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微笑著催促,“你先打開看看。”
謝挽音懷著好奇心打開,頓時震驚了。
這是一套精美絕倫的女子喜袍和蓋頭。
“都說長嫂為母,沒人給你繡嫁衣,我給你繡,也算合了規矩,你穿著這喜袍成親,以後肯定能和項公子白頭偕老,圓圓滿滿。”
白雅說話的時候,總是柔柔的,“我之前一直擔心趕不及,好在你的婚事推遲了,我這幾個月不停趕工,現在可算繡完了。”
“你試一下,若是哪裡不合適,我拿回去再改改。”
謝挽音的鼻子酸酸的。
“嫂子,你……”
安都的規矩,女子大婚的喜袍要母親親手繡才吉利,成親後才能圓圓滿滿。
趙芹稱自己繡工不行,打發了一個繡娘給她做。
她以為沒有了母親,這輩子再也沒有親人給她繡喜袍了。
白雅懷孕後一直吐到第六個月才消停,很難想象,吐得那麼嚴重的情況下,還挺著大肚子,給她繡嫁衣。
謝挽音拿起蓋頭,摸了一下上面的鴛鴦刺繡。
金絲雙線繡成,精美絕倫,栩栩如生,每一針都極儘用心。
白雅輕輕推了一下謝挽音,“明明是開心的事情,怎
“快去試試。”
謝挽音緊緊咬著下唇,拚命露出一個笑,“嗯,我現在就去試試。”
綠珠上來幫謝挽音換喜袍,邊換邊讚,“小姐,少夫人不虧是家裡開繡莊的,繡工比宮裡的繡娘還好。”
白雅孃家是蒼藍的,距離安都三天的路程,家裡世代經營繡莊布匹生意,在當地是富商人家。
不過商人身份低賤,白家和謝家明顯門不當戶不對,趙芹也是因此看不起白雅。
這喜袍裙襬一圈並沒繡傳統的鴛鴦,而是繡了並蹄蓮,大紅線繡花,金線描邊。
廣袖上繡的是暗紋石榴,寓意多子。
領緣層疊上繡了連理枝,用的線和喜袍的顏色一模一樣,遠處看不出來,近看才能看到用心之處。
整件喜袍華美脫俗。
換好後,綠珠拍手笑道:“小姐,你穿上這件嫁衣,像九天玄女。”
白雅聽到裡面的聲音,繞過屏風進來,圍著謝挽音轉了一圈。
“阿音,你穿上嫁衣,就是咱們安都最美的新娘,項公子看到,肯定要謝謝你阿兄,讓他娶到這麼好看的娘子。”
謝挽音挽住白雅的胳膊,將頭虛放在她的肩頭。
“嫂子,你對我這麼好,我要怎麼報答你?”
白雅點了一下她的鼻子,“阿音,你又犯傻了,我是你嫂子,對你好是應該,不需要你報答。”
“快去照鏡子看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謝挽音搖頭,“不用照,你繡的,哪裡都合適。”
謝挽音換下喜袍,讓綠珠收好,陪著白雅聊起了閒話。
白雅說謝飛靈可能趕不回來看著孩子出生了。
有些遺憾,不過國事大於家事,她能理解。
謝飛靈每次寫家書,都是寫三封,給謝長儒一封,白雅一封,謝挽音一封。
“嫂子,阿兄也給我說了這事,有我陪著你,別擔心。”
謝挽音想了一會,又道:“嫂子,你以後千萬不要吃趙芹給的任何東西,也別用她給的物件。”
“也不要相信她說的任何話。”
上次在太醫署,趙芹無處泄恨,直接發泄到她身上。
她擔心,趙芹會不分青紅皂白責怪白雅。
白雅溫順善良,根本不是趙芹的對手。
白雅覺得謝挽音有些草木皆兵。
“阿音,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沒得罪過婆婆,也沒招惹過她,她沒道理無緣無故加害我。”
白雅點了一下她的鼻子,“阿音,你又犯傻了,我是你嫂子,對你好是應該,不需要你報答。”
“快去照鏡子看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謝挽音搖頭,“不用照,你繡的,哪裡都合適。”
謝挽音換下喜袍,讓綠珠收好,陪著白雅聊起了閒話。
白雅說謝飛靈可能趕不回來看著孩子出生了。
有些遺憾,不過國事大於家事,她能理解。
謝飛靈每次寫家書,都是寫三封,給謝長儒一封,白雅一封,謝挽音一封。
“嫂子,阿兄也給我說了這事,有我陪著你,別擔心。”
謝挽音想了一會,又道:“嫂子,你以後千萬不要吃趙芹給的任何東西,也別用她給的物件。”
“也不要相信她說的任何話。”
上次在太醫署,趙芹無處泄恨,直接發泄到她身上。
她擔心,趙芹會不分青紅皂白責怪白雅。
白雅溫順善良,根本不是趙芹的對手。
白雅覺得謝挽音有些草木皆兵。
“阿音,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沒得罪過婆婆,也沒招惹過她,她沒道理無緣無故加害我。”