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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考試，中午我在這等你，加油！”
“好，你也是，別粗心。”
回到教室，方辭煙捏了捏眉心，趴在桌子上不想動。
試捲髮下來，監考老師敲了敲她的桌子：“別睡覺。”
方辭煙坐起來點點頭，第一科考語文，難倒是不難，就是寫久了累，兩個半小時下來，方辭煙隻想當場躺下睡覺。
和宋則言走出校門，實在是沒力氣回學校了，整個人有氣無力：“宋則言，我有點累……”
“媽？”
方辭煙話沒說完，旁邊走來一個漂亮精緻的女人，溫婉典雅，身上紅色的旗袍襯得她不像宋則言的媽媽，而更像是姐姐。
見兩人一起出來，許微蘭眉眼皆是笑意，溫柔的說：“累了吧，我在附近定了個酒店，中午過去歇一歇，省得來回跑。”
“阿姨好。”方辭煙見過許微蘭很多次，大部分是開家長會的時候，這樣單獨見面還是第一次。
看了看宋則言，不好意思的說：“阿姨你們去吧，我自己……”
“客氣什麼，這兩天高考，每個學校附近的酒店都不好定，一起去吧，阿姨帶你們去吃好吃的。”許微蘭不給方辭煙拒絕的機會，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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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小言說過你，你叫方辭煙是吧，名字真好聽，中午想吃什麼，你倆多吃點，多補一補。”
許微蘭的自來熟，讓方辭煙更緊張了，但這種關心的感覺，又讓她有些貪戀。
“謝謝阿姨。”
“不用客氣的，阿姨還要謝謝你的，這兩個月辛苦了。”
“不辛苦。”
方辭煙笑著搖了搖頭，她喜歡宋則言，所以想要他一直好下去，謝謝許微蘭，是因為許微蘭給她一種媽媽的感覺，很溫暖。
宋則言跟在後邊聽兩人互相道謝，笑著打趣：“媽，方辭煙，你們再一直謝下去就沒結尾了，咱們趕緊先去吃飯，等會兒去酒店好好休息休息。”
“嗯，飯菜提前我定好了，不耽誤你們休息的時間。”許微蘭捏捏方辭煙細瘦的胳膊，揉了揉她的頭髮：“小煙太瘦了，如果能再胖二十斤，正正好，穿長袖熱不熱？”
“不熱，我也覺得胖點好，等高考結束打算養膘呢。”
“嗯，挺好，太瘦壓不住福，等過兩天來阿姨家，嚐嚐我的手藝，絕對好吃！一定要來啊。”
“好，等考完試會去的，阿姨不嫌我麻煩纔是。”方辭煙覺得她最近畫的餅，一個冰箱都未必裝得下。
——
下午，許微蘭把宋則言和方辭煙送進學校，揮揮手說：“好好考試，考完試我來接你們。”
“好。”兩人轉身同時應一聲，回頭的時候相視一笑。
方辭煙羨慕的眨眨濕潤的眼睛：“阿姨好溫柔，好暖。”
“我也很溫柔，一直對你好，比我媽對你還好。”宋則言認真的說道，頓了頓又說：“以後我的媽媽也是你的媽媽。”
方辭煙聽出他的話外音，含糊過去沒有再說什麼。
下午一切順利，如往常一樣。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方辭煙終究是沒撐住。
外邊下著小雨，教室裡開著燈，不到四點的天，暗的像是七八點。
“咳咳咳。”方辭煙悶聲咳嗽幾聲，看一眼試卷，心裡莫名覺得慌張，看完題目直接在答題卡上塗答案。
這一場考英語，英語聽力剛結束，方辭煙眼前猛地一黑，幾秒後才恢複清明，甩了甩頭，一隻手撐著腦袋繼續做題。
還有一個小時結束，如果現在暈倒，影響其他考生的心態，她就罪過了。
方辭煙拚命忍住嗓子裡的癢意，揉揉發脹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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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許微蘭把宋則言和方辭煙送進學校，揮揮手說：“好好考試，考完試我來接你們。”
“好。”兩人轉身同時應一聲，回頭的時候相視一笑。
方辭煙羨慕的眨眨濕潤的眼睛：“阿姨好溫柔，好暖。”
“我也很溫柔，一直對你好，比我媽對你還好。”宋則言認真的說道，頓了頓又說：“以後我的媽媽也是你的媽媽。”
方辭煙聽出他的話外音，含糊過去沒有再說什麼。
下午一切順利，如往常一樣。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方辭煙終究是沒撐住。
外邊下著小雨，教室裡開著燈，不到四點的天，暗的像是七八點。
“咳咳咳。”方辭煙悶聲咳嗽幾聲，看一眼試卷，心裡莫名覺得慌張，看完題目直接在答題卡上塗答案。
這一場考英語，英語聽力剛結束，方辭煙眼前猛地一黑，幾秒後才恢複清明，甩了甩頭，一隻手撐著腦袋繼續做題。
還有一個小時結束，如果現在暈倒，影響其他考生的心態，她就罪過了。
方辭煙拚命忍住嗓子裡的癢意，揉揉發脹的太陽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