的使命,連命都丟了,沒有任何人可以侮辱他。”
這是我和霍庭驍認識幾個月來,第一次發脾氣。
霍庭驍或許也是覺得吃驚。
他沉默半晌後,長長的吐了口氣。
“抱歉,剛剛是我用詞有誤。”
若是從前,我聽到堂堂霍庭驍再和我道歉,我一定會非常吃驚。
可是自從聽到他剛剛說的話。
我的心像是被人捏碎一樣疼。
說來說去,還是我自己丟了父親的人。
我揚起嘴角,自嘲一笑:“霍醫生還有其他吩咐嗎?如果沒有,我想休息了。”
“沒了。”
霍庭驍扔下一句,掛了電話。
我聽著電話裡的忙音,身心俱疲的扶著牆壁緩緩彎了下來。
就在我扶著牆壁休息之際。
樓梯拐角處傳來對話。
我順著看了過去,是那天在薄景車上那個黃毛。
而他對面的女人,耳朵上戴著的正是那小提琴款式的耳墜。
他們竟然認識?
此話一出,我先是一驚,隨後一直處於麻痹的心,終於再次有了痛感。
我激動到渾身發抖,幾乎是下意識的朝電話裡的霍庭驍吼道:“不許你侮辱我父親。”
“我是撈女,我是賤貨。我為了錢出賣我自己。你想怎麼說我或者羞辱我都可以。”
“但我父親,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
“他為了完成他緝毒警察的使命,連命都丟了,沒有任何人可以侮辱他。”
這是我和霍庭驍認識幾個月來,第一次發脾氣。
霍庭驍或許也是覺得吃驚。
他沉默半晌後,長長的吐了口氣。
“抱歉,剛剛是我用詞有誤。”
若是從前,我聽到堂堂霍庭驍再和我道歉,我一定會非常吃驚。
可是自從聽到他剛剛說的話。
我的心像是被人捏碎一樣疼。
說來說去,還是我自己丟了父親的人。
我揚起嘴角,自嘲一笑:“霍醫生還有其他吩咐嗎?如果沒有,我想休息了。”
“沒了。”
霍庭驍扔下一句,掛了電話。
我聽著電話裡的忙音,身心俱疲的扶著牆壁緩緩彎了下來。
就在我扶著牆壁休息之際。
樓梯拐角處傳來對話。
我順著看了過去,是那天在薄景車上那個黃毛。
而他對面的女人,耳朵上戴著的正是那小提琴款式的耳墜。
他們竟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